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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個晚上,我喬裝成了一個送棗的貨郎,和甄宓、仇瓊英兩人進入了城中,不過我們沒有帶馬來。
畢竟萬里煙雲照實在是太招人眼了,這是罕見千里馬,現如今在高唐州內,又有那麼多的將軍大官,只要有點眼力,立刻就看出了馬匹的優秀,到時候也會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倒是兩女稍微化妝了一下,甄宓的臉上點了馬子,而仇瓊英鞋底裏面放了塊點子,扮丑作一個瘸子。
不過這年頭也沒有整容什麼的,所以漂亮那都是實實在在的,兩女在我左右,倒也看起來合適,畢竟我本身也粗衣麻布,方天畫戟就藏在了棗子之中。
我心說這年頭漂亮也是原罪,兩女若是光鮮亮麗的入城,誰都猜測不到,會發生怎樣的事情。
不過這年頭也沒有整容什麼的,所以漂亮那都是實實在在的,兩女在我左右,倒也看起來合適,畢竟我本身也粗衣麻布,方天畫戟就藏在了棗子之中。
入城的時候,那衛兵看我面生,想要刁難我,但被我用五兩碎銀給打發了。
我吸了口冷氣,心說若是我再跟盧俊義打架的話,怕是盧俊義的武力就達到了260的程度,可以說是漲了一大截,到時候我大哥對付他,估計撐不過十個回合。
高唐州說實在的就是一個小縣城而已,算不得如何輝煌,這場面和當初的應天府沒法相提並論。
我們三個人來到了集市,這邊正在叫賣,卻來了幾個不長眼的流子,說這街上兩邊都是他們的地盤,問我們收保護費。
我心說自己也運氣不好,眼下還要等呼延豹過來接應我們,不好發作。
若是在這裏打人,那身份必然暴露。
「什麼人,光天化日之下,誆騙百姓,還有沒有王法!」一聲嬌喝,從遠處傳來,只見來了個熟人,來人不是誰,竟然是盧俊義!
當然,是娘化般的盧俊義,穿着一身紫金盔甲,身後帶着十來個步卒,走起路來威風凜凜,還真是有幾分巾幗的風範。
我連忙拉低了帽檐,透過縫隙看過去,只覺得中了女子刀後的盧俊義很好看,皮膚白皙,五官精緻,渾身上下充滿了說之不盡的英氣。
我好奇,探了一下屬性,頓時驚得不能自己,心說這盧俊義變成女人之後,屬性竟然上升了?
【玉麒麟·盧俊義】
【傳奇英雄】
【武力130】
【智力92】
【統帥107】
「哦哦……好,抱歉抱歉……」我鬆開了手。
【魅力97】
【傳奇武器·麒麟點鋼槍:克制長柄,面對同樣用長柄武器的敵人,武力上升25,敵人武力下降25】
【特殊技能·玉麒麟:招數勢大力沉,騎馬之後,武力上升50】
【特殊技能·麒麟兵法:有二十四個軍陣,每個軍陣兵法有特殊的加成】
我吸了口冷氣,心說若是我再跟盧俊義打架的話,怕是盧俊義的武力就達到了260的程度,可以說是漲了一大截,到時候我大哥對付他,估計撐不過十個回合。
【特殊技能·豪門女將:單挑對手如果是男性武將,自身無力上漲25】
我吸了口冷氣,心說若是我再跟盧俊義打架的話,怕是盧俊義的武力就達到了260的程度,可以說是漲了一大截,到時候我大哥對付他,估計撐不過十個回合。
那幾個破皮如何認得盧俊義,帶着邪邪的小人說道:「你個小娘皮,好生俊俏,自家閨房不待,卻來到外面拋頭露面,你好意思啊你!」
「找死!」盧俊義冷喝一聲,殺氣大增。
可憐這幾個破皮根本感覺不到所謂的殺氣,竟然成群結隊走了過去,圍住了盧俊義。
盧俊義冷哼一聲,朝着周圍人掃視了過去:「阻礙軍務,格殺勿論!」
不過這年頭也沒有整容什麼的,所以漂亮那都是實實在在的,兩女在我左右,倒也看起來合適,畢竟我本身也粗衣麻布,方天畫戟就藏在了棗子之中。
「哈哈哈,一個小娘皮還那麼厲害!真是有趣了,小娘皮,我看你長得不錯,要不要跟隨哥哥我一起,哥哥請你吃香喝辣,你只需要掏出你那兒,讓哥哥喝兩口如何?」潑皮哈哈大笑。
但是對方嘴巴還張開的時候,忽然盧俊義的麒麟點鋼槍已經刺了過去,三個潑皮,全部被她一下子給了解了。
仇瓊英和甄宓佯裝害怕,蜷縮到了我的身邊。
盧俊義冷哼了一聲,餘光看到了我:「小哥,我們是不是哪裏見過?」
「小人罪該萬死!阻擋了大人的路,小人這就離開,這就離開……」我立刻低頭說道。
收拾了一番,連同手推車一起,我來到了呼延豹的住處,一處土壘的房子附近。
「罷了,天下之地,都是天子的土地,你等在這裏賣棗餬口,也無可厚非,看你們這樣樣子,應該也是初來高唐州不久,現如今高唐州局勢複雜,你們還是少招惹是非為好,遇到了我還好說話,但遇到了其他人,那可就有理說不清了。」說着,盧俊義掉頭就帶着人離開了。
