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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瘋狂地又下了一日,不分青紅皂白地讓大地披上最潔白的外衣,覆蓋了那些醜惡的軀體,偶爾露出焦炭一樣的枝椏。
外面已經完全看不出絲毫痕跡了,劉順也已不見蹤影,整個茅屋被燒毀得只剩了一個角,僅剩的石炕床被抬起搭成了簡單的小篷子。
洛七睜開眼,發現自己還靠在銀狼毛茸茸的背上,也不知睡了多久,她聽銀狼說了好久的話,才猛然意識到,「銀狼,你會說人話了啊!」
「呃……」銀狼露出苦笑,「小七,你休息好了嗎?」
「嗯,銀狼,我們離開這吧,跟滿娘一起去——」洛七正準備起身,手裏忽然摸到了什麼東西,拿出來看時,不由得坐起了身子,「是《九州志》!居然沒有被燒壞!」
銀狼挑了挑狼眉,「這可是用稀有的火浣布製成的,用火清洗的自然水火不侵,這是你的?你是哪來的?」
「用火清洗?什麼意思?這個是朋友送的,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小胖子,你看他現在就在這裏,就在——咦,怎麼不見了?」洛七指着地圖上的碧梳鎮,卻發現盧俊然畫的小胖子不見了。
她猛地站起身來,忽然眼前一陣強烈的暈眩感襲來,「銀狼……」
那邊是不是有兩個人?洛七看着前方那兩道身影,想要說什麼卻軟軟地倒下了。
銀狼絲毫沒有懷疑,只是不停舔舐着洛七的臉,這才感覺到她身體的熱度,「小七!小七!你怎麼了?你生病了!」
它用鼻尖觸碰着她發燙的臉頰,卻無能為力,看了眼九州志上的地圖,咬牙將洛七背在身上,「好,既然你喜歡這裏,那我們現在就去碧梳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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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地里,兩名少年遠遠目送着一人一狼離開。
其中一個壯實黝黑的少年,抽了抽眉角,「這個小姑娘天生靈氣充沛,也難怪會吸引靈獸。師父若是見到了,一定要吵着收她為徒了。」
另一個斯文書生,白皙面頰,貴氣逼人,「你沒聞到血腥之氣嗎?縱使如今大雪覆蓋,但以我們之前見到這裏血光沖天,要不是大師兄你設了結界,那火靈符只怕要禍及好幾個鎮子。」
黑臉少年扁了扁嘴,「你還在懷疑那隻銀狼嗎?銀狼本是神靈化身,怎麼會做這種事呢?」
「神靈化身?大師兄難道還相信這些嗎?最多也只是個有些靈性的妖獸而已,」白面書生冷冷一哼,「越是所謂的神靈化身,越會為非作歹,這一路上我們見得還少嗎?」
「那就讓我去殺了它吧!」黑臉少年躍躍欲試。
「大師兄,師父說你太過嗜殺,此次出來歷練就是為了壓制你心底的殺氣。」
「好吧,二師弟。」黑臉少年委屈道,「那你到底是要我做什麼啊?」
「閉嘴。」
「好吧……可是那小姑娘多玉雪可愛啊,萬一那隻銀狼真是要對她下毒手——」
「大師兄果然長進了,居然還會說成語了。」白面書生戲謔道,「別忘了,師叔祖說過人間事人間了,希望我們不要插手。」
「可師父也說過……」
「師父還說,出門在外一切都要聽我的。」白面書生指着地面道,「你看這雪,是不是覆蓋了一切?天道就是如此無情,你我又何必插手。」
「好吧,二師弟總是很有道理的,要是三師弟在,說不定他還能跟你說幾句。」黑臉少年依依不捨地看着銀狼和少女離去的背影,「二師弟,我想師弟師妹了。」
「大師兄,你別告訴我你又想回去了。」
「也不是想回去啦,就是希望三師弟在,能幫我對付二師弟你……」
兩個少年與先前的銀狼背道而馳,一步深一步淺地漸行漸遠,黑臉少年猶自還在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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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一匹銀色巨狼在原野里狂奔,背上還負着名奄奄一息的少女。巨狼的皮毛在月光照射下泛着銀白光芒,四腳幾乎是騰空而起,片雪不沾身地一路南下。
距盧家村幾百里以外的碧梳鎮北有一座歷時悠久的神廟,裏面供奉的神像卻並不被外人所知,只是流傳在當地的一個傳說。
傳說麼,總是有許多說法,無非都有一位英雄。神廟中供奉的便是這麼一位不平凡的劍仙,傳說很多年前保護着這片土地不被妖孽所害,後來,這位劍仙修得福緣經受了劫雷,卻選擇了放棄位列軒版,而是永遠留在了這裏守護碧梳鎮。
故事的結局,自然是碧梳鎮的人們從此過上了安寧幸福的生活,再未經受過妖孽。
當然,傳說便意味着不再如此。妖孽橫行的年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這樣的英雄自然漸漸淡忘出了人們的視線。
只是人們習慣了稱呼這裏為神廟,習慣了什麼求而不得便來燒燒香,作為寄託罷了。
這些香火有沒有直通天神並不知道,倒是養活了廟祝一家人。
天光微亮,神廟門口一如既往的安靜,就連那一溜老松虬枝上歇着的鴉雀都沒醒。廟祝打着呵欠從家裏過來了。
他伸了個懶腰,在廟門口做了下伸展運動,又懶洋洋地提起笤帚,開始清掃門前的積雪,慢慢開出一條路來,然後順勢推開門——咦,那是什麼東西?
廟祝愣了。
他擦了擦眼角的不潔物,又揉了揉眼珠,再四處活動了下眼珠,再定睛看去,我的媽呀!好大一條狼!
廟祝一屁股坐在地上,那條狼綠油油的眼珠子也看過來了,狼嘴似乎還殘留着血跡,地上還有個小姑娘的屍體!
廟祝嚇得屁滾尿流,還好沒忘記趕緊重新關上了門,又重重上了鎖,聽着裏頭陣陣狼吼,扯開嗓子叫道,「狼來啦!狼來啦!」
神廟周遭烏鴉都被那破銅嗓子給比下去了,吵嚷着爭相從枝椏上逃開,惹得好一陣落雪重新鋪滿了地面。
沒多久,喧鬧聲由遠及近,好大一群人推搡着到了神廟門口,熱熱鬧鬧得跟年底逛廟會一樣,忽然廟內傳來一聲野獸的嘶吼,喧鬧聲便立刻沉寂下來。
性急的廟祝最激動,從最前頭又跑到了最後頭,低低道,「就在裏頭,就在裏頭……」
一位長相俊秀的白衣少年終於從人群中慢吞吞地走出來,走路的動作慢得好像連時間都要靜止了,就連跟他說話的人也會情不自禁地慢下來。
身上的白袍子特別乾淨,就連下擺都一絲褶皺皆無,腳上青色布鞋也是一塵不染,身邊人總是不自覺地要離他三尺遠,好像接近了空氣都會被他嫌棄。
廟祝又壓低了聲音,溫柔柔道,「你看,門縫裏還能看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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