因為聽說女孩子做頭髮都是很貴的,路上古小奇就讓周北北和小米稍微等會,然後找了一家工商銀行取錢。
銀行有倆個櫃枱開着。就在古小奇感嘆現在櫃枱的營業員都這麼妖艷的時候,就見旁邊的櫃枱有個穿着拖鞋的大叔蹣跚着走過去坐下,不過這個大叔似乎有點口吃。
「姑娘,我..我想..想..要取點..錢。」
「師傅,你卡帶了嗎?」
這一瞬間古小奇都能感覺到空氣似乎突然凝滯了三秒,可那姑娘依舊低着頭在處理單子,毫無所覺。
「勞……勞資..卡..卡你媽..媽..的帶,勞..勞..勞資..這叫..叫..口..口吃..」
姑娘詫異的抬頭看了一眼,抬高音量接着說:「師傅,我是問你卡!!卡帶了嗎???」
「你..你..媽拉..個..個逼,還..還..學..學勞資唆..唆話!」
古小奇:「……」
大學城裏除了a大以外還有好幾個專科院校,但是其中最狠的還是傳說中的工大。因為和a大離得很近,早些年倆所學校為了一個誰是省城dota界扛把子的虛名已經明爭暗鬥了很多年。就連兩學校的bbs上,也經常打口水仗,隔三差五的也會有工大的牲口組團到a大的地盤來踩場子,只不過這幾年隨着科大那群牲口開竅了,倆個學校的恩怨才稍微放了放。
畢竟學術排名已經擺明了干不過科大了,要是連dota都被人踩在腳下那也忒沒面子了。
不像a大這種文理綜合院校,工大是徹徹底底的一所工科院校,而幾乎所有工科院校都有一個通病就是男多女少,所以當古小奇領着倆個姑娘快走到工大的地界的時候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要是嫉妒的眼光可以殺人的話,估計古小奇都可以死無數次了。
因為工大校區建的更早一些,所以臨街路上的店面都要比a大後面的小店要上檔次得多。三個人又走了一小會,周北北就指着前面一片紅艷艷的地方說,應該就是那家。
古小奇看了一眼那家名叫情人夜色的店面愣了半天,然後看了看周北北,說你朋友真的經常去那地方?
周北北一臉天真的說是啊,怎麼了啊。
「周北北,你朋友墮落了啊!」古小奇的臉微微的紅了紅,對周北北和小米解釋說,那間理髮店很像那種場所,像我小時候放學時候經常路過的那些齷蹉的地方都是這樣,我記得就有一家叫夜色的還有一家情人的,現在這一家四個字都佔全了,我看一進去很可能都沒有什麼會弄頭髮的,只提供那種羞羞的服務。
汗!聽古小奇這麼一說,小米也覺得那間叫夜色-情人的店好像看上去是挺曖昧的,就拉拉周北北的衣袖說要不我們換一家吧。
「齷蹉!」周北北鄙視的看了一眼古小奇,然後對小米說:「別聽這牲口胡說,那種地方哪有大白天開門的,不都是晚上才偷偷點燈的麼,而且我們三個人一起進去,就算提供服務看見我們家小米這麼漂亮純情的姑娘肯定自慚形穢。到時候咱倆見勢不妙就閃人,最多把旁邊這隻牲口留下來犧牲,反正我看他那樣子估計也挺願意的。」
古小奇一邊說我是那種人嘛,一邊跟着周北北後面走了過去。
「歡迎光臨。」
不得不說高檔裝修的店就是不一樣,門都不用自己開的,幾個人一走到門口,就有一個穿着低領黑色旗袍的小姐姐俯下身子十分恭敬的把門打開。
「哎呦,周北北你幹什麼踢我……」
周北北比劃了一下自己的,感覺受打擊了,看古小奇還有點不捨得的樣子就更來氣了,直接撩起裙子就是一腳,說:「眼珠子都要掉啦。」
走進去之後,周北北一看裏面全都是漂亮的小姐姐,一個男的都沒有,搞得也有點不確信了,就問你們這能理髮麼。
一個漂亮的小姐姐就很客氣的跑過來回答說:我們是理髮店啊,當然有理髮的,幾位是做頭髮還是洗頭。
古小奇這個時候很想問一句你們是洗哪個頭,可周北北已經搶先一步說幫我們倆修一下頭髮,至於旁邊這隻牲口隨便搞一下就行了。
古小奇這個時候突然想起了自己好像說過要請客的,就謹慎的問:「多少錢,不會宰客吧。」
小姐姐客氣的笑了笑說先生我們這裏都是明碼標價的,您放心好了,倆位姑娘如果只是修一下頭髮的話只要30一位,如果要精洗就再加20,至於先生您如果也是理髮的話,15元就可以了。
古小奇本來還想問一句同樣都是人,憑什麼我就這麼便宜,但因為這一片自己又不熟,而且店內裝修看上去又那麼曖昧,古小奇想了想就沒有和他們扯,說那就給我倆個朋友精洗,我就隨便剪一下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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