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着臨淵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梅安就感覺自己掉進了冰窟窿一般,腦袋「嗡」的一聲響。
實在是不知道這貨又怎麼了,讓她開始有些捉摸不透。
但是聽到他叫自己為「慕伶兒」,梅安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自己問的是笛聲,他就這麼兇殘,估計八九不離十是慕伶兒搞出的么蛾子,之前他也不過好在自己之前是通過問心劍的考驗的,只要自己死鴨子嘴硬,打死她都不承認。
她還久不信臨淵一個道君還會將自己一個一點修為都沒有,並且通過問心劍的小凡人給殺了?
越是這麼想,梅安心裏也就越是膨脹,認定了自己沒有做過虧心事,也就不怕臨淵敲門。
一掐自己腰間的軟肉,生生的擠出兩滴眼淚,委屈巴巴的控訴:
「道君所說的慕伶兒是誰,我根本就不認識!一開始說慕伶兒的是你,現在還是你,不過什麼都是我做的話,我就那麼不可信?什麼不好的事情都讓我背鍋道君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看見梅安就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臨淵也平復了心態,想到剛剛的失態,轉向一邊,不再言語。
將女鬼托弄起來,一道問心劍躥入體內。
臨淵又問:「姓名?」
女鬼顯然已經被控制,不在動彈,之後說道:
「林妙妗。」
梅安心想這臨淵心也可真狠,把這女鬼折騰的,先是抽搐的看着就難受,現在還要來一道問心劍。
看來落到臨淵的手裏,實在是這個女鬼的不幸啊。
不由得嘖嘖嘖的搖了搖頭,可能她忘了,這個臨淵先前是多麼的不假思索的將她給扔進水靈之中的。
「為何奪舍?」
「本是獻舍。」
林妙妗又說完一句,一旁裝作毫不知情的梅安卻十分震驚,奪舍和獻舍自然不一樣,奪舍是被動的,獻舍確實主動的。
但是沒有個什麼原有,是完全不可能將自己的身體獻給別人,尤其這樣愛亂搞的女鬼。
獻舍的話那意思白天和自己一塊兒的就是眼前的這個時時刻刻想要吃自己的女鬼,梅安寒毛都要豎起來。
「白天也是她?」可不要吧,這也太刺激了。
臨淵搖搖頭。
「白日裏正是李獻玉。」
那就好,不過,既然是獻舍,那必然應該整個身體都是女鬼的啊?獻舍之後不懼陽光,思至此,梅安便也提出自己的疑問。
「那為何白日裏不出現?」
「李獻玉並不知情。」
「那女鬼為什麼這麼厲害?」
「自己想。」
又是自己想,我要是想的出來,我還問你啊?梅安心中埋怨,待時也開始分析,女鬼被束縛在這裏,之前臨淵也說過風水的問題,看來應該是李府用着女鬼的怨氣轉化為自己的家族的風水。
這是極為損害陰德的事情,哪個傻子腦子進了水才會這麼做。
或者說可能李家的人也沒有料到,自己居然會被擺了一到,女鬼解開束縛,反而為自己謀福利。
看來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看來事情終於被自己捋清楚了一些,李府家裏風水不好,導致氣運下降,於是的來了個法子,將李獻玉祭獻給周圍的冤魂,依靠女鬼的怨氣來提高自己的氣運。
所以說可憐從始至終的有只是林妙妗一個了?被李渣男騙了感情還被他家束縛,那解開束縛的是誰?告訴李家束縛女鬼咒法的又是誰?既然吹笛的是凡人,那告訴曲譜的人又是誰?
剛捋好這邊的思路,那邊又是一大堆的問題。梅安心中也有些明白,難不成則就是傳說中故事的主線?那是不是其他的都是一些引子,會將自己引向更為廣闊的問題之上?
