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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種說法?」我驚訝道。
「不是說了麼,我要起來了。」
「嗯,而且奶娘說了,要是我摘了這個項鍊,我的氣息就會傳出去,不需要多久,狐族的人就會找到我,到時候我會死……奶娘也會死,也許還會連累少爺你們。」
她微微一笑:「其實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就像是自己一下子有了一個家一樣,少爺待人很好,雖然外面的人都說少爺是個無賴,但我覺得,少爺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哈哈,還是頭一次這麼有人說我。」我進入了澡盆之中,而蘇幼幼轉過了身,背對着我。
蘇幼幼柔聲說道:「夢小姐走了,少爺不難過麼?」
連續兩聲叫喚,將我拉回了現實,我立刻回過了神,我說道:「你叫我啊?」
我不解道:「我為什麼要難過?她又不是我的老婆,我也不喜歡她。」
「少爺不喜歡夢小姐?」蘇幼幼很驚訝。
連續兩聲叫喚,將我拉回了現實,我立刻回過了神,我說道:「你叫我啊?」
我仰面朝天:「是啊,就相處兩天而已,短短兩天如果我真的能夠喜歡上一個人,那我就真的是一個花花公子了……」
「那少爺……您有沒有喜歡的人?」蘇幼幼憋了很久才說道。
蘇幼幼柔聲說道:「夢小姐走了,少爺不難過麼?」
我一愣,隨即說道:「有啊。」
頓時,蘇幼幼身體微微顫動了一下,她說道:「這位姑娘是誰呢?她……她一定是一個好姑娘吧……」
「若是少爺以後有了妻子,是不是就不要奴婢伺候了?」她忽然就感傷了起來。
「嗯,她很好呢,不過她現在在很遠很遠很遠的地方……若是我這輩子不努力,恐怕是永遠無法見到她。」
「這麼玄乎,不會是大唐公主吧?」
我笑了起來:「還要遠……」
「噗,我猜那就是少爺夢裏面的人……」她說道。
此時外面靜悄悄的,房間裏面的燈光也十分曖昧,而我的腦海裏面,一時間也思緒萬千。
宓兒、銀屏、蟬兒……你們都還好麼?
「少爺?」
「不是說了麼,我要起來了。」
「少爺?」
連續兩聲叫喚,將我拉回了現實,我立刻回過了神,我說道:「你叫我啊?」
「剛才少爺你的眼神好溫柔啊。」她說道,「就像是看到了什麼東西讓你很幸福一樣……」
「是麼……」我撓了撓頭,將自己的長頭髮朝着後面一放,「人嘛,總得有一些美好的記憶支持自己。」
蘇幼幼微微一笑:「當我懂事的時候,奶娘就帶着我到處流浪了,一直以來,我就像是水裏的浮萍一樣,當時我還小,一直不知道為什麼奶娘明明是狐妖之中的長老,卻從未施展過什麼妖術,但我後來才知道,我奶娘是為了我……」
「還鬧?」司徒狀師怒道。
「因為她若是施展了妖術,就會被狐族的人發現我,到時候他們的人追殺過來,我基本上是難逃一死,所以我覺得……有奶娘真好,而現在的我,忽然就覺得有少爺真好,從未有人肯為我說一句公道話……」
我心說這小月果然不一般,而悶騷一臉委屈:「能回去再跪不?老妹兒,你給我點面子啊……」
「你不怨恨我了?」我看着她,「那天,在破廟裏面……」
頓時,蘇幼幼臉蛋上浮現了一層紅暈:「恨,當然恨,恨我為什麼不早點碰到少爺……少爺那麼好的人,也許這麼做,是有少爺自己的原因吧。」
「你不怨恨我了?」我看着她,「那天,在破廟裏面……」
我被逗笑了:「傻丫頭,你若是早點碰到我,怕是早就遭殃了,好了,我要起來了,你出去吧,我自己擦身子……」
「要是少爺不介意,就我給少爺擦好了。」她咬了咬嘴唇說道。
我心說這小月果然不一般,而悶騷一臉委屈:「能回去再跪不?老妹兒,你給我點面子啊……」
「不用,真不用。」
「若是少爺以後有了妻子,是不是就不要奴婢伺候了?」她忽然就感傷了起來。
我嘆道:「你啊,就是想得太多了,你是想讓我娶那個鄒悅悅為妻?」
我心說這小月果然不一般,而悶騷一臉委屈:「能回去再跪不?老妹兒,你給我點面子啊……」
