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有身孕了的原因。
寧歌第二天一起床就頭暈目眩,還噁心的要命。
本打算去醫院做流產的計劃,也因為身體不適而暫緩。至於和唐御豐的約定,早就因為睡了一覺而忘沒了。
倒是借孫浩的錢的事,她還清晰的記得。
手機沖了一夜的電早就滿了,寧歌給手機開機。其間她從房間的小冰箱中取了一盒雪糕。
剛準備吃,就聽手機有電話打過來。
忙放下馬上要開蓋子的雪糕,先去接電話。
來電顯示是唐御豐。
寧歌想着昨夜他陪着自己打了一夜的遊戲,而且他才剛做完手術,着實有點兒捨命陪君子的味道。
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點了下接聽鍵,「喂,御豐?」
「睡醒了?」唐御豐的聲音聽起來依然很沙啞。
寧歌微蹙了的下眉,「你記得吃些潤喉的藥,聲音都啞成破鑼了。」不過,倒是不難聽。這就是聲音好聽的人優點了,嗓子就是再壞,也不會聒耳,反而別有一種沙啞的誘惑性感。
唐御豐莞爾笑了一聲,「好。」
「你給我打電話有事嗎?」寧歌撕開雪糕的包裝。
「你在做什麼?」唐御豐問答。
「我?我正要吃雪糕啊。」寧歌回道:「今兒一早起來就噁心的厲害,吃個雪糕壓一壓。」
唐御豐頓了頓,才道:「還是別吃的好。胃本來就不舒服,再吃冰的,可能會引起胃痛,我不是給你快遞了不少零嘴兒嗎?你吃那些。」
寧歌:「……」這傢伙是在咒她吧!
「可我現在就想吃這個。你還是說你有什麼事吧?」寧歌舔着雪糕,越吃越舒服,哪裏胃痛了。
唐御豐好像也知道自己說也沒用,只好改口,「那只能吃一個,多了真就不好了。」
「好了好了,你什麼時候從父母官變保姆了。」寧歌不光吃,還吧唧了兩聲,表示自己吃的美得很。
唐御豐似是無奈,「我想問你兩隻小邊牧還好吧?」
「你說小左小右嗎?」寧歌抬手拍了一下自己腦門,恍然自己終於忘記了什麼事了,昨天回來以後就一直覺得有什麼事沒辦,原來是這兩個小東西!
「小左小右?」
「嗯嗯,我給它們起的名字。它們眼睛,一個黑眼睛在左邊,一個黑眼睛在右邊,所以……嘿嘿,你有給它們取名字嗎?」
「沒有。小左小右挺好。」
「嗯,我去看看它們。昨天回來,都忘了它們了。」
「如果不麻煩的話,你可以給它們拍些照片傳給我麼。」
「當然沒問題。對了,你加我一下朋友圈,國際長途費很貴吧?」寧歌把吃了一半的雪糕放到一邊,放下手機開了免提,然後把身上的睡衣換了一套休閒服。這衣服還是葉幸司讓名服裝設計師上門來給她定製的。一套造價不低於五千,唉,真是有錢人的奢侈。她有時候真怕自己被腐蝕了……
「沒有,我一會兒加。」唐御豐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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