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極度的震驚下,我脫口道「你是人?!」
「狗精」沒有肢體反應,只一雙眼睛盯得我更緊。文師閣 m.wenshige.com
我開始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傢伙不管是什麼,對我都沒有半點善意。
這點,從它的眼神就能夠確認。
只是,它似乎是在猶豫,猶豫着該不該對我付諸獵殺的行動。
儘管如此,我還是控制不住的去觀察對方。
很快,就發現「狗精」肚子上,有約莫兩尺長的部位,狗毛很是稀疏。
我又再去看「狗精」的四個爪子,再次生起了疑惑。
我幾乎可以確定,這並非是什麼狗精,而是一個人,渾身包裹了連狗頭在內的整副狗皮。
但人的手腳,和狗爪子構造完全不同。
即便是這狗腿和人的胳膊腿一般粗細,人在狗皮內,手掌腳掌也會自然造成凸起。
可是眼前的「狗精」,除了眼睛是唯一的破綻,其餘無論怎麼看,都和真狗沒任何的區別。
「你是人。」
我緩了口氣,和「狗精」對視,「你為什麼會在狗皮里?」
說話的同時,我向剛才進來的狗洞口飛快的掃了一眼。
那裏有整副骨頭架子。
我拿來點燃狗油燈的骨頭棒子,只是其中的兩根。
從頭的構造和大小看來,那應該就是「狗精」原本的骨頭。
油燈里的燈油是狗油……
那也是這「狗精」的?!
我曾不止一次聽劉瞎子說過採生折割的事。
人拐子將小孩拐了去,剝光以後,現將一條活狗扒皮,狗油燒得滾沸,淋在孩子身上,而後將整張狗皮包裹上去。
如此一來,孩子活命的概率固然很小,然一旦活下來,再經過鞭打馴養,其外表看來,就會和狗子一樣。
之後那些殺千刀的,就會利用這活人造畜的「狗子」,明里做江湖雜耍,實則做那入室盜竊的勾當。
採生折割固然駭人聽聞,聞之人神共憤,但造畜一說,多是用單幾歲的孩童實施,被造畜的小孩,也是活不過幾年的。
然而,眼前這「狗精」,從體型看來,狗皮中包裹的即便不是成年人,至少也得是十三四歲的孩子。
是什麼人做出這樣難以理解的行為?
目的又是什麼?
還有,這「狗精」為什麼會在墓室里?
「嗚……」
一聲低沉的怪響將我的思維迅速拉回。
定睛看時,狗嘴微張,尖銳交錯的狗牙已經呲了起來。
而那對詭異的「狗眼」,此刻凶光暴漲了何止十倍百倍。
這「狗精」分明就是把我當成果腹的獵物,更或是殺父仇人了!
千鈞一髮間,我已經決定先下手為強。
腰背躬低,猛然法力,腳一蹬,狠狠朝着「狗精」的肚腹撞了過去。
「砰!」
「狗精」的反應到底不如真狗那麼靈敏,被結結實實撞飛出去,後背狠狠撞在狗洞旁不遠的墓室壁上。
之後,重重撲跌在地。
我一刻不停地飛躍上前,不等它翻身,抬起腳,狠狠朝着後背狗腰踹下。
「咔嚓」一下,骨頭斷裂的聲音。
狗嘴裏發出「嗚嗷」一聲慘叫。
我抹了把腦門子,低眼退後「不管你是怎麼變成這樣,我都顧不得了。我……只能選擇我關心的人。」
無論人還是狗,被打斷了脊梁骨,也就意味着喪失了行動能力。
我不再管「狗精」,粗喘着來到棺材旁。
伸手摳住棺蓋邊緣,渾身同時使勁向上托,棺材蓋卻紋絲不動。
棺材被釘死了?!
我再次震驚。
如果只是紅白撞煞,季雅雲因為鬼祟邪法被挪移到棺材裏,那對我來說倒不覺得那麼邪異。
可是棺材蓋被楔上了釘,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這絕不是鬼魅之流能夠做到的。
主使這件事的,是人!
警覺再次提升到極致,單手按着棺材,眼珠轉動四下環顧。
這間墓室並不大,除了放置油燈的石桌,就只有中間這口棺材。
除了來時的狗洞……現在我有理由相信,那真就是狗洞,就沒再有別的能輕易看穿的機關暗道。
季雅雲是怎麼被弄到這裏的?
又是什麼人把她弄進棺材後楔上了棺材釘?
最關鍵的一點——除了一堆狗骨頭、一隻已經無法行動的「狗精」、一張石桌和一盞狗油燈……
又哪裏有合適的工具把棺材釘給起出來?
「砰!」
「砰!」
「砰!」
……
我選擇用最笨的方法。
用拳頭,用手肘,用腳和膝蓋,嘗試想要砸開棺材。
然而等我黔驢技窮,竭盡全力將棺材掀翻的時候,棺材本身也沒有絲毫損傷。
不可能。
這棺材用的不是普通木料,別說空手了,就算有工具,也不能一時片刻將其打破。
「季雅雲!」
我敲了敲棺材。
沒有回應,連最初的「唔唔」聲都沒了。
「我次!」
我腦袋狠狠在棺材上撞了一下。
又他媽莽撞了。
季雅雲在棺材裏頭。
我這一陣折騰,還特麼把棺材翻了個個兒,她怕是早已被震得暈死過去了。
「凌四平!凌四平!」
無奈之下,我又想起了那位金冠盜爺。
呼喊兩聲,沒得到他的回應,卻意外的聽到了一個虛弱的聲音
「乖兒……我的兒……」
我心中一凜,猛地直起身。
循聲望去,發現這聲音,竟是牆邊的狗精發出的!
我急忙跑過去,將那異於常態的狗頭乃至上半截身子抱起,一手在狗腦殼上摸捏了幾下。
「我次……」
這一次,我真正除了髒話,再也說不出別的了。
我不是獸醫,但對於人的骨骼構造的熟知程度,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
這一摸,可以百分之百確認,狗皮之中,是一顆屬於人的腦殼!
這一發現讓我徹底無法淡定了。
不顧一切的將狗子翻了個身,找到那禿毛的部位。
仔細翻查,那的確是一道切口,有被縫合過的痕跡。
縫合用的,應該是牛筋之類的皮索,只是年月實在太久,切口雖然沒有自然長合,皮索卻已經和狗皮結合在一起了。
我撕扯了幾下,那皮索卻是緊固的超乎想像。
再用力,也只換來「狗精」更加慘痛的哀呼。
我頭皮陣陣發麻,說不出來心裏是什麼滋味。
咬着牙四下觀望,瞥見桌上的油燈,趕忙過去拿了過來。
我盯着「狗精」的眼睛,連着深吸了幾口氣「再你忍一下。」
「嗚嗚……」
「狗精」哀鳴之下,竟然沖我眨了眨眼。
眼角竟流出了兩行血一般艷紅的淚水。
然而在它眼眸的深處,卻還透露着濃重的疑惑。
仿佛是在問「你是誰?」
「我不是你想像的那個人。他所做的一切,和我……和我無關。」
我領會了這眼神的意義,顫聲回答了一句,跟着緊咬牙關,用燈火逐一燒斷縫合的皮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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