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哼,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說着從包里拿出一沓照片,甩在桌上。力氣大的,連帶着她身上的肥肉也跟着顫抖。「看看這是什麼?」
余安安拿起照片看了兩張,便扔到了桌子上。這是上次跟富總在一家餐廳談合作案的吃飯照片。
小戴也走上前看了幾眼,不就是普通的在一起吃個飯嗎?動作又不親密,能說明什麼呢?
余安安輕輕的笑了兩聲,「富太太,這就是你所謂的證據?這是我跟富總約在一家餐廳在談合約的事。」
中年女人擺着一副輕蔑的嘴臉,「看的見的,能拍得到,誰知道看不見的拍成什麼樣子呢?」
小戴氣憤的出聲:「富太太,還請您說話放尊重一點。」話落立馬給盧凱打了個電話。
「跟這種狐狸精,有什麼好尊重的。」
「呵」余安安輕笑一聲,臉色冷了下來,嬌俏的臉上湧上一絲涼薄:「通常同為女人,叫罵別人是狐狸精,一般都是嫉妒多過憤恨。你是沒我長得漂亮,也沒我身材好。臉上更是比我皺紋多。狐狸精的名頭自己也落不到你頭上。
還有我跟你老公沒有任何關係,他就算捧着10億跪在我面前,我也看不眼裏。即沒我老公帥,也沒我老公有錢。年齡那麼大,更無法滿足我,我要他有什麼用?」
富太太……
工作人員,哇老闆好酷哦!
原來長的帥的男人,功夫也很棒……
富太太被余安安說的話,氣得臉色漲成了豬肝色。沒想到這女人非但沒有心虛,反而還在嘲諷她老。尤其是周圍一片低笑聲,刺激着她的耳膜。氣得一巴掌甩了出去。
余安安像是早有所料,左手一把抓住她的手,右手一個巴掌甩了下去。「啪」的一聲,響亮的聲音迴蕩在整個會客室。富太太的臉上一個大大的巴掌印。
周圍一片靜默……
余安安甩了甩手,特麼的,又抽筋了。
會客室的人不由的呆住。看着老闆那冷漠的臉。
他們對老闆的定義,都還停留在美麗,優雅,溫和的界面。這一下子有點跳轉太快,使他們有了新的認識。以後再也不敢在上班的時候大大鬧鬧了……
盧凱正在機場,接英國出差回來得周燕森,電話響時,周燕森已經坐上了車。看到來電顯示是小戴時,便猜到肯定是少夫人出了什麼事!然後按了免提,聽筒里傳來嘈雜混亂的聲音……
小戴不自覺的站在她面前:「安安姐才不會看上那個年過半百的富總呢?有本事找你老公來對峙啊!在這鬧什麼事?」
富太太一隻手捂住臉,氣憤的指着余安安,吼道身後的兩個保鏢,「你們瞎了嗎?沒看見我被打了,還不趕快把她給我摁住。」
保鏢回了神,立馬走上前。小戴立馬張開雙臂擋在余安安的面前。對着愣在一旁的保全叫道:「公司請你們來是吃白飯的嗎?」
一時間辦公室亂做一團。
余安安一臉冷漠得對旁邊的工作人員說道:「報警」。
警局裏的警員們顯然都已經認出了余安安,仔細的詢問了事情的經過。又看了眼捂着臉撒潑的凱盛富太太。都是不好惹的主。權衡利弊下給王局長打了個電話。放下電話後一臉討好的笑着:「余小姐,您可以回去了。」
「什麼?」坐在旁邊椅子上的富太太猛的站起身來,她打了我,為什麼不拘留她。我要告她故意傷人罪,我要讓她坐牢。
「富太太,我看您還是消停點吧!凱盛能不能保住還兩說呢?」小警員有點同情的,看着這個渾身顫肉叫囂的女人,勸慰道。
「你什麼意思?」
「知道她是誰嗎?」
「不就是一個長得好看,專門勾引人的狐狸精嗎?難不成還是什麼千金名媛。」富太太一副輕蔑的樣子。
「她可是周燕森捧在心尖上的人,燕安集團的老闆娘。」
「什麼……」富太太一下子跌在了椅子上,也不再叫喊着讓誰坐牢了。
余安安從警局出來的時候,看到門口從車上下來的周燕森。想起他全程都從電話里聽到自己說的那些話,不由得怔愣了幾秒,臉色微紅。
周燕森抬眼,剛好看到女人嬌羞的臉龐,低低的垂着眸,嫵媚而不自知。
周燕森走上前將她抱在懷裏,磁性的嗓音潛藏着溫柔:「有沒有傷到?」一邊說着一邊上下查看。
余安安搖了搖頭:「沒有。」
男人將她藏在大衣里的手抽出來,撫着她微微抽筋的手,低頭嘆息:「不是說過,別用手,找東西代替嗎?看這手抖得跟雞爪子似的。」
余安安「……」
男人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走到車邊。
「周燕森,我自己能走。」
「我知道」
「……」
「我只是想抱抱你。」男人把她壓在車窗玻璃上。
十月的天,夜晚寒風襲襲。她不自覺得瑟縮了下身子。男人摟得更緊,恨不得貼在她身上。趴在她的耳邊,低低的說道:「安安,我在電話里都聽到了!」