「這不是老爺和夫人都那麼想麼……而且悅悅小姐出神高貴,父親可是校尉,和少爺也算門當戶對了,聽說小姐擅長女工,尤其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這些物質條件都不重要,一個人的好壞乃是看她言行,一個不把下人當人的人,這就和我的價值觀相違背,走不到一起的。」我站了起來。
蘇幼幼立刻蒙住了眼睛:「少……少爺你壞!」
「不是說了麼,我要起來了。」
「可是,可是我還沒出去呢……」
「那就出去咯。」我笑道。
小丫頭好似逃跑一般,跑到了外面,然而我透過窗戶看到,她正在窗口喘息着。
次日一早,我來到了監獄,看那三個倒霉鬼。
監獄很黑,但這時候入了監獄,周圍人也紛紛給我讓路,那些獄卒都很害怕我,我心說這人設也不錯,起碼讓大家都認識我,對我有幾分敬意。
「出來了。」我拍了拍牢籠說道。
頓時,三人同時朝着我賺了過來,司空胸毛首先大罵了:「林雄圖,你個損兒,竟然害我們被抓了!」
「我也沒辦法,我只是講了這個一個說法,哪裏知道你們竟然逢人就露,你們這膽魄值得敬佩,可以出來了。」我打開了牢籠,「按照大唐律例,騷擾百姓,處七天的處罰,不過念在你們初犯,所以我已經跟我爹求情了,還有……胸毛,你爹在外面。」
「我了個大擦,雄圖你太不講義氣了吧,你把我爹都喊來啦?」胸毛哭笑不得。
旁邊的西門舔了舔嘴唇說道:「那個,我大哥來了沒有?」
「來了,你大哥,還有悶騷的妹妹也來了。」
「我妹來了?」
監獄很黑,但這時候入了監獄,周圍人也紛紛給我讓路,那些獄卒都很害怕我,我心說這人設也不錯,起碼讓大家都認識我,對我有幾分敬意。
「對,你妹。」
「還是讓我蹲在這裏吧,誰不知道,歐陽母老虎,她肯定要吃了我的。」悶騷蹲着還不肯出來了。
我一愣,隨即說道:「有啊。」
但這時候外面已經來人了,只見司徒胸毛的爹已經拿着摺扇一臉氣憤的過來,他二話不說就揪住了胸毛的耳朵:「你個兔崽子,天天給我惹事……這一次倒好,還在大街上不穿衣服,真是不知羞恥!」
「爹,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我……」胸毛淚流滿面。
我爹也在旁邊,對着司徒他爹說道:「司徒狀爺,我看這事情算了,幾個孩子都還小,念在初犯,就算了……」
「爹,我錯了……」
「你不怨恨我了?」我看着她,「那天,在破廟裏面……」
西門黑絲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額頭上:「壞了,我剛出來,我哥又要進去……」
頓時,整個監獄所有人都看向了西門黑面。
「不礙事,不礙事……」我爹笑道。
蘇幼幼柔聲說道:「夢小姐走了,少爺不難過麼?」
我小聲說道:「不是哥們不講義氣啊,我晚上本來要放你們走的,但是你們家的人都找上門了,讓我爹不准放任,讓你們在這個監獄裏面體會一個晚上的人生!」
旁邊的歐陽小月直接拿出了一塊搓衣板,她將搓衣板丟在地上:「哥,你自己看着辦……」
「雄圖,我打死你個損兒!」胸毛哇哇大叫。
「還鬧?」司徒狀師怒道。
我爹咳嗽了一下,走過去拍了拍西門黑面的肩膀說道:「西門大少爺啊,本官忽然想起來上個月,你家隔壁的王大媽連續七天丟失肚兜,這個事情是不是……」
「不!行!」歐陽小月嬌哼道,這歐陽小月外表看起來是個嬌俏的姑娘,實際上路子可是非常野,這丫頭還學過一些拳腳,所以悶騷無論如何都不敢招惹她。
「錯還不走?!給老子滾回家去!」司徒狀師將胸毛的耳朵一拎,又回頭朝着我爹拱手說道:「林老爺,我家兒子讓您費心。」
三個人中,只有西門沒有被教訓,西門黑絲的大哥西門黑面直接說了一句:「用這低劣的手法去調戲良家婦女,真是丟了我們西門世家的臉,用什麼不好啊,迷煙、蒙汗藥、多情逍遙散,我愛一條柴,這麼多手段,偏偏用這樣低劣的手段!」
「林老爺,你誤會了,我絕對沒做這事情。」西門黑面一本正經的拱手道,他眼珠子一轉,「你可以讓那王大媽去床底下看看,也許這些肚兜都在這床下……」
我心說這小月果然不一般,而悶騷一臉委屈:「能回去再跪不?老妹兒,你給我點面子啊……」
頓時,整個監獄所有人都看向了西門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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