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咳,你這麼問是幾個意思啊?既然你是裘萬丈的外甥女,那我們也算自己人。你說把蠱母給毀了,我也信你!不過,以後若是再敢使什麼么蛾子,可也不會放過你!記得了,少作惡!」
金善來這心理建設能是那毒女短短几句話就會動搖的嗎?
他反而一本正經地抱臂教訓道。讓這藍雅兒日後不要再用蠱毒作惡。
那什麼活死人的蠱,也絕對不能再培育了。貽害無窮。
「呵呵~」藍雅兒卻不是那麼好被嚇唬的,她用她五仙教聖女的名頭打保票,這叫金善來的變態小子身上,還有不為人知的藏在心底的秘密。
比如,他和姥爺如此恭敬擁戴的美男子關係就不一般。
如何不一般呢?呵呵,藍雅兒挑眉,故意恐嚇金善來道,「你少狐假虎威,本姑奶奶不吃這一套!誒~你知道嗎?我們五仙教不但有活死人蠱,還有一種蠱啊……能讓人說出心底所有的秘密,臭小子你要不要試試?」
藍雅兒其實身上什麼蠱都沒帶,可是,她裝模作樣地狡黠一笑,然後往身前的刺繡挎袋裏一撈!
頓時,這倒是真的嚇了金善來一跳!苗疆蠱術神秘叵測,他看到這毒女就渾身泛起雞皮疙瘩。
「呃!你別亂來啊我跟你說,你,你姥爺還在裏面呢!別亂來啊我跟你說!」
金善來嘴上厲害,可實際上一聽到這藍雅兒還有對付他的法子,也不管真假,立馬開溜着,逃得比兔子還快!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心虛!過來,讓姑奶奶我好好治一下你這心虛的毛病,你給我過來~」
藍雅兒和金善來鬧着玩的,在破屋子外面的草地上追得和兩個小孩子一樣。
不打不相識,此刻倒是二人關係微妙起來。
金善來說他們不是朋友,但是,也算不上是敵人了!
只要五仙教自此不要和正道武林為敵,再幫君仙緲助紂為虐就好!
呵。看着窗戶外面這打鬧的景況,葉添負手立在窗口往外看去,紅紅的眼睛氤氳起了柔情水色。方才和裘萬丈說了這四年來的際遇,也聽了裘叔說起他父親的身後事,本是悲愴的臉上好像淡了幾分傷懷,嘴角勾着淺笑。
這恍若天人,卻又滿是愛意的神色讓老眼卻不昏花的裘萬丈有些心驚。
少主……不單單是把金善來當做僕從嗎?
這四年來,發生了太多。少主說他能安身立命,安然無恙地站在他的面前,其中最大的功臣都是金善來。
要是沒有他,或許葉添早就已經死了。
「少主,關於金善來……」裘萬丈欲言又止。他本來只是有些驚訝,少主如何對這金善來這般信任和親密。可是此刻看着少主的神色,他這個老頭子,難免心中有了說不出口的揣測。
少主年紀小小就突遭這滅頂的變故。
身邊全然沒有可信之人,只有那金善來陪伴了他一路。
有那惺惺相惜的猶如手足的感情,很理所當然,也是少主至情至性。
可是,裘萬丈言談間卻漸漸發覺,少主三句話不離這金善來。外面稍許的風吹草動,便是轉移了注意,將這小子全然攬在了自己的領地里。
這般關切,好像,根本不是金善來護着少主,卻是少主將這小子護了個滴水不漏,這般周全。
這似乎,已經遠遠超出他們二人該有的主僕情誼了!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可是,我的人生曾經只有他,以後也不會變。不論順境還是逆境,阿來對我來說,是獨一無二的,是我最重要的人。」葉添毫不遮掩,他此心不改,不論是何處境。
……
裘萬丈聽了這話,一下子震楞住了。少主真是敢作敢當,他毫不掩飾和這金善來的離經叛道。
不過,的確啊!這是他們七殺教少主的作風。
他這個老頭子還能說什麼?
本來壓在心中的話便也咽下了。四年前,金善來上了霓仙宮後,便有官兵來剿他們東陽分壇。
只是,當初霓仙宮也一片混亂,正是君仙緲篡奪教主之位。
所以真相如何,到底和金善來有沒有關係,這個疑問他壓在心頭四年。
眼見如今少主和這小子的感情如此深厚,他又如何做那挑撥是非亂嚼舌根的小人呢?
點了點頭,少主把他當自己人。他裘萬丈自然也沒有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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