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幹嘛?搶劫?」
那老闆很是奇葩,雙臂護胸一副貞操不保的模樣。
「切,蛇精病,小爺我會打劫你?」
金善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整理了一下有些「微亂」其實是沾滿泥污的頭髮。
很是英姿颯爽地亮相道,「我幫你打工一天,你給我兩個煎餅怎麼樣?」
「滾!!!!!!」
就知道是個沒錢的要飯的,他抄傢伙就把金善來砸了出來,噼里啪啦這遠遠的便是一陣吵鬧嘈雜。
葉添看着那邊的光景,不知道金善來怎麼惹了那老闆的晦氣,於是正想起身去幫他解圍,可身子一動,便發現自己的奇經八脈都牽起了一陣劇痛。
這毒,是用來阻滯內力的。
今日又是十五,他如今,和個廢人無異!
葉添不敢亂動反而給金善來添麻煩。不過幸好,那便打着打着倒是安靜了下來。
看來,阿來已經自己搞定那幾個蔥油餅了。
葉添調息着,嘴角勾出了一抹笑意。
「靠,你別騙我啊!這真是六扇門的飛鷹令牌?」
老闆好像搖着元寶一般把這令牌咬了咬,害得金善來很是心痛地一把奪了過去。
「哎呀好髒啊!別把小爺的寶貝給咬壞了!」金善來怨責道,用袖子擦了擦他的身份象徵,便是不情不願說道,「你就一句話,這東西換你幾個餅你同不同意!日後,小爺定是要來贖回的。不過此刻真是身無長物,而且。。。。。。反正你要不要吧!」
金善來也是破罐子破摔,懶得和這人囉嗦。
餓得前胸貼後背,他眼睛看着那幾個餅子都直了。
這是本能反應,誰特麼餓了兩天一夜會沒反應?
快餓死了,想起了身上還有這麼一件極其寶貝,也是極其重要的東西。
不是他開始信念動搖,將這飛鷹令牌當了無關緊要的累贅了。卻是因為知道這東西太過重要,所以,他知曉自己不能再戴在身上。
葉添眼明心細,而他帶着他一路逃亡,身上更是不能再戴着這令牌了。
要是稍有遺漏,這可是如何都要命的事情!
所以這會子,將令牌留在此處,卻也是個好契機。
「嘖,看不出你個乞丐身上還有這東西?偷得?」
老闆當然是不肯錯過的,他在這邊境小鎮住了那麼些年,從來沒看到過這種稀罕東西。
的確是值錢的,換幾個燒餅綽綽有餘。
不過這小子也是有趣,這麼好的東西不去當鋪,來他這裏換餅?
「誰是乞丐?不要拉倒!」金善來當然不能把這東西拿到典當鋪子。典當鋪人多眼雜,他在沒有安置好葉添之前,還不能和六扇門接頭。
沒錯,這兩日在車子上,他做了個決定。
葉添已經這麼慘了,而且他覺得他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所以,趁着這七殺大亂的檔口,他想隱沒不向上面匯報什麼七殺少主的情報了。
葉玄明死了,葉添失勢了。如今還在被長老的人馬追殺。
他也不能落井下石,再讓六扇門追捕他吧!
這着實是自作主張,且膽大包天的胡來之舉。
可是於情於理,金善來都覺得如此才最妥當,他也沒做錯。
葉添的命和他的綁在一起。
此為其一。
其二。。。。。。他對他於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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