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思雅被寧歌潑了一臉的橙汁,妝容全花了,看起來可比寧歌狼狽多了。看到酒店經理,語氣僵硬道:「沒事,是我有點兒醉了,撞了人。麻煩經理安排個房間,我要整理一下。」
酒店經理喏喏應是,眼睛卻看向葉幸司。
葉幸司微微一笑,「不知道杜先生和杜夫人到了沒?」
酒店經理忙回道:「到了到了,剛下飛機就直奔杜若來了。」
因為杜寒川在國外治療,杜氏夫婦也一直陪伴着。如果不是這次早就安排好的珠寶展,他們絕對不會回來。
門口傳來一陣喧譁聲。
是杜康安偕夫人賴文娟進了酒店大堂。
二人面上帶着掩藏不住的疲勞,精神頭倒是還不錯。可以想見杜寒川的情況,應是愈見好轉的。
杜康安率先道:「多謝大家蒞臨我們杜氏的珠寶展,今天所有展出的珠寶,除卻宣傳的八折,再加一個九折優惠!希望今晚大家能玩的開心,每人都能有所斬獲。」
賴文娟也道:「謝謝大家的蒞臨,非常感謝。」
聲落,一片掌聲響起。
至於寧歌和紀雅莉、孫思雅的那點兒衝突事故,在當事人都去客房換衣服後,也就只剩下酒店的管理人員緊張着,想着如何讓這幾個人能儘量少接觸,熬過這一晚。除卻他們,已經沒有什麼人在意,起碼錶面上都已不再議論。
寧歌換了一身粉黃色繡文竹蘭花的真絲旗袍,長長的頭髮盤成一個圓髻,露出修長纖細的雪頸。珍珠耳墜和項鍊拿起來看了看,又放回了首飾盒中,沒有戴它們的欲望。最後拿起擱置一旁的手機給某個說要做個小手術的人打電話。她還沒有告訴他,她已經把小邊牧們都帶走了。
手機關機,沒有打通。
寧歌便發了個短訊過去,免得他擔心。
珠寶展台在酒店的二層,一直有保安嚴守。
所有人跟着的杜氏夫婦上了旋轉樓梯,前往展台。
二樓的大廳比一樓更廣闊,一個個珠寶展台錯落有致的分佈着。展台尚蒙着黑布,不知道其下是什麼珠寶。
杜康安對守着展台的服務員道:「開幕。」
當即一塊塊黑布被服務員齊齊揭開,露出了其下的珠光寶氣。
……
寧歌先到了酒店一層的大堂。
見整個大堂只剩一些服務人員在清理衛生,客人們已經都不見了。
「人呢?」寧歌問道。
離她最近的工作人員回道:「紀小姐,珠寶展台在二層,所有的貴客都前往二層了。」
「多謝。」寧歌忙道了聲謝,才步上樓階。
在她走後,那名和寧歌說話的工作人員對其他人道:「真是漂亮啊,我覺得比另一個紀小姐好看多了。」
「好看又能怎麼樣,沒有親媽在,這日子……嘖嘖嘖~」
「我看她好的很,前幾天網上不是曝光她把後媽推下樓梯了嗎?結果她一點事都沒有,那後媽根本不敢找她麻煩,自認啞巴虧了。現在又攀上了葉少,以後還不作上天去。」
「葉少和她是表兄妹好不好?亂倫啊!」
「真的嗎?」
「那還有假,這豪門啊還真是亂。」
「都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趕緊幹活。」大堂主管一聲厲喝,「真是閒的你們,敢在今天議論客人,不想幹了趁早辭職,少連累人。」
一群人頓時作鳥獸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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