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陽舒?按理說在慕伶兒的意識中他還是很喜歡慕伶兒的,而慕伶兒反而是愛答不理的,心想着原本兩人雖然曖昧,但是好歹也不會動手什麼的。但是沒想到這麼刺激,上來就吃自己豆腐。
梅安將兩隻手移開,轉過身來卻對上那一雙桃花似的雙眼,像是一個深淵一般!梅安想不到用什麼詞語來形容眼前的男人,在她的眼裏,這人就是一個妖孽一般的存在!
祝陽舒的美貌,是和臨淵迥然不同,相對於臨淵的不食煙火,那祝陽舒就像是梅安一樣招搖的美!好一張美如冠玉的臉,梅安只覺得呼吸一緊,祝陽舒微仰的嘴角,看起來像是含着笑意,不似酒,卻醉人。
他身着一黑底紅邊絲綢衣裳,邪魅間自是風華無雙。
梅安心中狂跳,這慕伶兒也真的是,眼前有花堪折,但卻單單在臨淵那顆樹上吊死。搖了搖頭,怎麼對着男二心神蕩漾呢。
梅安抱着歉意的一笑,往後一退,脫離那個帶有魔力的懷抱:
「請問您是?」
不說自己失憶,面的這個梗太老了,乾脆就這樣,反正表達的意思一樣。
祝陽舒眼中稍稍遲疑,完全沒想到梅安就這樣的動作,他向前一步,梅安後退一步,直被逼到一頭碰在床架子上。祝陽舒也不見思考一下為什麼一個好好的人咋就不理自己,反而用那一雙勾魂攝魄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梅安,似乎還能在其中盯出什麼花樣來。
他一把抓住梅安的手,眼裏帶笑,柔聲問道:
「怎麼,不記得我了嗎?」
梅安被撞的有些小疼,也不知道臨淵有沒有走,剛剛還說和臨淵偷情,現在看來倒是和祝陽舒偷情。見梅安一聲悶哼,祝陽舒微微一笑:
「傻丫頭。」
說完又將梅安抱在床上,輕柔的幫梅安按了按被撞的腦瓜子,梅安心中狂跳,老臉通紅。這兄弟這麼帶感!一聲傻丫頭,就足以讓梅安起一身的雞皮疙瘩。而那輕柔的聲音,自是要纏在梅安的心頭。
這才是男主的最佳打開方式好嗎?向來只有自己調戲別人的沒想到卻被人調戲了。
梅安搖搖頭,裝作毫不認識的樣子,一臉的警惕:
「你是誰,怎麼在這裏!」
祝陽舒一笑,似是春風十里:
「伶兒還真是無情。」
美男輕飄飄的說完這句,似是發現梅安身上的不對勁,將手往梅安脖頸後一探,面色也便沉重了起來。祝陽舒目光閃爍,私有不悅。
他道:「臨淵將你經脈封印了?」
封印?那道救了自己命的劍光?
梅安搖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怕不是認錯人了。我不叫慕伶兒,我叫梅安。」
祝陽舒詫異:「怎麼還傷到了腦子?」
這麼一說梅安就有些不開心了,什麼意思,老娘現在的智商感人嗎?
悶悶的說道:「我不叫慕伶兒,我不喜歡這個名字。」
祝陽舒再次扣起梅安的手腕,把了把脈,最後展顏:
「好,你不喜歡,我就不叫你慕伶兒,可好?」
見美男很有覺悟,梅安也就欣慰的點了點頭,孺子可教。
梅安假意問到:「那這就是你闖入女子閨房的原因?」
顯然是沒有料到梅安會這樣講話,祝陽舒再是一愣,我可是被規定了系統的,你可別想誘惑我,男主就是白月光。
祝陽舒將她拉進懷裏,有拉起她的另一隻手。
「臨淵給你說了什麼?怎生連我都忘了?」
他說的?他倒是沒說,但是可恨可恨你了……要是你還留在這裏,咋倆小命都不保。
【系統提示:仇恨值+1】
臥槽?什麼鬼,意思是男主剛剛沒有走開嗎?梅安似乎是彈簧一般的離開祝陽舒的懷抱,義正嚴辭的拒絕他並順帶拍了個馬屁。
「我又不認識你,你可就別待在這裏了……你這樣有辱我的名聲,以後會嫁不出去的。」
「那我娶你,伶兒…不,安安,我接你回去,可好?」
改口倒是挺快的。
「不,我不,我拒絕,我給你說,我臨淵可是我表哥哈、你要是敢欺負我,小心他收拾你。」
聽到梅安為臨淵辯解,祝陽舒面色有些陰晴不定。他本是剛剛重生,只因花傾說了一句伶兒姐姐在此處,所以自己才顧不得耗費修為,擺陣而來。
可誰知道面對自己的伶兒卻聲稱不叫慕伶兒,可明明她還是她,這些都不足以讓他生氣,但她的一句「臨淵是我表哥」卻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他那般對她,此刻還來騙她?
