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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彪帶頭,仿佛是一輛貨車,從點將台上帶着一大堆人馬上來,朝着我咆哮起來:「林二,你竟然敢殺我如此多的兄弟,絕對不能讓你活着回去!」
田彪哇哇大叫,將手下的一個錘子拿了起來,朝着我拋了過來。
我剛用朱纓槍將那錘子給擋開了,卻不料田彪這廝已經抽出了那一口大彎刀,劈頭蓋臉的朝着我的面門蓋了過來。
而呂奉先的方天畫戟也及時趕到,竟然直接將那彎刀給挑飛,順道兒一腳已經踩在了田彪的身上,那田彪眼看着就要從點將台摔落下去,卻在這危險的檔口上,他大喝一聲,強行振作,被身後的人給拖住了,這才沒有摔下去。
「黑龍衛,你們是我手下最精銳的不對,將這個黑面大漢,還有這個林二給我殺了!」說着,田彪竟然放棄了我,轉而朝着田虎跑去。
田虎正要躲避,然而他太虛弱了,剛站起來,就從龍椅上摔了下來,而旁邊的卞祥及時抽出了一把長矛,用修長的矛頭頂住了田彪的大彎刀。
那田彪也是了得,竟然抓住了長矛的矛身,趁機一扭,頓時那卞祥連忙拖曳,結果被一拳頭砸在了面門上。
卞祥整個人向後仰去,鼻血形成了兩道血柱,劃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線。
此時正是盛夏,屍體從早上到晚上,已經有了陣陣的惡臭換發出來,讓人不住掩鼻。
正當田彪要下死手的時候,卞祥後仰的剎那,一條腿蹬了過去,這條腿不偏不倚的砸在了田彪的下巴上,脆生生的崩掉了田彪的兩顆大門牙。
田彪雙目幾乎噴血,大聲喝罵道:「你這廝鳥,竟然還敢打俺,去死!」
說着,那大彎刀橫豎亂掃,織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刀網,似乎是要將那卞祥給亂刀看似,奈何卞祥也是高手,身體一滾,矛頭就從地上抖了出來,直接在那田彪的腿上劃出了一道大口子。
兩人戰在一處,簡直打的密不透風,而這邊的黑龍衛也是群體壓制,似乎是要將我和仇瓊英圍死其中!
仇瓊英揀起了地上的一把長槍,與我相看一眼,當即也加入了戰團之中。
別看仇瓊英是女流之輩,但身上卻比大部分的男人高出太多,她一邊投擲飛石,一邊槍出閃電,惹得周圍的黑龍衛節節敗退。
而我身邊還有一個呂布,三人合力,一路殺伐,殺得敵人潰不成軍,雖然效率低下,但敵人也奈何不了我們,只得退還三步,相互持久戰。
這場戰鬥意志從上午殺到了下午,等日落時分的時候,我終於帶着人,返回了陳慶之的身邊。
此時正是盛夏,屍體從早上到晚上,已經有了陣陣的惡臭換發出來,讓人不住掩鼻。
那孫安怒氣沖沖的看着我:「混賬,林二……你為何如此?」
田彪雙目幾乎噴血,大聲喝罵道:「你這廝鳥,竟然還敢打俺,去死!」
只見孫安怒髮衝冠,因為此時的戰鬥陷入了僵局,夜幕降臨的時候,陳慶之這邊鳴金收兵,而田彪這邊也不再戰鬥。
田彪憑藉着絕對的數量優勢,已然是將田虎等人給抓了起來,此時孫安這邊也不敢輕舉妄動。
我說道:「你認為,我們三人能夠對付敵人的千軍萬馬麼?而當時瓊英身處危險,我如何不救?!」
「可那是晉王殿下啊!」孫安說道。
「孫將軍請息怒,敵人現如今有十萬餘人,並且南北雙王的兵力匯聚一處,據探子來報,城外還有二十萬大軍正在逼近過來,估計明天就會過來支援,而你我今日聚集了二十萬大軍,在小號之下已經折損三分之一了,現如今我們只剩下十二餘萬!」陳慶之說道。
我看了一眼周圍的戰場,簡直就是一片人間煉獄,慘不忍睹。
好端端的一個戰場,硬是變成了蠻荒之地。
「你……你……混蛋,我當初敬你是一條好漢,但沒想到你卻也是一個貪生怕死,苟且偷生之輩!你不去也罷!」孫安將目光砍向了陳慶之,「慶之,你來到威勝不過半年,但是晉王殿下非常賞識你,乃至於將一方的兵馬交託給你管理,你敢不敢跟我過去,報答晉王大人提拔之恩?!」
