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開始後,各色美食上來。
曹操的文武們,都吃的津津有味。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然而,對於呂布、徐庶、劉伯溫來說,卻提不起任何興趣,因為在壽春的時候,他們已經嘗過超時代的美食,現在這些太落後了。
三人一臉嫌棄的模樣,隨便對付了兩口,就沒有再吃了。
次日。
天剛蒙蒙亮,呂布還躺在被窩裏,摟着穆桂英,享受人生最美好的時刻。
曹操派人到校場,請呂布議事。
「呂將軍,車胄傳來消息,有五萬突厥騎兵,進入漢陽境內。丞相欲發兵救援,請將軍過府議事。」荀攸站在營帳外說道。
「公達,你有沒有搞錯,現在天還沒亮呢,讓曹操自己定奪。」呂布很不耐煩。
「呂將軍...。」
呂布喊道:「外面有沒有守夜的侍衛,把荀攸拉走。」
「走走...!」營帳外有四個守夜的士兵,聽到呂布的命令後,毫不客氣的驅趕荀攸。
荀攸無奈退走。
「夫君為何不去議事啊?」穆桂英醒來。
呂佈道:「曹操怕是忘了,我來西涼助戰的條件,是兩軍各自為戰,他不用聽我的,我也不用聽他的。既如此,還商量什麼?難道漢陽危急,要我派兵去救?真是開玩笑。」
穆桂英笑道:「夫君不參與議事,曹操不會生氣嗎?」
「他生氣?我還生氣呢!」
「照我說,還是派一個人前往...。」
「沒必要。」呂佈道:「如果我派人去,曹操肯定會邀請我駐軍漢陽,我該怎麼辦呢?是答應?還是不答應?我最煩的就是按部就班的打仗,敵人來攻,我就非得守城嗎?再說漢陽又不是我的城池,我憑什麼去守啊?所以守漢陽的事,還是交給曹操吧,咱們休息好,商議進軍之策,給外族以重創。」
「好吧,聽夫君的。」穆桂英也不再相勸。
兩人擁着,睡了個回籠覺...
荀攸回萬年縣府衙,向曹操稟報:「呂布拒絕參加會議。」
「早在我預料當中...。」
曹操失神了會,抬起頭道:「公達請坐,咱們先商量,等商量好以後,再把結果告訴呂布。」
「諾。」
荀攸坐到郭嘉旁邊。
堂上還有曹仁、許褚、夏侯淵、夏侯惇等。
曹操道:「現在西涼的情況,非常危急。金城、隴西、武威,相繼陷落,整個西涼,就剩下漢陽郡。南突厥首領阿史那突骨,親率五萬鐵騎,殺奔漢陽。如果我們想守住漢陽,就要派大軍馳援,但是我們的兵馬,全是剛招募的新兵,還沒有完成訓練,能否戰勝五萬突厥鐵騎?」
曹操心裏沒有底。
荀攸道:「阿史那姓氏,是南、北突厥最尊貴的姓氏,不僅在南突厥中,擁有絕對的兵權,在北突厥中,也有很高的威望。如果我們不能戰勝南突厥,或者戰成膠着狀態,北突厥也一定會加入戰爭。那時情況會更危急。所以與阿史那突骨之戰,一定要做到全勝。」
「公達之言,正合我意。不戰則以,戰則必勝!」郭嘉說道。
曹操也明白這個道理,但問題是長安的二十萬新兵,缺乏野外作戰的能力,從許都帶來的虎豹騎、龍驤營、虎衛軍,又人數較少,難堪重任。
在這種情況下,怎麼能全勝阿史那突骨的五萬鐵騎呢?
曹操問道:「公達、奉孝,可有禦敵之策?」
「臣建議立刻開拔,前往漢陽郡治,依託地形,誘而殲之。縱使不能速勝,也要趕在敵人的援兵到來之前,重創阿史那突骨的鐵騎。」荀攸說完後,抱拳道:「臣願率十萬軍前往,請丞相准許。」
堂上的將領們,都紛紛請戰。
曹仁作為二十萬大軍的統帥,也不甘落後,抱拳道:「末將願隨公達先生一起前往。」
曹操站起身,看向身後的地圖。
從漢陽郡的地形來看,確實適合打伏擊,如果運用山勢得當,很可能擊敗阿史那突骨。但是荀攸和曹仁前往,曹操很不放心。
「丞相,您意如何?」
「如此重要的戰鬥,我怎麼能不親往?」
曹操向郭嘉投去個眼神,待郭嘉點頭後,回過神道:「我決定,親自率軍前往漢陽郡,與阿史那突骨決一死戰。不管阿史那突骨的騎兵有多強大,都要下定決心,不惜一切的消滅他!」
「具體的作戰方案,待到漢陽郡治以後再制定,現在傳令三軍,明日三更造飯,五更出發,直往漢陽!」
「諾。」
眾將應道。
「丞相,用不用告訴呂布,與我們一起行動?」荀攸問道。
「呂布早就說過,與異族作戰時,兩軍各自為戰。即使告訴他,我軍的戰略意圖,他也未必肯一起行動。」曹操猶豫了一會,說道:「公達,你還是回呂布軍中,一則傳達我軍的作戰意圖,避免兩軍決策相衝。二則監視,向我匯報呂軍的情況。」
「卑職遵命。」
荀攸拱手回道。
次日清早。
曹操親率二十三萬軍,前往漢陽。
郭嘉、曹仁、夏侯淵、夏侯惇、李典、樂進隨征。
于禁駐守長安。
荀攸找到呂布,說明自己要留在呂布軍中的原因。
呂布笑着道:「曹操的意思是...讓你監視我?」
「不敢不敢。丞相叫我來的目的,是為了傳遞我軍的作戰意圖,防止決策相衝。」荀攸回道。
「是傳遞曹軍的作戰意圖?還是傳遞我軍的作戰意圖?」
聽到呂布的問話,荀攸很疑惑,道:「這...有什麼不同嗎?」
呂佈道:「當然不同了。如果你將曹操的作戰意圖給我,我很樂意接受。但是絕不允許你將我軍的作戰意圖,傳遞給曹操。否則就是奸細。你知道奸細的下場嗎?」
「這...兩軍合作,互通消息,不是很正常嗎?」荀攸有些懵了。
徐庶、劉伯溫都笑了起來。
徐庶道:「主公,您就別嚇公達了,互換消息也沒什麼不好。」
「是啊。」
荀攸趕緊點頭。
呂佈道:「我不是在嚇他。而是說正事!」
「公達,我再給你說一遍。你想留在我軍中,未嘗不可。但不許你泄漏任何的機密,否則被我抓到,絕不輕嬈。你要做的,就是見證我如何擊敗異族。再有告訴曹操,把糧餉準備好,別一拖再拖。我要是斷糧了,說不定回過頭去打他。」
荀攸嘴角抽搐,應道:「是,絕不會斷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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