余安安立馬側過臉,小聲的說道:「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知道的,安安。沒想到,我在你眼裏這麼優秀,多金,帥氣,最重要的是能夠滿足你的一切需求……。」
女人氣惱的打斷他的話,「我那是隨口說的,為了氣她。」說着推開了身上的男人,拉來車門坐了上去。
盧凱從警局出來,對着倚在車邊滿臉笑意的男子說道:「周總,都交代好了。」
「恩」周燕森拉開了車門坐上了車,看着縮在一邊閉着眼裝睡的女人,愉悅的笑出了聲。
黑色的幻影行駛在路上。盧凱正專心的開着車,不妨後座男子出聲:「盧凱,把今天發生的事情敘述一遍。」
「是,凱盛的富太太去少夫人的公司鬧事……」
「不是這段。」
「恩,少夫人打了富太太一巴掌……」
看着女子微顫的睫毛,嘴角的弧度微扯,「也不是這段。」
盧凱不知道自家老闆抽什麼風,細細的回想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
從後視鏡里看到老闆看少夫人那繾綣的眼神,靈光乍現:「少夫人說,富總沒您帥,沒您多金,也沒您……」
「周燕森,你夠了,有完沒完……」裝睡的余安安睜開雙眼,打斷了盧凱的話。
懊惱的看着身旁男子得意的臉色。
「不睡了?」隱藏不住的笑意,從男人的喉骨溢出。
「說話聲那麼大,我能睡得着嗎?」余安安微微惱怒道。
「那我小聲說、」男子邪魅的說道。
「小聲也不能說,如果誰再敢提今天的事,那就永遠別回燕安首府了。」
周燕森將她摟在懷裏,吻了吻她的額頭,「安安,我愛你。」低低沉沉的三個字躍入耳中,
余安安頓住,身體微僵。雖然發生這麼多事情,她多少能感覺的到,但還是第一次聽他這麼直白的說出來。撩撥她的心臟。
「周燕森,我已經不是過去你認識的余安安了,你根本不了解現在的我。」
男人拇指摩挲着她的臉龐,直視着她的雙眼。「安安,不管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都不在乎。我只知道你是我心愛的女人,是我這輩子想要共度餘生的人。」
「哪怕我心裏住滿陰暗,狠辣歹毒?」余安安不確定道。
男人溫柔的目光有絲心疼,低低緩緩的說道:「安安,不管你要做什麼,記住有我。」
她閉了閉眼,躺在他的懷裏,久久沒有出聲。
隔天,凱盛便被爆出偷稅、漏稅,以及凱盛富總保養女模特的醜聞。
而凱盛的富太太也被爆出不甘寂寞,跟自家司機偷食的照片。一時間引發不少的爭論,佔據了整個南安的報紙頭條。
一些世家豪門紛紛更換了年輕的男司機。
有知情人士透露,凱盛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所以才會出事的這麼快。
而落安的工作人員都知道,那個不該得罪的人是自家老闆。還有護妻心切的燕安總裁。
…………
寧城,女子療養院內病房裏,蕭鼎看着坐在床邊正在修建花枝的女人,迎着光線,略顯蒼白的臉上,盡顯一絲病態。
「姐姐,既然已經清醒了,為什麼還要偽裝?」
女子沒有回頭,淡淡的開口:「阿鼎,不管我是混沌還是清明,都抵擋不了他的魅力。雖然是因為他把我變成這樣,可我一點也不後悔。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換取他每月一次的陪伴。
「我試過逼他離婚,可惜未果。他愛余安安,深入骨髓。」蕭鼎試圖說服女子放棄。
「阿鼎,對付這種深情的男人,只有徐徐圖之,慢慢浸透他的生活,一擊即中。否則,便會滿盤皆輸。」
「姐姐,為什麼不試着放下呢?也許你會遇到一個比他更好的男人。」
女子放下手中的剪刀,迎着窗外的陽光,低低緩緩的說道。「阿鼎,如果我的世界離了他,要這份清明做什麼?還不如整天渾渾噩噩的活在虛擬中。」
…………
寧城,冬日的午後,陽光暖暖。給這抹深冬,增添一抹溫暖。
柳雅茹坐在沙發上喝着下午茶。院子裏響起汽車的關門聲。周建國從車上走了下來。
柳雅茹站起身來,接過男人的大衣遞給傭人,「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南安的報紙你沒看嗎?黃書記落馬了……」周建國坐在沙發上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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