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長恭被我這頓亂罵,氣的大喝:「姓林的,修的胡言!」
「胡言?!呵呵,正好你們這裏的人也都在這裏,那我便說一下,為何武媚娘拼死也要剷除我!」我大喊道。
不僅僅是敵軍,周圍的人也都看向了我,看來不管是現代還是古代,都喜歡八卦啊。
「諸葛芸,一個十分悲切的姑娘,她將武媚娘帶到了劉備身邊,想要和自己的姐妹一起渴望愛情,但是沒想到但是,帶來的哪裏是一個姑娘,而是一頭豺狼虎豹!武媚娘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竟然陷害諸葛芸……」
「那諸葛芸好生悽慘,還沒有自我辯白,就慘死在自己好姐妹的手段之下,而武媚娘為了快速懷孕,竟然和高長恭私通,故而高長恭才為武媚娘出生入死,只要是明眼人,都能夠看到其中的失誤……」
「當初這武媚娘曾經找我合作,但是我未曾答應,然而她害怕我將這件事情擴散出去,便想要致我死地!張飛是無辜的,他是宮斗的犧牲品!」
我一陣述說,說的周圍雅雀一片,幾乎都停止了說話,本來我是不打算將這些事情說出來的,但是武媚娘為了殺我滅口,竟然最後還要將我給處決!
她不仁,我不義,我沒必要跟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說原則。
呂布雙目瞪得滾圓:「賢弟,這事情可是真的?!」
「我以性命擔保!」我站在城牆上說道:「劉皇叔手下的將士們,如果我膽敢說半句黃花,立刻讓蒼天降下七彩神雷,將我劈的灰飛煙滅!」
這個年代,將立誓的事情看得是十分的重要的,所以我這麼一站,又發毒誓,更是讓四下里不少人紛紛朝着我側目過來。
當然我說的也是真話,雖然是隱藏了一部分,但不說不等於撒謊,真要是有什麼七彩神雷,也打不到我。
我掃視四周圍,周圍的劉備軍將士也都看向了高長恭。
「我就說了,這個小白臉怎會在幾天之內,就迅速升為偏將軍了呢?」
「果然心中有鬼,諸葛夫人死的好冤啊!竟然是被自己的好姐妹給算計死的!」
「我們要將這件事情告訴主公,讓主公定奪!」
周圍你一句我一句,已經將攻城的畫面變得妙不可言了,一邊的陳宮尷尬不已,他說道:「原來林將軍還有如此計謀,攻心之計,此為上計!」
「這不是攻心,這是事實……其實若是將武媚娘與諸葛芸的恩怨糾葛,然後還有劉備聯繫起來,那才是妙不可言呢!」我說道。
高長恭又氣又急,在帳下說道:「大膽林雄圖,你妖言惑眾,竟然想要用如此歹毒下作的手段來對我們!」
「我敢發誓,你敢麼?」我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高長恭一咬牙,立刻伸出手:「我發誓!若是我和武夫人有半分糾葛,讓我今時今日,受天打雷劈之痛!」
我心中默念:「可有什麼雷劈之類的東西麼?」
電閃雷鳴符,100通靈幣,暫時改變天氣,無任何實質作用。
「買買買!」
話音剛落,原來是晴朗天空,忽然風雷大作,天空中頃刻間就陰雲密佈,一條條電蛇在雲層中交錯。
呂布大驚失色:「這誓言成真了?!」
「天,這是什麼情況?!」
不論是敵我雙方,都震驚了。
恰恰這時候,一道閃電打在了高長恭的腳下,高長恭哀叫一聲,舉起長槍說道:「收隊,收隊!撤退啊!」
一眾人,立刻往回退去,他們一走,天空中的黑雲也立刻消散的一乾二淨,我方人更是驚得無話可說。
