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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恍然大悟,這特麼根本不是藤蔓寄生在大樹上,而是這棵大樹就是藤蔓的本體,此時勒住我的藤蔓稍微鬆動了一些,我抓住了機會掙脫藤蔓,卻不料腳下踩中了另外一根藤蔓摔了個倒栽蔥,抬頭一看就發現白龍被拎在半空中正在掙扎,而我從下往上看去,卻看到了白龍身上一個奇妙的地方。
這個地方是每個男人出生的地方,卻窮盡一生都想在進去的地方。
另外那些藤蔓竟然也在這個地方來回磨蹭,似乎正準備進去鼓搗一番,我想到了一個典故,那就是有一些植物,屬於特別壞的植物,會將自己的種子注入其他物種的身體內,而被注入的生物,就會成為一個目的,不斷孕養着不屬於自己的孩子。
就比如冬蟲夏草,就是一種菌類佔據了蟲子的身體,最後掏空了蟲子身體後,就變成了一株植物,我越想越可怕,開始奮力的掙紮起來。
我驚訝的發現,這顆大樹的樹幹上,漸漸的浮現了一張人臉,這是一張非常猥瑣的人臉,不斷的哀嚎着,因為它的身上已經燃燒了起來。
我感覺機會來了,將轟天雷一股腦兒的丟進那個大嘴巴裏面,一下子丟進去十來個。
可是這玩意兒屬泥鰍的,渾身太滑膩了,我根本沒有辦法將它給徹底抓住,只能一點點將它給懟出來,懟的意思就像是汽車的引擎一樣,那滑旋螺門在氣壓壩之中來回折騰。
爆炸不斷,響聲如雷。
在那樹洞大口中,竟然流出了鮮血!
沒錯,就是樹在流血,這場景非常稀奇,也是我從未見過的,而吃痛之下,大樹立刻鬆開了白龍,被折磨一番的白龍倒在了地上,身上還不斷的抽搐着。
一說白龍,銀髮貂蟬就朦朧了一下,竟然也起來了,她看了看我,但很快就將目光落到了貂蟬的身上。
我乘勝追擊,說時遲那時快,我的龍馬槍就似機關槍一樣,朝着樹幹亂點,不一會兒,樹幹上就全部都是窟窿,漸漸的大叔也就不動了,樹葉也開始凋零,幾分鐘後直接變成了一根枯木。
我朝着白龍走過去,試圖安慰她,但此時白龍卻又來事了了,她忽然臉色猛地一下蒼白了一下,我說道:「你又咋啦?」
她立刻就捂着肚子,倒在地上,一邊汗如雨下,一邊大口大口的喘氣,她的身體伴隨一陣顫抖,仿佛是觸電的人一樣,雙眼朦朧:「有東西鑽到我肚子裏面了,嗚嗚……好痛苦,好難受,好奇怪!」
我也傻眼了,說道:「在你身體裏頭?」
「不好,它又開始胡亂的攪動了,真是要命了……嗯啊嗚嗚……」
伴隨着一陣陣沉重而痛苦的呼吸聲,她哭喊了起來,「快點將它抓住,抓出來,它現在正在往深處游去,這是邪物,兇殘無比,它抵達我心臟之中,怕是它立刻回將我的身體作為寄宿的對象,然後慢慢蠶食我的臟器,繼而我也會變成……這樣……這樣一個恐怖的怪物……救救我……」
「救你……」我打了個冷顫,當即看着自己的手說道:「我能……救你?」
我乘勝追擊,說時遲那時快,我的龍馬槍就似機關槍一樣,朝着樹幹亂點,不一會兒,樹幹上就全部都是窟窿,漸漸的大叔也就不動了,樹葉也開始凋零,幾分鐘後直接變成了一根枯木。
「你把手伸進去,將它抓出來就可以了,快點……遭受不住了!嗚咿……」她滿地翻滾。
我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縱然心中對白龍有百般抗拒,但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像我這樣一個大好男兒也干不出見死不救的事情,當即一股英勇就義的心態湧上了心頭,我將手伸了過去。
然而那邪物豈是那麼好抓的,邪物是沒抓到,倒是惹得白龍翻滾起來,顯得更加痛苦了。
白龍都快哭了:「你這是耍人還是救人吶……快點,它它在鑽,她在鑽我的肉,好痛……嗚哇,好癢……」
我深吸了一口氣,一鼓作氣探手出去,將食指和中指作剪刀的形狀朝着周圍一翻,但周圍就像是抹了肥皂一樣,滑不留手,但偏偏我也找不到有那邪物的蹤跡。
白龍慘叫一聲,昏闕過去了,但一會兒之後,似乎又被這折磨給痛醒了,她抽着冷氣,眼淚和鼻涕已經將一整張臉給遮住了,她哀求道:「快點,我堅持不住了……快點,求求你……」
