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屋子突然安靜下來,隨着一聲開門聲,朱胖子便衣衫不整滿臉通紅的走了進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手中拿着一根巨大的鐵棍子,滿臉怒氣,整個臉像是被豬肝一樣,他氣勢洶洶的走過來,重重的在鐵欄杆上敲了兩下,沉重的聲響,嚇得少煙一抖。
少煙緩慢的轉過身來,看見朱胖子後,她那本就白皙的小臉此刻慘白,倒是越來越像一尊玉娃娃。
朱胖子怒目圓瞪問向小月牙:「小月牙,誰要逃?」
小月牙看了看少煙,一跺腳立馬附耳說了幾句。誰知朱胖子看見少煙時,卻舔了舔嘴唇。
「想逃?」
少煙被他嚇得直哆嗦,搖着頭往正要慕伶兒這邊退着,誰知朱胖子從腰間解下鑰匙,隨着哐噹噹的聲響。那原本纏在門上的大鎖被打開。
朱胖子滿臉淫笑的想要撲向少煙。少煙看了看朱胖子身後的瘦子,面露懼色。
朱胖子一把拉住少煙,就要把她往往籠子拖。
剎那間屋裏哭鬧聲一片,少煙死死的抓住那鐵欄不想出去。慕伶兒看着她原本十分美麗的臉龐此刻卻已經佈滿冷汗,而那邊朱胖子見狀,卻將手伸向少煙腰帶。
少煙立馬急得哭了出來,豆大的眼淚紛紛的掉在地上。
她睜大恐懼的雙眼,對着慕伶兒一遍又一遍的說到:
「救我,救我···」
慕伶兒見狀,心中一顫。她急忙伸手去拉少煙,可剛碰到少煙的衣袖。朱胖子便拽着慕伶兒連同少煙一併摔在地上。這一摔,倒是摔的慕伶兒眼冒金星,她倒吸一口涼氣,又要去拉少煙。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去拉她,但是看見她哭就想起往日自己哭的時候,娘親那溫暖的語調不斷哄着自己:
「伶兒,不哭不哭,娘親去給你找些好吃的好不好,乖啊。」
裏面的女孩子嚇得都不敢吱聲,紛紛縮在一旁,此刻鐵門大開,瘦子也剛好睡着,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想逃。
忽然感覺臉上一疼,慕伶兒被朱胖子狠狠的甩了一耳光,被打翻在地上。慕伶兒耳邊一陣嗡鳴,眼前一片模糊。
朱胖子見她如此立馬從一旁取出一根繩子將慕伶兒反手綁住,扔在一旁。少煙哭的有些上不了氣,被朱胖子輕輕一推,便倒在地上。
外面突然犬吠的厲害,慕伶兒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坐了起來,只見門口倚着一位紅衣女子。這女子衣衫不整,面帶倦容,雖說不是十分美麗,但嫣紅的唇看起來確實十分的勾魂攝魄。她見狀不由得愣了下,纖細的眉頭一皺隨機舒展開來。
但下一刻她就扶着額頭嬌聲呼喚:
「我道是朱大哥去了何處,原是看上了這個豆芽似的黃毛丫頭。」
說完還將那微微散開的衣領往旁邊拉了拉,露出那雪白的肌膚以及那處豐腴。這邊朱胖子此刻興致正濃被打擾,剛想生氣,轉過身卻看見女子那滿含秋波的眸光立馬笑意盈盈。
「美人這是何意?」
女子微微嘟起嘴,嗔怒:「朱大哥將奴家一人丟在隔壁,此刻還想丟下奴家和這小丫頭快活,可不是看不起奴家嗎?」
這麼一席話下來,朱胖子竟果真將少煙丟下,直直的將女子撲到在地,那雙肥胖的手不停的在女子衣裳裏面摸索,女子緊咬朱唇,嘴唇見不斷溢出破碎的,但她卻朝少煙使了個眼神,示意少煙趕快走開。
少煙像是回過神,立馬乖乖的在慕伶兒這邊坐好,趴在膝蓋上哭了起來。
朱胖子三下兩處二的就將女子腰帶扯開,抱着女子就是一通亂啃,不多時竟毫不顧忌的動作了起來,整個房間都是紅衣女子的聲響。
正是時候幾人嚇得縮在角落之時,卻不想屋外一陣閃電,直接將大門劈壞,碎做一地。就在慕伶兒閉眼的剎那間,猛然,耳邊傳來一道雷鳴般的巨響。
待她再次睜眼的時候,眼前已經猶如過眼雲煙,化作碎片,而眼前站着一個白衣男人。長相十分的俊美,但是面色卻不是很柔和,反而看起來十分的冷漠。
他看着慕伶兒,眼中帶着些許難能窺見的溫柔。但是這對於一個小孩子而言,確實還是有些可怖,更何況,往往危險的長的都不是善類。
更何況巨響震得人頭腦發脹,加上四周漆黑一片,實在是有些可怖。加上眼前的男人,嚇得她大氣也不敢喘一口,只能小步的往後退着,一雙眼也是十分的警惕的看着臨淵。
周圍十分的寂靜,甚至可以說寂靜的有些詭異。
她根本就沒有時間思考自己現在究竟身在何處,直覺告訴她,眼前的這個男人,自己也肯定是得罪不起的。