經歷了這次的事端,更加堅定了我離開襄陽的決心,我跟呂佈告別之後,就再也沒有留戀,立刻快馬加鞭,費時七天七夜,返回了江夏城內。
此時城門口的士兵看到我,紛紛驚呼了起來。
「主公回城了!」
「主公回城了!」
一聲聲驚呼,響徹了江夏城的上空,一眾人紛紛左右開迎,送我入城,來到了帳中,岳飛卻已經身負荊條,跪在地上。
我說道:「鵬舉,你這是……」
「大哥,是我的疏忽,竟然讓闊海死在了戰場上!」岳飛說道。
旁邊的許諸和典韋過來,許諸說道:「大哥,這事情不怪鵬舉,都是敵人太過狡猾,而闊海英雄蓋世,在被圍在敵陣中之後,他拿着狼牙棒,單槍匹馬斬殺了三百敵軍,威震河內!」
「闊海之死,我心中悲呼,但眼下正是亂世之秋,鵬舉切莫自責,如今你又助我拿下新野城,也算是大功一件。」我說道。
岳飛垂淚:「多謝主公不殺之恩!」
「主公,三千艘戰船已經準備完畢!」秦瓊走了過來說道。
「三千戰舟?!這是怎麼回事?!」我問道。
岳飛朝着我一拜,立刻說道:「如今劉表已滅,他的麾下大多投入了劉備帳下,而袁術佔據江陵,如今已經覬覦我們江夏,或許不日就會出兵討伐過來,故而我準備戰船,隨時戰鬥。」
「現在戰鬥不忙,如今我們必須訓練水師,有了戰船還不夠,只有水師起來,方才能夠戰鬥,江上之戰,我們可還沒打過。」我說道。
當初赤壁之戰曹孟德就是吃了此虧,若不是他斬了擅長水戰的蔡瑁二人,也不至於敗得如此之慘。
那袁術手下也不乏人才了,擅長水師的更不在少數,故而我們也不能小看。
就在這時候,門口出現了一可人兒,我仔細一看,卻發現是銀屏,銀屏看到我,悲鳴一聲,就跑過來說道:「相公!」
「我沒事。」我說道。
「你,你當初為何要打昏我……你,你知不知道我這些日子有多麼擔心你!」關銀屏淚目說道。
我抓着銀屏的手,喜道:「幸好是我被抓了,我有脫敵之策,若是你被抓了,後果不堪設想,這劉備軍中,要混跡下去,必須要了解周圍任務的性格才是……」
我站起來說道:「曹孟德那邊如何?」
「在官渡口,兩方人馬相互角力,我也聽說了,在袁紹陣中有個奇人,此人有俗世奇謀,若不是此人,當初曹孟德偷襲烏巢,恐怕戰局就已經決定,但是那先生卻看出了這個弱點,派重兵在烏巢設伏,結果讓曹孟德吃了大虧,兩邊人馬現如今已經是疲憊交加,現在就是持久戰了。」這時候,趙普也走了過來。
我看到了趙普,眉頭微微一皺,畢竟我對這個給我下藥的謀士還是不太喜歡的,不過眼下我不能表現出來。
趙普又說道:「在南京城,兩位夫人日夜期盼,每天都為將軍的安慰擔憂不已,主公是不是……應該回去一趟,就算是給兩位夫人報平安也好……」
「如今戰事不斷,安能戀家?此事莫要再提,如今我們便在江夏整備軍隊,應付隨時可能發生的突發情況!」我說道。
趙普眼珠子一轉:「可是兩位夫人現如今已經是保胎期間,也許見到了主公,夫人心安,對主公的後嗣也有幫助。」
我捏緊了拳頭,心中湧出了殺意,但是一看到趙普那對狡黠的眼睛之後,還是放下了殺意。
這時候銀屏說道:「相公,這事情趙普大人說的對,是應該給家裏報個平安。」
我說道:「我修書一封,由奉孝帶回去吧,讓人送奉孝先生回去,奉孝最近在襄陽興許是受了點風寒,這些日子便好好靜養吧。」
我走到了案頭:「筆墨紙硯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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