白龍都快哭了:「你這是耍人還是救人吶……快點,它它在鑽,她在鑽我的肉,好痛……嗚哇,好癢……」
我當即用了三指,三指不行就四指,直到我整個手都沒入了進去之後,我當即抓到了一條猶如藤蔓的東西,好像是一條毒蛇,立刻攀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很大,幾乎要將我的手腕給生生的裹斷。
那東西渾身也都在震顫。
可是這玩意兒屬泥鰍的,渾身太滑膩了,我根本沒有辦法將它給徹底抓住,只能一點點將它給懟出來,懟的意思就像是汽車的引擎一樣,那滑旋螺門在氣壓壩之中來回折騰。
而白龍更是死去活來,幾乎就要虛脫了一樣,我也看不過去,當即手上用力,五指並在一起,當我探知到了那觸手所在之處,當即握住了一捋,捏住了它的一端,然後深吸一口氣之後,一鼓作氣將它給拽了出來。
我抓住了那藤蔓一般的邪物,果然像是黃鱔那樣的一條,大概有嬰兒的手臂粗細,渾身佈滿了一個個暴突的經脈,末端很圓·潤,似乎還有一個扁平嘴巴一般的出口,整條觸手大概有七八十公分長,在頭部圓潤的後面,還有一段佈滿顆粒狀的東西,我微微觸碰那些顆粒,這觸手就會顫動。
我心說這東西不管是誰都消受不了,天底下竟然還有這麼邪惡的東西,真是讓人大開眼界,與此同時,白龍迷離着雙眼看着我,那樣子要多憔悴就有多憔悴,雙眼紅紅的,顯然是哭過了一樣。
此時此刻開始,我也就換了看法,現在的白龍已經完全沒有了一個男人的性格和氣概了,完全就是一個女人,而那觸手被我踩了個稀巴爛,在踩死的剎那,嘴巴裏面噴出了一大片雪白的樹汁,那樹汁濃稠無比,竟然還帶着大量的血絲。
我扶起了白龍,可是白龍腳上踩空,一不小心就倒在了我的懷裏,她身上披着披風,此時的模樣含苞待放,是一個非常動人的樣子。
白龍扭捏了一下修長的白腿說道:「謝……謝謝你。」
我扶起了白龍,可是白龍腳上踩空,一不小心就倒在了我的懷裏,她身上披着披風,此時的模樣含苞待放,是一個非常動人的樣子。
其實我是佔了一個天大的便宜,現在的手上還充滿了不少奇怪的味道,我連忙拿出了一水囊,洗了洗手,將它遞給白龍,白龍低着頭說了一聲謝謝,就倒在了地上。
可就在她倒下之後,我以為是我眼花了,只見在地上卻有兩個人了。
一個是銀髮的貂蟬,還有一個是黑髮的貂蟬,我都懵了!
「怎麼回事!」我驚呼了一聲。
「相公,我……」黑髮的貂蟬伸了個懶腰,似乎很快就行了。
從口氣上,我立刻就辨認出了,此女是我的妻子貂蟬,那另外一個……
「相公,這是怎麼回事?」貂蟬懵懵的看着我,嘴唇煞白一片,小臉也是一片透涼。
「白龍,你……」我懵逼了,抱着懷中的貂蟬。
一說白龍,銀髮貂蟬就朦朧了一下,竟然也起來了,她看了看我,但很快就將目光落到了貂蟬的身上。
兩個長相完全一樣的女人,目目相窺,結果是貂蟬先驚叫了起來,她埋入了我的懷裏:「相公,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這裏,有另外一個我?!」
我看着那銀髮的貂蟬,長相和貂蟬一模一樣,分明就是白龍,難道兩人就此分離了?
我也納悶了,因為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白龍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似乎並不介意身上衣服盡毀,她看了看雙手說道:「怎麼回事……靈力竟然都……回來了?」
「這……」
白龍都快哭了:「你這是耍人還是救人吶……快點,它它在鑽,她在鑽我的肉,好痛……嗚哇,好癢……」
白龍似乎是在想事情,但很快她就想通了:「應該是恢復了,剛才被那藤蔓給折騰了一下,也許是激發了本宮身體的自愈潛力,現如今將以往傷勢給修復了,連帶着你的女人一起。」
我有些納悶,嘗試着說道:「白龍?」
1222245122, 1222245122;6222288;;1;磨鐵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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