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人姓周,名煒,聽說以前也在軍隊工作,不知怎麼就來到此地,開了個武器改裝作坊,張小凡現在用的狙擊槍就是他改裝的,對他的技術張小凡還是很滿意的。
這個工坊所有的工作都是他一人完成,除了一個學徒外,就只有他的一個女兒,名叫周倩。
張小凡起身四處望了望,沒發現其他人,便道;「周倩呢?」
周煒頭也沒抬;「出去了,這丫頭整天就知道瘋跑,我看店裏沒啥事,就讓唐威陪他出去了。」
張小凡『哦』了一聲。
過了一會兒,周煒遞過紙筆,說道;「按你的要求,兩把槍連工帶料一共26000聯邦元,外加奉送20發子彈,你看怎樣?」
張小凡說道;「沒問題,成交,不過再給我加80發子彈。」
「那一共30000塊。」
張小凡的工作高風險,在對金錢上軍方可是相當豪爽的,所以他現在的身家可以抵上一個小富翁了。
付了定金後,張小凡問了句;「幾天能做好?」
「十天吧,」
從周煒的武器工坊出來,張小凡徑直走進了一家洗浴中心。
泡在滾燙的浴池裏,張小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渾身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自從當上「怪獸獵人」後,張小凡就形成一種習慣,每當打完仗後,他總是喜歡在這家浴池裏好好泡個澡,再美美的睡上一覺。
第二天天不亮,一陣喧囂的的吵鬧聲把張小凡從睡夢中驚醒,不一會兒,就看見江小白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隔着老遠,江小白就叫喊道;「小凡哥,我總算找到你了,你不知道,為了找你我快把流沙鎮翻過來了!」
說完不由分說,那起旁邊的茶壺對着嘴,一口氣灌了下去。
張小凡眉頭皺了皺,不滿道;「怎麼了,怪獸又襲擊了?」
「那倒不是,團部通知開會。」
「扯他娘的蛋!開會找老子幹嘛?不知道老子在休假嗎?」張小凡大怒道。
「不是,」江小白急忙解釋道;「團長通知連長以上軍官開會,而且指明你必須到場。」
「不去,老子又不是軍官!」
「不是,小凡哥,你還不知道吧?你已經是上校了,和副團長是一個級別的。」
「一個級別就是還不是的意思,讓他們開會去吧!有什麼決定通知我一聲好了。」張小凡翻了個身還想繼續睡覺。
江小白急的快哭了;「小凡哥,你要是不去,團長還不把我的皮給扒了。」
張小凡不滿道:「好了,好了,怕了你了,你先出去,現讓我穿上衣服。」
江小白破涕為笑;「謝謝小凡哥,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打發走江小白後,張小凡不滿的伸了個懶腰,他知道以後這樣的日子恐怕不多了。
換好衣服出來,團里的越野車早以等待多時。把摩托車鑰匙扔給江小白後,讓他把摩托車騎回去。自己則鑽進越野車的副駕里。整個越野車立即發出一陣難聽的嘶吼聲,一溜煙的向團部飛馳而去。
來到團部,張小凡直奔會議室而去。
到了會議室,張小凡敲了敲門,待得到許可後,張小凡推門進入,對着面前的團長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同時大聲喝道;「報告團長,張小凡前來報到請指示」
一一五團的團長名叫王貴,今年不到三十歲,看起來比張小凡大不了多少,他看起來已經等了很久,不過卻絲毫沒有不耐煩的樣子。
王貴回了軍禮,然後說道:「小凡吶,快坐吧,大家都等你了。」
待張小凡坐好。王貴清了清嗓子說道;「大家都到齊了,現在開會。」
「首先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經師部同意並報軍部批准,特任命張小凡為一一五團副團長,授上校銜,大家歡迎。」
現場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張小凡直接懵逼,有些搞不清楚狀況,這是鬧得哪出?
待掌聲過後,王貴又說道;「下面的消息就沒那麼好了,大家請看大屏幕。」
會議室直接暗了下來,只見大屏幕上出現了一個猙獰的怪獸,怪獸整體呈暗紅色,尖嘴利齒,大張着一對長長的肉翅,一條細細的尾巴托在身後。
隨着投影儀的「嘩嘩」聲,一張張的照片快速划過,整個怪獸的各中形象展現在人們面前。
看完照片後,現場一片寂靜,久久沒有回音,隨着一聲「開燈」現場重新恢復了光明。
王貴首先打破僵局,他輕咳了一聲說到;大家可能有的已經得到消息,西北防線損失巨大,而罪魁禍首就是這種命叫「翼龍獸」的怪獸,這種怪獸也是自「迅猛獸,」「鐵甲獸,」「鑽地獸」後,出現的第四種怪獸,這幾種怪獸都和史前地球上的恐龍有某些相似之處,不過那不是我們應該關注的,我想問的是,大家有什麼想說的嗎?」
所有的人面面向覦,誰都沒有多說什麼,這是張小凡開口道;「團長,它的弱點是什麼?」
「額……這個好像還沒聽說過,」王貴吞吞吐吐的道。
張小凡道;「那就請團長儘快向上面詢問一下,這關係的我們團里幾千號弟兄的生命。」
王貴道:「這個不用你提醒,國家自然有人專門對它進行研究,到時候,有關材料會有人給你的。」
張小凡『哦』了一聲,沒在說什麼。
這時一營長趙大福問道;「西北防線怎麼樣?」
「不大樂觀,據說損失慘重」王貴說道。
眾人心中一陣打鼓,恐怕不僅僅是「損失慘重」那麼簡單了吧?西北防線恐怕是危在旦夕了。
見眾人情緒有些低沉,王貴說道;「大家不要多心,西北防線的重要性就不用我多說了,大家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剩下的就不是我們該管的了。」
「不過」王貴語氣一轉,說道;「凡是,預則立不預則廢,凡是都得有最壞的打算,即使最壞的情況發生了我們也好有所防備。
看大家還是沉默不語,王貴索性挑明了,他說道;「既然大家都不啃聲,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西北防線不容樂觀,萬一西北防線崩潰,那整個北方防線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如果要撤退的話,誰先撤?怎麼撤?大家還得拿個方案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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