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沒想到請了代打後,會有那麼慘烈的副作用,以至於君常笑瘋了!
怎麼個瘋法?
天天把自己幻想成齊天大聖,天天想着怎麼去打天庭。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唯一還算正常的是,這傢伙沒做出猴哥標誌性的抓耳撓腮動作,不然,很容易讓人懷疑是不是被奪舍了。
沒被奪舍。
就是單純副作用下人變瘋癲了。
也許可能是猴哥代打時候,將自身記憶留在狗剩腦海里,所以甦醒後才做出反常舉動。
「這可咋整?」
柳司南等人站在大殿裏,看着宗主斜躺在椅子上,一副我命由我不由天樣子,臉上的擔心頓時就更濃郁了。
「哎。」
魏老嘆了口氣。
好端端的,突然就瘋了。
「諸位。」
花玫瑰走進來,道「一切事務暫由袁公子負責。」
「是!」
眾長老急忙拱手。
宗主瘋了,但宗主夫人還在,大家必然會以她馬首是瞻。
「夫君。」花玫瑰拉着君常笑往殿外走去,道「我帶你去天庭。」
這時候,她本可以代為管理宗門,但還是交給了袁峯,因為想用更多的時間來照顧他。
「刷!」
狗剩甩開手,叫嚷道「妖怪,休要亂認夫君!」
「……」
眾人無語。
宗主瘋的可真夠徹底呀,都把自己媳婦當妖怪了。
魏老無奈的暗道「在情感方面宗主本就有點不開竅,現在人又瘋癲恐怕更沒治了。」
……
君常笑瘋了。
但生活還得繼續下去。
所以,萬古宗由袁公子暫時打理,各峰口,各堂口仍在有序運轉。
越來越多的弟子依靠天機秘境突破,整體實力水漲船高。
「呼呼!」
「呼呼呼!」
陣法堂外的空地,數艘剛剛造好的星空戰艦開始試飛,效果很不錯。
「咻————————」
戰騎堂內,一艘艘暗黑破壞神在例行訓練,因為性能方面始終在改進,戰鬥力與日俱增。
「咻!」
「咻!」
倏然,一艘機甲忽上忽下,忽高忽低,甚至做出了高難度的空中旋轉,堪稱諸多暗黑破壞神中最璀璨的存在。
稍許後,機甲降落,流光弱化。
鏡頭給予機甲背後特寫,上面刻着『66』字樣。
「咔!」
艙門打開。
靜知曉瀟灑的跳下來。
他將頭盔丟給旁邊師弟,熟練的接過廁所掃帚。
臨走前不忘叮囑道「各方面都很正常,暫時不需要保養。」
「靜師兄厲害!」
「就剛才空中旋轉的飛行技術,我們恐怕得學好幾年!」
「必須的!靜師兄可是66號機甲一代駕駛員,在操縱這塊絕對是最強的。」
走出戰騎堂的靜知曉駐足,凝聽同門在議論自己,臉上逐漸浮現出傲然的微笑來。
論實力。
我比不上二師兄他們。
論照相。
我比不上李上天。
但是,要說在操縱機甲上,我靜知曉敢稱第一!
「靜師兄那麼厲害,為何去掃茅廁?」
「聽說好像是故意詐傷,才被宗主罰去掃廁所,技術還不錯,和茅師兄不相上下。」
「果然,是金子哪怕在茅房也會發光發亮!」
眾師弟看向靜知曉那逐漸遠去的背影,目光中浮現出濃郁的敬佩。
……
鑄造堂。
一件件嶄新戰甲產出。
范冶子撫摸着由自己負責鑄造的裝備出世,憔悴的臉上浮現出了欣慰。
要說萬古宗最忙碌的幾個堂口,必然是丹藥堂、陣法堂和鑄造堂,因為他們每時每刻都在研究丹藥、機甲、戰甲等戰略物資。
所以。
這些年來,范堂主一直處於高強度工作中,鬍子都快長到地上,臉憔悴到的程度仿佛行將就木。
其實就目前萬古宗的生產力,光給弟子配備已是綽綽有餘。
但在君常笑的計劃中,既然要用絕對實力碾壓星靈界,單靠一個宗門不現實,必須動員整個萬古界,動用所有可以動用的力量,所以各種戰略物資,其實是配備給各族群的。
不僅武裝宗門。
還要武裝一個位面。
大家也別說我拿堂口故意水鏡頭,因為今天的特寫,就是在為明天更好的裝逼做鋪墊。
重點是,當君常笑率眾殺到星靈界,場面必須絕對震撼,必須難哭畫師,必須遵從三多,武者多、戰艦多、特效多!
屆時希望大家提前更換新款高配手機以防卡爆。
……
鐵骨山一處瀑布前。
花玫瑰停下來,指着裏面的洞府道「夫君,這就是你說的水簾洞。」
君常笑瘋瘋癲癲一直說着花果山和水簾洞,她便命佩奇按自己的猜測創造了一個。
問題來了。
君常笑瘋瘋癲癲說名字,她怎麼能造的那麼像?
因為,以前閒來無事的時候,狗剩曾經給花玫瑰講過故事,比如西遊記,比如封神演義,所以在這方面了解比較多。
「放屁!」
君常笑道「根本不是水簾洞,休要誆我!」
別看這傢伙嘴上那麼說,身體卻很誠實的邁步走過去。
「大王回來了!」
「大王回來了!」
穿過瀑布進入洞府,一群猴子圍上來。
別問哪兒來的,問就是紫堂主親自從靈獸堂挑選的演員,陪同宗主夫人一起演戲。
「哈哈!」
「孩兒們,讓你們久等了!」
君常笑坐在椅子上,一隻腿翹起來,朗聲道「拿美酒來!」
「啪!」
「啪!」
一壇壇醉生夢死整齊排列,等泥封打開,酒氣瀰漫整個洞府內,讓人不由得垂涎三尺。
「來!」
「喝個痛快!」
瘋癲的君常笑真把自己代入成了齊天大聖,就連喝酒的樣子都顯得無拘無束。
「噗通!」
酒過三巡,醉到在地。
牛老脫掉猴皮,崩潰道「夫人,我們得演到什麼時候啊?」
「演到他清醒。」花玫瑰道。
「……」
「接下來,你要扮演平天大聖牛魔王,和夫君他上演一場結拜戲碼。」花玫瑰吩咐道。
「是。」
扮猴子有點困難,扮牛那就本色出演了。
……
是夜。
君常笑睡在水簾洞裏。
因為喝多的緣故,鼾聲呼呼響起宛如打雷。
花玫瑰走來,輕然為他蓋上被子,坐在旁邊,呢喃道「夫君是否記得,當年在大婚之夜,我批閱奏摺睡去,你醉酒醒來離開前為我披上毯子的一幕?」
君常笑不語。
因為他睡的很死。
花玫瑰靠在床沿上,雙手拖着下巴,眼瞳里閃爍回憶過去的光澤,道「我一直在問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上你,想了很久才明白,可能就是那天不經意的舉動吧。」
「我不知道你到底背負了什麼,非要全心全意發展宗門,我只知道你一直在逃避感情,哪怕被很多人誤解。」
「現在。」
「背負的膽子應該也放下了。」
「而我……」說到這裏,花玫瑰起身,輕輕貼在君常笑懷裏,柔聲道「作為你的妻子我會一直陪伴在你身邊,為你演一出無拘無束、無憂無慮的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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