幾個小廝過來,將屍體處理感覺,整條街道又恢復了剛才的喧鬧,就仿佛這裏從未有人死過一樣。
我正納悶,忽然感覺到身邊一顫,低頭一瞧原來是仇瓊英蜷縮着,不敢動彈。
我立刻意識到,這時候我正摟抱着仇瓊英,一手抱着她的頭,另外一隻手攬着宓兒。
而仇瓊英更是滿臉羞紅,偷偷的看了我一眼,便低聲說道:「哥哥,他們……他們走了,你……你可以放開了。」
「哦哦……好,抱歉抱歉……」我鬆開了手。
「罷了,天下之地,都是天子的土地,你等在這裏賣棗餬口,也無可厚非,看你們這樣樣子,應該也是初來高唐州不久,現如今高唐州局勢複雜,你們還是少招惹是非為好,遇到了我還好說話,但遇到了其他人,那可就有理說不清了。」說着,盧俊義掉頭就帶着人離開了。
仇瓊英咬了咬嘴唇,似乎想說話,但還是欲言又止,沒再說什麼。
恰好這時候,來了另外一個帶着斗笠的男人,仔細一看,卻是和仇瓊英形容的呼延豹長得很像,眉心有個胎記,那胎記形同一把刀。
「呼延兄弟?」仇瓊英立刻直起了身子說道。
收拾了一番,連同手推車一起,我來到了呼延豹的住處,一處土壘的房子附近。
呼延豹左右一看說道:「最近城內戒備森嚴,這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們隨我來!」
收拾了一番,連同手推車一起,我來到了呼延豹的住處,一處土壘的房子附近。
這裏有個院子,院子已經很老舊了,連年的風吹日曬,早已經將圍牆表面的土層掛掉,露出了其中的木頭胎子。
周圍的角落裏,更是長滿了雜草。
來到了屋裏面我才意識到,這是一個廟,這個是個土地廟,但似乎年久失修,已經被廢棄了。
周圍一大片地方也都是廢棄的屋子,呼延豹摘下了斗笠,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圍,在陽光的直射下,我看到了這是個不修邊幅的男人。
頭髮雜亂,並且有一些白色的東西正在爬行,仔細一看,卻是一大片密密麻麻的頭虱。
我皺眉道:「又要勞民傷財了。」
這邊仇瓊英朝着我點了點頭,我也知道可以開門見山了:「兄弟可知道,這高唐州的鬼街在哪裏?」
「堂堂呼延贊大將軍的後裔竟然淪落至此,真是朝廷不公啊!」我搖頭苦嘆。
「這地方最近恐怕要被整修了,聽說高唐州的縣令打算將這地方修蓋一個祭壇,最近高唐州不是連年乾旱麼,說是要請天師過來求雨。」呼延豹指着遠處的土丘說道。
「不敢不敢,只是虛名而已。」我頓了頓說道,「兄弟既然是呼延家的人,為何今日卻如此落魄?」
「嘶……」呼延豹吸了一口冷氣,一臉的恐懼,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罷了,天下之地,都是天子的土地,你等在這裏賣棗餬口,也無可厚非,看你們這樣樣子,應該也是初來高唐州不久,現如今高唐州局勢複雜,你們還是少招惹是非為好,遇到了我還好說話,但遇到了其他人,那可就有理說不清了。」說着,盧俊義掉頭就帶着人離開了。
好傢夥,說話的時候,頭虱一大塊一大塊的掉下來,惹得甄宓連連後退,我也噁心不已,但心說對方是來幫我的,我也不好意思表現出厭惡的表情。
「罷了,天下之地,都是天子的土地,你等在這裏賣棗餬口,也無可厚非,看你們這樣樣子,應該也是初來高唐州不久,現如今高唐州局勢複雜,你們還是少招惹是非為好,遇到了我還好說話,但遇到了其他人,那可就有理說不清了。」說着,盧俊義掉頭就帶着人離開了。
頭髮雜亂,並且有一些白色的東西正在爬行,仔細一看,卻是一大片密密麻麻的頭虱。
「是了,這位兄弟莫非就是……江湖人稱鐵膽槍王的林雄圖?」
倒是仇瓊英不在乎這些,還有說有笑的。
那呼延豹笑道,看起來很樂觀:「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勞其筋骨……這日子我也習慣了,若不是仇妹妹那幾次接濟,恐怕我早就餓死了……諸位若是有什麼需要在下幫忙的,可以儘管吩咐,在下定當全力以赴的報答各位的恩情!」
呼延豹嘆了口氣:「現如今朝廷昏庸,我也不是本家的人,本家是呼延灼大哥一脈,而我不過是分家的人而已,現如今呼延家族沒落了,自然而然的,我們分家的人都陸續離開了呼延家,只求找一處能夠容納自己的地方,我來到了這高唐州,卻沒料到遇到了乾旱,家裏爹娘和兩個姊妹都被活活的餓死了,留下我一個人躲在這破廟裏頭,白天睡覺,晚上到處偷點東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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