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和郭嘉他們說話間,包拯走了過來,包拯說道:「主公,我們抓到了一個可能跟案子有關係的證人,你要不要來一下。」
我看了看包拯,又看着郭嘉說道:「奉孝也一起來吧,其他人在這裏等等,該幹啥幹啥去。」
「是,主公!」呂蒙他們紛紛退去。
郭嘉何等聰明,他說道:「莫非其中藏了什麼事情?」
「不能說藏什麼事情,但是其中怕是有陰謀。」我說道。
來到了一處黑屋,我看到了一個被五花大綁的漢子,這個漢子穿着綾羅綢緞,看起來是個貴人,包拯將其頭套打開,裏面的是一張遍佈泥垢,一臉惶恐的男人臉龐。
男人聲嘶力竭的大叫,但只能發出嗚嗚聲,因為他被膠帶貼住了嘴巴,男人奮力掙扎,但卻毫無作用,幾條繩子,已經將他的手和椅子固定在一起了,只要他在用力,皮膚都會被生生的捋下來。
椅子是專門對付犯人的石椅子,上面嶙峋不平,坐在上面非常痛苦。
「可以開始了。」包拯說道,他示意我親自詢問。
我立刻會意,點了點頭之後,頗有紳士風度的走過去說道:「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林慕白,從現在開始你說的每一句話,都代表你接下去的命運。」
說着,我將男人嘴上的膠帶撕開,粘掉了不少的鬍子,惹得男人痛叫一聲。
「嗚……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放開我,放開我!求求你,求求你啊!!我有錢,對,對對!我有錢!我有很多錢,我爸是大老闆,你放開我,我就給你錢,多少,你要多少!」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棺材裏面?」包拯大喝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邋遢的男人哭了起來,「我從昏迷中驚醒過來,就發現周圍是一片黑暗……我呼吸很困難,我很害怕,很久我都以為自己已經死了,你知道的,死後人的思維會停留在身體裏面幾分鐘,因為我感覺不到光芒,但是我很快就開始到處亂摸,我,我竟然找到了我的也明知!那是我高價從西域商人那裏買來的,一直,一直呆在身上,我也一直好好的保存着,當……當我拿出夜明珠一看,我才發現,我被關在了一個木箱子裏面,哦不……應該是一個棺材!」
「繼續說。」
「我手腳被綁,你知道的,除了能夠稍微動彈一點之外,大幅度的動作都不能做,不過他們比你們溫柔,他們用的是棉繩捆綁我的手腕,還有腳腕;我……我只能平躺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裏面,我很害怕,我本能的大喊大叫,但卻沒什麼用……我想到了自救,但是我嘗試了腳踹,手推的一系列動作之後,我發現我所在的箱子,被什麼厚重的東西給壓住了。」
他一邊哭,一邊說道:「我哭了很久,不過我找到了箱子上面有一根鐵釘,我用鐵釘將手上的繩子割開,我本來想用力氣掙脫,但是我已經精疲力盡了,我根本做不到,因為箱子太小了,我只能躺下,我看了很久,幾乎精疲力盡。」
他哽咽了一下,這時候我遞給他一杯水。
男人一口氣將一杯水全部喝完:「還,還有麼?我已經很久很久沒喝水了……」
「在再去倒一杯。」我將被子遞給展昭。
「休息了很久,但是漸漸的五開始無法呼吸,我開始不斷的咳嗽……」他哭道。
我知道,那是因為缺氧了。
「然後呢?」我耐心漸漸消失了,我催促道,「快點說!」
男人崩潰的開始大叫起來。