見到慕伶兒小步的往後退着,這邊臨淵稍稍的愣了下,現在梅安神識不穩,已經邊做了慕伶兒的幼年時期,想來不認識自己也是有可能的。
他朝慕伶兒伸出一隻手,輕緩的喚她:
「梅安。」
慕伶兒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男人的聲音,也是十分的好聽。看見男人遞過來的手,遲疑了片刻,最後將自己的手遞上。
誰知這一遞過去,就感覺有一股強有力的東西直鑽進自己的頭腦之中,頓時,先前混沌的感覺一併消失,而自己卻直接墜入到什麼東西體內。
哦,她居然忘了,她才不是慕伶兒那個倒霉鬼,她可是梅安啊。
「梅安。」
仍是淡淡的語氣,聽到熟悉的聲音,梅安這才猛的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旁邊臨淵面色平穩,但是額頭上卻也是有了一層薄薄的汗色。
見如此,梅安居然鬼使神差的伸出手,用袖口將那一層薄薄的汗水給逝去,結果兩目相對,還生出一絲絲的尷尬之意。
梅安這才反應過來,哦豁,自己之前還在生臨淵的氣,自己本來不是一個矯情的人,但是現在就是想要矯情一下,乾脆轉過身。
「道君倒是有好心情,自己有了婚約,還跑出來夜闖別的女子的閨房,嘖嘖嘖,原來現在還流行這些做派?」
對於梅安的諷刺,臨淵自然沒有放在心上,也不多言,只是簡單的叮囑:
「切勿再做惡事,否則,我必然手刃於你。」
梅安聞言倒是一愣,她可沒時間和臨淵打啞謎,要說什麼直接說就行了。一把抓住臨淵的手,一臉納悶的問道:
「什麼叫再做惡事,我做了什麼事又惹得你不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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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感度的增加,倒是減輕了一些梅安心中的不快,但是她還是一個講道理的人,既然臨淵說她,她就要一定要知道原由。
臨淵看着那一雙抓住自己手腕的手,目光複雜,突然想到那天夜裏,眼前的女人和祝陽舒上演的一場好戲,心中暗暗的生出一絲妒意。順着手看上去,女子確實一臉無辜,一雙自帶媚氣的雙眼死死的盯着自己,像是受了極大的冤屈一般。
臨淵心中極為不快,冷冷的說道:
「魔修為禍人間,往東一百里,生靈塗炭,死傷無數,難不成不是你麼夫妻所為?」
夫妻?梅安有些氣結,不由得笑出聲來。原來他以為自己和祝陽舒是夫妻?不過說起夫妻。
梅安一抿嘴,手上一運靈力,一把將臨淵拉到過來,將其按在自己的床上,而自己正好坐在他的腰上,梅安笑道:
「夫妻?那道君和自己的未婚妻如何?莫不是你的未婚妻不能滿足你,現在出來找野花了?」
臨淵側過臉,低低的說了一句:
「胡鬧。」
「胡鬧?那我還就要胡鬧!」
臨淵的話,像是一根根的針似的,毫不留情地扎進自己的心裏,梅安雙眼通紅,似要落下淚來,她死死的盯着臨淵,雙手也按在他的肩頭,讓他不能亂動。
之前自己為他找了那麼多的藉口,現在看來,無知又可笑。說的話也自然不留情面,她仔細端詳臨淵稜角分明的側臉。
見臨淵也沒有掙扎的打算,梅安靠近他的耳朵,輕輕問道:
「怎麼?不回答我,是不是風玉露那個小崽子幼稚無知,哦不,那個自己都保護不好的廢物?」
話音剛落,臨淵也便轉過頭來,眼中隱隱有些怒火。
梅安就是一個膽子大的,她率先開口:
「難不成道君還要欺負我這麼一個女人?」
不說臨淵這么正直的人,就是別人,像是梅安那麼好不講情面的說自己的未婚妻,打梅安倒也是正常的,但是梅安這麼說一句,要是真對梅安動手,那還是不是個男人了?打女人,向來為人不齒。
道君當然不會欺負一個女人,兩人此刻心中各有怒火,一時間也不好找個點都發泄出來。
梅安雙目赤紅,披頭散髮的,衣衫也是極為的不整,加上兩人這樣的姿勢,倒也是十分的曖昧,她忽然展顏一笑。
「幼稚!道君,真的幼稚,你就承認吧,你來看我就是想我,別害羞了,你看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你的為人我還不清楚嗎?別死要面子活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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