「你可知?他時時刻刻都想要你的命,我此刻便來接你,你當真不跟我走?」
她當然知道,有誰還會對自己的仇恨值高成這樣?是愛嗎?是責任嗎?不,是因為前世的女主太愛搞事!
祝陽舒越靠越近,倒是讓梅安生出了一股壓迫感,自己此刻還沒有任何修為,若是打起架來,自己根本就傷不了祝陽舒的半根毫毛,
作為魔修的扛把子,自然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梅安想了半天卻依然沒有想到藉口,只翻身從床邊繞過祝陽舒,站到一旁,還未說話,就感覺自己又被拉入一個懷抱。
撲鼻而來的冷香,帶着微微的一絲苦澀,是臨淵梅安根本還沒有動作,又被臨淵護在身。
「做得好。」
什麼做得好,梅安正在納悶,卻感覺自己又被一道劍陣罩住,眼前又是白光一片,之外,臨淵已經聚攏靈力,只聽見周圍東西都「吱吱呀呀」作響,似是承受不了這強大的修為。而一旁顫抖的十分劇烈的幾盞燈罩與茶杯紛紛破裂。
梅安貼着劍陣,看得仔細,此刻卻也是爭鋒對麥芒,梅安心中篤定,這兩個人打起架來一定很帶感!
「表哥,加油。」
梅安充當拉拉隊,希望可以湊到好感度。
祝陽舒再一次看了看梅安,那一雙桃花眼裏風起雲湧,半晌才轉作通紅,不是眼睛哭紅,而是眼瞳緋紅。
衣袖翻飛間,倒是別有一番滋味,感覺到祝陽舒在看向自己,梅安倒是覺得自己挺賤的,是要挨打的節奏,慕伶兒也是主動投奔魔修的,尚未想到,自己把祝陽舒當盟友,沒想到祝陽舒卻想當慕伶兒老公。
而此刻祝陽舒也已經轉變了紅瞳形態,這本來來這就是魔修的轉變形態之後的模樣,魔修依靠吞噬生靈來獲得極為純淨的靈力,但是普遍這種靈力,雖說極為精純,單數卻充滿着暴戾與恐懼。
夾雜着情緒的的靈力,進了自己的身體,多半也是不大健康的,這不,乍一看就跟得了紅眼病似的。
好在慕伶兒雖說思想覺悟不怎麼高,但是好在她還從沒有吞噬過任何的生靈,所以說起來,除了愛搞事之外,底子還是乾淨的。
意想之中的決戰並沒有來臨,兩人相對,也並沒有多餘的話。
「安安讓我帶走,從今之後,不踏五門。」
臨淵默不作聲,反而散發出更為強大的威壓,所以說高人打架都只是靠散佈威壓的嗎?
想來這個祝陽舒也倒是情深,剛重生的話,怕是比較虛弱,因為女主而來送人頭,實在是讓梅安有些感動。
臨淵往前走一步,一步之後,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個高聳的雲台,雲台雲台,乃是由白雲堆砌而成,不落凡塵。只見這個雲台十分寬闊,靈氣充盈,周圍還壞繞着大片大片的雲朵,看起來軟綿綿的,咬一口都會化一般。
是個修仙者的演武場,看周圍十分的清淨明亮,能有堆砌出這麼漂亮的演武場,想必也是臨淵所做。
「魔修之人,必誅。」
這算是他的回答,祝陽舒勾唇一笑,周身散發出血紅而污濁的靈力,這倒是襯的他像是一個地獄來的使者。
彼岸花,梅安不知道自己為何突然想起了這個花,到那時她此刻覺得沒有任何比彼岸花更適合祝陽舒的。
他右手一凝,邊憑空出現一口妖刀,妖刀修長而漆黑,閃爍着紅光。
狂風起,雲台之上的閒雲被吹散,露出底下的大理石地面,刀劍相向,氣吞山河。
梅安雖說身板好,但是此刻靈魂卻被震的險些要四分五裂。自己在白色劍陣中被掀的翻了幾個翻,摔得實在是眼冒金星,對於梅安這樣子沒有修為的人而言,在這裏摔上一跤,直摔的七葷八素。
「表哥!你注意注意圍觀群眾!」自己這樣百毒不侵的人都摔疼了,根本不考慮一下吃瓜觀眾的感受!差評!
梅安的不滿並為起到任何的作用,臨淵的眼前之遙有魔修,他就已經容不下任何人了……
見臨淵還是不理自己,自己又被掀了起來……
重重的落下,最後還是祝陽舒心疼梅安,超梅安點足衝來,聚起周遭死氣,只見刀刃紅的發亮,而祝陽舒髮絲飛揚,似是要劈開劍陣
「別怕,我帶你回去。」
緊接着自己眼前一黑,耳邊也沒有了任何聲音。臥槽!搞事情,這簡直就是針對吃瓜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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