眼前本來就是一件奪舍的小事,沒想到幕後始作俑者卻十分的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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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頭好痛。」
不遠處傳來一聲陌生的聲音,打亂來了此處的靜謐。
正是先前被梅安揍暈的李伯顏,此刻他剛睜眼,就看見面前正筆直的躺着一個女人,頭頂上還貼着一張黃色的符咒,而身上衣衫卻爛了好幾個窟窿,從寬大的衣袖裏面滲出的鮮血都已經快要乾涸。
仔細一看,竟然看見那雪白的脖頸上一塊淤青,一個咬痕在上面。他倒吸一口涼氣,這人雖說面上貼着符咒,但是不難看出,那符咒之下竟然是自己的下午還凶過的侄女李獻玉。
而到底是誰在她身上下手?一時間他竟然有些頭疼。
「醒啦,醒了是不是有準備挨揍?」
聽見耳邊傳來明媚的聲音,李伯顏想起剛才自己被揍的慘狀,一個激靈的坐得筆直,生怕自己再被女子揍一頓。
「女俠饒命,打人別打臉!」
梅安見但李伯顏的慫樣,揮舞着拳頭,嚇唬了兩下,直將他嚇得發抖才算是作罷。
臨淵見他醒來,問道:
「束魂咒誰告訴你的?」
李伯顏見到伯顏就感覺身上帶上了一頂綠帽子,本想揍這個小白臉一頓,但是奈何與梅安在旁,又不敢動手。聽他說的什麼束魂咒,自己實在不清楚,但又不想拂了自己面子,只能古怪的說:
「什麼束魂咒?我又不在家裏,我怎麼知道?」
臨淵面色一冷,怕是也沒有碰到過敢頂嘴抬槓的人,想來之前在梓潼宮的時候都是過着眾星捧月的生活,此刻居然吃癟。
梅安想笑也不敢笑,只能率先的接下話匣子,敢抬槓欺負自己的男主角,怕是欠揍了吧。
她自己為嫵媚的朝李伯顏一挑眉,誰知道竟然將其嚇得連退好幾步,臥槽,感情剛剛下手太狠了。
見自己色誘不成功,梅安趕緊的又捏了捏拳頭。乾脆從林妙妗問起,並且這可是關鍵的人物。如果沒有林妙妗,怕是也沒有這麼多的麻煩事,想來想去面對那麼多的問題,還是從這裏開始。
「林妙妗是誰?」
聽到這個名字,李伯顏一愣,像是一塊木頭一樣呆坐在此處。他的眼前浮現出女子嬌媚的以及婉轉的歌喉,畫舫淺唱,名動百廊。林妙妗是一個比柳新兒還要嫵媚千倍的女子。
林妙妗他當然認識,那個女人,自己曾經還說過要將她贖出來娶回家,可是後來……後來的事也非他情願。
一夜成名,成為全城男人的夢中情人。偏偏自己走了狗屎運叫其愛上了自己。
若是家裏不會突然發生變故,他是斷然不會讓她……
李伯顏此刻神情慌張,他絕對不會告訴梅安林妙妗的事情,若是這件事被捅了出來,自己怕是死罪難免活罪難逃。
「不認識!」
又擔心自己多說多錯,乾脆緊閉嘴巴,不再言語。
他越是不回答越是證明他心中有鬼,他的神態就已經給了梅安太多的信息。
既然林妙妗已經變作女鬼了,那麼她的死因也和他脫不了干係。
於是打算套他的話:
「李伯顏啊,你可別裝了,林妙妗把一切都告訴我了,明天她就打算上衙門去揭發你。」
李伯顏一聽此話,那張本來就被揍的不辨五官的臉此刻卻也開始有些泛白,怎麼可能,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他親手將其丟進那河裏的!於是急急的吼出口。
「怎麼可能!」
聽到李伯顏這樣一講,梅安一勾唇,果然上套了。
「怎麼不可能?」
李伯顏一愣,也察覺到自己失言,一遍心中暗罵自己,一遍暗罵梅安是個套路狗。
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在講話!
他不回答,梅安自然有辦法讓他開口。心中記得之前聽到林妙妗的唱的歌,那個她倒是記得清清楚楚,於是開始慢慢的哼:
「君住長江頭,我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你說耳熟不耳熟?」
李伯顏煞白了臉,他再次仔細的回憶了一遍,林妙妗當時是絕對死透了的。
「算了算了,林妙妗叫我給你帶句話,要是你能好好的見她一面,她也就不會讓你進去吃牢飯的。」
難道真的沒有死?李伯顏又有些懷疑自己的觀點。愣了好一會兒,才試探性的問道:
「她在哪兒?」
小樣兒,還說自己不認識?
「她啊,抱歉她還是覺得不想見你,要揭發你草菅人命的事實。」
「我不是,我沒有!」
想到李伯顏會辯解,但是對於林妙妗的事情她已經猜出七七八八:
「哎呀,其實我剛剛說錯了,她說啊,她需要你一個解釋。」
李伯顏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他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自己不想坐牢,既然林妙妗需要自己的解釋:
「好……我說,我說……」
梅安十分滿意,想要走過她的套路,還是需要些時日,實在是有些傻得可愛。
梅安挑眉,朝臨淵一看,似是邀功一般的。怎麼着,我厲害吧。
臨淵眼中之中的冰涼稍稍的緩和了些。
【系統提示:好感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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