好一會兒,男人漸漸恢復過來,眼淚和鼻涕爬滿了整張臉,他說道:「後來沙子開始滲漏了,滲漏進來,沙子越來越多,我就將沙子往棺材的兩邊推過去,我……我拼命的摳那個縫子,終於被我摳出了一個洞……」
說着,男人的手抓了一下,而我也看到了,男人的手指甲,幾乎全部撬開了,血淋淋的,十分可怖。
「在之後呢?」我看着他。
「我……我回到了家,我家附近不是有個湖泊麼,畢竟附近還有個集市,集市旁邊有一個湖泊,我看到了在湖面裏面有一個白色的東西正在上下浮動,我以為是什麼雜物……這周圍不少人都喜歡往河裏扔雜物,所以我就走過去,順便看了看,發現這是一個……一個人頭!」
我眼睛立刻睜大了:「人頭?」
男人開始形容人頭的樣子:「那人頭是面朝天的,臉被水已經泡了不知道多久,腫脹慘白,那長長的頭髮,在水裏面就像是一塊白色木頭一樣飄動,我……我也不知道着了什麼魔怔,就過去用一根竹竿打撈……」
男人開始顫抖。
我又給他一杯水:「放鬆點,慢點說。」
「水……水,咕嚕嚕,嗚哇,就是誰……」
「深呼吸,你慢點喝,放輕鬆點。」
「好,好……」他情緒漸漸的穩定了下來。
我將凳子搬到了離男人更緊的地方,拿過來他已經喝完的碗,他看着他。
「這還沒完,當時我用竹竿將那人頭撈過來才發現,這是一個被人切掉的人頭……骨頭,慘白的骨頭,血管也已經跑得浮腫了,原來人的動脈在水泡之後看起來就像是竹筒一樣……」男子艱難的呼吸着。
「然後呢?」
「我跑,我就開始跑,我太害怕了,回到家裏面,我想喝水,不不不……不要水。」男人的精神看起來已經有些恍惚了。
他牙齒打顫,好不容易才繼續說道:「我很餓,很渴,我開始尋找我媳婦,但是我媳婦卻不見蹤影,而院子裏的鍋子裏面正在燉東西,我不知道裏面是什麼東西,但味道很香……很香,就像是豬頭肉一樣,非常香!」
「但是我將鍋子打開……打開之後我發現……我發現了……」
男人開始抽搐。
「展昭,快點拿冷水過來!」我朝着展昭大喊。
一盆冷水蓋上去,這時候男人的情緒這才穩定下來。
但是情緒剛穩定,過了好一陣子,男人卻歇斯底里的哭道:「這鍋裏面……鍋裏面是個人頭!我媳婦兒的人頭!!」
「嗚哇!」男人立刻哭喊了起來,哭得歇斯底里,一邊哭一邊吐,幾乎是一片黃水,將他胸口的衣服全部吐得到處都是,滿目狼藉。
「穩住!鄭員外,你穩住!你跟我說,你有沒有看到關於兇手的東西!」包拯大吼。
「我不知道,我當時嚇傻了……我不知道……」男人哭嚎了起來,「我的翠花啊,本來我們剛成親了,她肚子裏還有我的孩子!對對對……還有我的孩子,竟然被……被那些畜生給……」
「怎麼了?」我抓住了男人的肩膀說道。
鄭員外絕望的說道:「我的孩子已經六個月了,我們是奉子成婚的,原來我和翠花的孩子是個男孩,但孩子卻被拋在了一個裝滿屎尿的木桶裏面,那罐子是用來釀酒的……」
「啊啊啊啊……多么小的孩子,才不過巴掌大,還沒有發育完全,竟然被那些畜生給活生生的剖出來,我妻子的身體,更是被切成了一大片屍塊,對方在井裏面,井口下裏面原來都放着豬肉,我根本分不清哪些是我妻子的屍體,哪些是上個星期買的豬肉!」
「還有沒有?還有沒有有用的線索?!」我咬牙追問道。
「我……我……」鄭員外開始吐白沫。
看到已經失去意識的鄭員外,包拯說道:「這鄭員外是一個酒商,就是他找到我,說了關於那婦人的消息,現在鄭員外遭到報復了,恐怕鄭員外知道不少東西……關於失去的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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