此時正是盛夏,屍體從早上到晚上,已經有了陣陣的惡臭換發出來,讓人不住掩鼻。
「現在田彪挾持了晉王,現如今正在燒屍。」陳慶之指着遠處一個巨大的火山說道,「他們將屍體堆在一起,這燒屍恐怕要燒到明天早上。」
「我們也燒吧,不然我們這裏的死人若是拖得時間長了,免不了會滋生瘟疫,到時候後患無窮。」我說道。
陳慶之點了點頭。
孫安卻朝着我逼近,手拿雙劍:「林二,你很強大,但是你剛才應該救的是晉王,而不是救瓊英,個人情感和大義之間,你必須選擇大義!」
「為什麼我必須選擇大義?你別忘了,田虎可是不承認我,現如今他可能還想除掉我,現在威勝風雨飄搖,正是內亂時候,若是這時候大遼或者是大宋對我們展開攻擊,那我們將會一敗塗地!為了一個王,葬送千千萬萬的將士,難道這就對了?!」我怒目一睜,看着孫安說道。
孫安不愧是田虎陣營下的第一好漢,渾身上下都煥發着正氣,他咬牙說道:「別忘了,他可是瓊英的義父,也是你未來的岳丈!」
「岳丈?!他可是要將瓊英犧牲成為一具政·治交易物品,想要利用瓊英聯合王慶!」我說道。
「身為王家子女,不得不面對這樣的命運!」孫安說道。
我哈哈大笑:「那你為什麼不將自己的女人送出去?!瓊英是我的,不管如何,她都是我的人,我絕對不會讓我的女人去履行一些她不甘願去做的事情!」
「你……你……混蛋,我當初敬你是一條好漢,但沒想到你卻也是一個貪生怕死,苟且偷生之輩!你不去也罷!」孫安將目光砍向了陳慶之,「慶之,你來到威勝不過半年,但是晉王殿下非常賞識你,乃至於將一方的兵馬交託給你管理,你敢不敢跟我過去,報答晉王大人提拔之恩?!」
孫安的眼睛十分鋒利。
陳慶之嘆了口氣:「孫兄,你好好看看,現如今屍堆將整個戰場照亮,我們現在過去,人數本來就是劣勢,如果以劣勢去夜襲敵人的陣營,況且今天我們打了一整天,士兵們早就疲憊不堪,在這樣的狀態下,你我再帶人強行上戰場,不過是徒勞的犧牲自己人的性命,我看這事情我們還是得從長計議!」
「好。」石秀站了起來。
「我意已決,你們不用再說了,這人自然有其價值,現在石秀和楊雄你們兩人出去將屍體給圍住一起,然後丟把火少了,驅幾個探子出去,好好的觀察一下敵人的底細,到時候發生什麼事情,也好對付。」
孫安身體一頓,驚駭的轉過身看着我:「林……二……」
「哥哥,我感覺這孫安是一個不可控的人,留着他倒不如將他給解決了再說。」陳慶之走了過去,拿着一把短劍卡在了孫安的脖子上。
「拳宗?」我揚起了頭,「這拳宗我可從未打過交道,也希望她們能夠成功吧……」
「嗯,聽說是六派內部起了什麼分歧,不過我相信褒姒會成功的,畢竟哥哥救了謝靈韻,那謝世豪對自己的閨女宛如掌上明珠,疼愛的很,絕對會知恩圖報,而且王家身為道宗,既然哥哥將王萬鈞的死嫁禍在田虎的身上,要對付田虎的話,他們也是沒問題,現在問題就是拳宗了。」陳慶之說道。
我走到了窗外,說道:「現在褒姒那邊還是沒有什麼消息麼?」
「孫安是很強大,但同時也不好掌控。」楊雄說道,「我也覺得,哥哥將他還是殺了吧,這人會壞事。」
周圍人都過來,那可是攔都攔不住,而這時候我遞給仇瓊英一根淬了麻痹毒藥的銀針,仇瓊英立刻知道了我的意思,反手就丟了過去。
「從長計議你爺爺!既然你們沒有一個人肯,那也罷……老子去救晉王大人!」說着,孫安就要往外部走去。
我嘆了口氣:「算了吧,留着他好了,也許日後還會有用處,別忘了,這孫安也是個人才,拿到梁山上去,這梁山能夠有多少人是他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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