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黑膏?不就是上官商行的獨門配方御用貢品五黑膏?誰腎不好?」
這石青公子沈望舒很懂行,他一問,這店老闆就嘿嘿嘿地意味深長笑出聲。
「我看是那小子自己腎虛,不過他非得說是他表弟!哎,反正我和他說了這飛魚莊中入住的上官公子有門道,該能看他可憐勻些給他,不過看他這心高氣傲的樣子也不知道會不會親自上門。哎喲公子,這元寶有什麼問題?老夫可是好說歹說不想收下這謝禮的,無功不受祿。不過那年輕人硬要塞給我的,謝謝我這熱心熱腸。」
老闆口若懸河,將這錠元寶從他懷裏掉出來的原委說得煞有其事,很是動容。
沈望舒不置可否笑笑,這元寶當然有問題。
胡橫藏匿在醉酒樓的財物都有個特點,元寶和珠寶不顯眼的位置,都打上了他當初入黑道匪的狼頭標記。
當初粗查之時還未發覺,這烙印還是他沈望舒事後盤點這贓物之時自個兒發現的。
因為師父他老人家希望這贓銀日後能正常流入市場之中,變通商貿之用。
所以,沈望舒自然也沒有再把這些贓物的小小瑕疵標記告訴了師父和其他同門。
說了,萬一被有心之人傳揚出去,反而會壞了飛魚山莊的名聲。
畢竟,師父他老人家是為了物盡其用,讓這些悍匪的黑銀為正道大業添磚加瓦,深謀遠略。
「沒什麼。就是這麼沉,老闆你可要放好了!這還是那人的一片心意啊!定是為了謝謝老闆你的古道熱腸。」沈望舒揶揄道,他也要謝謝這大藥鋪的掌柜的。
無意之中,可是幫了他一個大忙!
他沈望舒以為那兩個神秘人物已然消失匿跡,在那佛像洞窟里的詭異事件卻是無從得解,正是有些泄氣。
事後,那洞窟便是自行倒塌,天崩地裂把一切可疑的法壇獻祭都埋在了那山體塌方里。
一切發生地太快,都還沒等他們取出裏面太多的財物便是將一切隕滅在了廢墟之中。
害得他和師弟還有葉大小姐險先葬身其中。
一切不是巧合。
雖然事後把此事告訴了師父,可是他們三人都說不清這山洞的古怪。
甚至,也無法描述出這詭謫之象,一路的精妙陷阱屬於哪個出世高人的傑作。
只怪他們三個只是初出茅廬的後生晚輩,師父也覺得很是可惜。
若是當時有德高望重的前輩和他們同去,說不定便能一目了然,知曉是何人在代縣藏了這樣的寶藏!
山體倒塌後,整個石窟與地下的暗河融為一體。
便是有什麼沒有銷毀的蛛絲馬跡也沖入了其中的暗河之中。
裏面水勢異常兇猛,且有無數暗漩。
再下水查探遺留痕跡,非常冒險。所以,飛魚莊只能作罷了!
沈望舒知道一切不是巧合。
這是環環相扣,步步為營的極致陷阱。有人比他們早入了那石窟,取走了要取的東西,然後視那金銀財寶如無物,便是毅然逃離現場。
只是時至如今,他還不知道是誰這般精妙佈局。又是誰,能逃過他沈望舒的追蹤,幾次三番化險為夷!
「會來嗎?掌柜的,你說那求五黑膏的人今晚會不會來?」
沈望舒高深莫測笑着,被那老油條的藥鋪掌柜送上了坐騎,卻是垂首反問道。
問得那油滑的老闆乾笑了兩下,覺得是有蹊蹺,可是,他當然不知曉這五黑膏是惹了何種事端了。
石青公子為何滿臉期待。
他點了點頭,又不迭搖了搖頭,與馬上的石青公子作揖道:
「公子啊,這老夫怎麼說的准呢?要是那人在乎自己那條命的,總歸是要來的。這飛魚莊也是講道理的地方,又不是龍潭虎穴。鄧莊主深明大義,若是心懷坦蕩定會上門求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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