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啊搖,搖啊搖!金善來覺得自己的腰快折斷了!
什麼叫拆吃入腹,吃人不吐骨頭?金善來的眼中有那水汽氤氳,他的喉頭溢出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喘息。
髮絲這般柔軟地鋪滿在了幻象般的柔軟馨香的迷花上。
他的嘴邊是糜亂的涎液如絲般拖曳。這身上猛獸般的男人遠遠沒有酣暢,下肢已經麻木,這好像要他命的衝擊,讓金善來的魂魄都被攆出了軀殼之外。
他是他的,毋庸置疑。
這般霸道,都還未讓金善來喘口新鮮的氣息,便是這人的大手將他的臉蛋捧了起來。
讓他坐在他的懷中,便如此更加完整而又瘋狂地佔有着。
葉添的唇最是溫柔,舔過金善來的唇,奪取着他幾乎快要跟不上的呼吸!
這等待和壓抑許久的渴盼,容不得半點逃避和抗拒。早已經是腰肢麻木,金善來的身軀猶如颶風中的柳枝狂舞。
髮絲飛揚,金善來情不自禁高高揚起了頭,唇邊呢喃着低語。
不要的抗拒是情不自禁地討饒,聲聲啜泣,阿來他根本不知道如此,卻是性感地更加要人的命了!
葉添的眉頭一蹙,眸子裏的眼色更加深了。加緊了求索,將彼此都逼迫到了這抵死的境地。
被撩撥地瘋了一樣,漫不經心,對何事都放任自由的少主此刻是完全地專注和痴狂。
烈火焚身,他的所有熱情和狂野,都為了阿來而釋放。狂野着,糾纏着的兩人美得好像最是奢靡的畫,讓半開半闔着眼睛的金善來,不經意間看着葉添的臉,竟又是沉淪地一敗塗地,迷失了自我。
……
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想不了。
激烈的動作,顛鸞倒鳳間,蝶影好像蒙蔽了金善來的視線,如墜綺夢!而葉添的予取予奪則是攫取了金善來的整個魂魄。
發生了什麼?
只記得天崩地裂,地動山搖,他,早就不堪重負,在葉添的身下昏死了過去。
應該是做夢吧!夢境如此真實。
葉添的唇,滾燙的身軀熨燙,還有牢牢嵌合的融為一處的炙熱瘋狂。
攪得金善來以為自己已經死了!他到最後,只記得這人猶如妖孽般雖然嗜血,可又讓人全然淪陷的冶艷熱烈。
一滴汗,順着葉添的鼻樑滴落,滑過他薄削漂亮的唇。滑過他尖翹的下巴,然後,再順着這挺進的動作而掉落在他高高揚起的脖頸上。
玉質的平滑肌理上也泌出了點點的汗珠。
喉頭一滾動,早已經淪陷的金善來卻只覺地全身血液。
在他耳畔說着最溫柔的話,可身下的動作卻是結結實實地讓人潰不成軍,理智都被衝散。
他不知道自己在和這人求饒着什麼,可已然帶上了哭腔。支支吾吾地,喉頭溢出的聲音這般支離破碎,不敢相信。
好熱,汗水順着背脊不斷落下,眼角有淚溢出卻又被葉添的舌尖捲入口中。
他們難捨難分,好似已然融化在了一處。
少主天人般的臉,表情激烈鮮艷地難以置信。他是最美麗的惡魔,一步步誘人跌入無法自拔的深淵。好似夜色里開出的最是惑人心魄的妖花,讓人萬劫不復卻又甘之如飴。
這模樣,只有他金善來看得到吧……
彌足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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