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屍,你能救我爹爹?那你早前,為何說不能救?」
辛霖納悶道。
早前,在皇宮時,鬼扈可是斬釘截鐵說,不能救。
「此一時彼一時。當時,楚北傾體內的魂火近乎熄滅。我倒是沒想到,他真正的命魂被人藏了起來。」
鬼扈也有些意外,看了眼那口龍棺。
上一次,進入龍古墓地時,他都沒發現龍棺里的異常。
細細看去,這口龍棺顯然是被人高人設下了特殊的障眼法。
若非是真龍將其擊破,只怕一輩子都不會有人發現,有一縷遊魂在裏頭。
「既是如此,你快救救我爹爹。」
辛霖喜難自禁。
她轉念一想,再看看楚北傾。
「難道說,爹爹你的痴傻,並非是因為中毒,也不是因為五脈堵塞,而是因為,命魂缺失?」
辛霖恍然大悟。
楚北傾頷首。
辛霖心中有頗多困惑,可此時,救楚北傾才是最重要的。
辛霖當即退到了一旁。
鬼扈鬼爪一探,竟是從楚北傾的體內取出了一抹火焰。
那火焰,正是魂火。
楚北傾的體內,魂火不過豆大,非常暗淡,近乎完全熄滅。
楚北傾虛空一抓,就見楚北傾的那一縷殘魂,被他收入了鬼爪中。
那魂火中,被鬼扈注入了一部分的鬼力,同時,楚北傾的殘魂也和那一豆大的火焰融合在一起。
就在鬼力和殘魂融入魂火之內時,魂火就如被潑里油般,噼里啪啦,響了起來。
旋即,豆大的火焰不斷拔高,很快就旺盛了起來。
鬼扈再將那魂火重新融入了楚北傾的體內。
魂火入體後,楚北傾冰冷的身體,慢慢就有了溫度。
辛霖忙上前,替其診斷。
停止的脈搏和心跳漸漸恢復了。
辛霖的眼底多了幾分異彩。
她看了眼鬼扈,發現鬼扈的臉色有些蒼白。
「傲嬌屍,你沒事吧?」
「不礙事。」
鬼扈淡淡說道。
一旁的冰角龍卻是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這傢伙,分明就是在逞強。
它可不瞎。
這傢伙方才,一抓一塞,看似很輕鬆,可那卻是至高的鬼術。
「煉魂。」
煉魂,煉化他人的魂火,同時也必須動用自己的魂力。
魂力,可比鬼力稀罕多了。
眼前這傢伙,雖然鬼力驚人,可一看,就是受過傷的。
如果不能吸收足夠的煞氣,魂力受損,那必定會成為內傷。
男人啊,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就是喜歡逞強。
真龍無聊的甩了甩龍尾。
辛霖見鬼扈說的輕鬆,卻有些擔心。
她想到了皇宮裏的那些禁制,她一步上前,不由分說要查看他的左爪。
鬼扈蹙眉,想要掩去左爪。
可小母雞這一次,卻是分外的執拗,她抓住他的鬼爪不放。
「傷勢惡化了。」
辛霖一看鬼扈的左爪,倒吸了一口冷氣。
鬼扈前陣子,因為吸收了扶洲天地噬靈陣的緣故,鬼爪已經化為了手。
他的手,非常的好看,修長白皙,可這會兒,又化為了鬼爪。
而且左鬼爪已經傷痕累累,那些傷痕,都是淤黑色的,露出了裏面的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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