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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說的,每個人扛一百碼帶,我和我兄弟每個人都扛了兩百多麻袋了,你還要我們兄弟幾個咋地?」許諸也搭話了。
郭家說,這一趟帶的人不能多,若是突襲糧倉,對方必然也會有所防範,所以在幾天之後的一大早,我帶着典韋、許諸、李逵三人,還帶着十來個精英手下,穿着一身布衣,來到了碼頭附近。
清河縣很多貿易也都是通過這條河去往京杭大運河,然後再由京杭大運河,一步步進行貿易交易,故而這個碼頭也是當地一個非常火熱的地方。
「哥,咱們穿着這一身狗屁,不會被他們發現吧?」李逵說道。
我笑道:「到時候你只要關注你的牛脾氣!」
我想了想,將一個銅板拿了出來,我說道:「鐵牛,張開嘴!」
到了下午時,我看到四下沒人,便讓李逵和許諸二人在門口把持,看起來是在歇息,但實際上是在望風,典韋和我在船艙裏面,看着這一大摞一大摞的糧草,他開始罵娘:「這麼多糧食,給那些朝廷的鷹犬吃根本就他娘的浪費!倒不如我們自己拿了好!」
「啥?」鐵牛驚訝的看着我。
但我趁機已經將銅板丟到了他的嘴巴里,我說道:「等會兒你就扮作一個啞巴,你知道麼,沒我吩咐,你別說話!」
「嗚嗚……哥哥,你不讓俺說話……那不是要了俺的性命嘛!」鐵牛含糊的說道。
我指了指他,說道:「別說了,要是將這銅錢吞下去,那銅錢沉重,到時候在你肚子裏面翻滾,攪的你腸穿肚爛!」
「俺……」鐵牛嚇得臉色發白,捋了捋臉上亂糟糟的毛髮,還是閉了嘴。
而我來到了碼頭上,果然有不少的車子正在等待卸貨,遠遠看去,在船隻是一個魁梧的漢子,正在分配任務。
這廝也不會喬裝打扮,雖然穿着一身百姓的衣服,但靴子卻是大宋的皮靴子,並且臉上還有一個大疤瘌。
大疤瘌攔住了我們說道:「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裏幹什麼?!」
「老爺您好,我們是這附近水鄉的鄉民,農忙不是快過去了麼,所以我們這邊鄉親里幾個弟兄,就打算到這裏來混口飯吃,聽說碼頭上來了不少貨船,我們過來沾沾仙氣,要是有什麼力氣活兒,還請老爺不要吝嗇,分配給我們眾兄弟。」我笑着說道。
那大疤瘌對着身邊一個瘦高的書生說道:「最近確認麼?」
「將軍那邊損失了不少人,早就從我們抽調了不少糧草兵了,這些鄉親過來也好,你看一個個腰大膀子粗的,是一群干力氣的主兒,倒不如我們花點小錢請他們進來,打打下手也好,我們現在人手少了,幹活也都累。」那漢子說道。
大疤瘌哈哈大笑:「得,那你們繼續干吧!」
大疤瘌點了點頭:「那好,現在是飯點,你們先去吃喝一些,下午的時候,就開始幹活兒!」
「好好,謝謝老爺!」我說道。
這邊話說完,我就來到了一艘船上,一個也是穿着百姓衣服的官兵,給我們分配了面碗,給的是烙餅和粥湯,這粥用的都是碎米,惹得李逵一把就吐掉了嘴巴裏面的銅錢,他說道:「他奶奶的,你們這是糊弄誰呢!這粥湯喝下去就變成尿水了,叫俺們下午還這麼幹力氣活兒!」
「你不吃可以走,我們這裏不養閒人!」分配米飯的官兵說道,「你們都是打下手的,吃這碎米也是理所當然的,這些好米那可是給重要的人吃的,你們這幾個鄉下的野漢子也配?!」
我連忙擋住了大疤瘌:「好好好,老爺您息怒,我這兄弟胃口大!」
到了下午時,我看到四下沒人,便讓李逵和許諸二人在門口把持,看起來是在歇息,但實際上是在望風,典韋和我在船艙裏面,看着這一大摞一大摞的糧草,他開始罵娘:「這麼多糧食,給那些朝廷的鷹犬吃根本就他娘的浪費!倒不如我們自己拿了好!」
「算你還試想,趕快吃,吃飽了好幹活兒!」那人哼了一聲,開始給其他人兜東西,可是我分明看到,這廝也是狡詐的很,其他人吃的都是米飯,配的都是白花花的大饅頭,還有一塊巴掌大的羊肉,以及幾根菜,飯菜可謂是非常豐盛。
倒是我們這裏的幫工吃的十分寒酸。
我想了想,將一個銅板拿了出來,我說道:「鐵牛,張開嘴!」
吃飽喝足之後,我們開始幹活兒,我們這裏的好漢,肌肉都結實的很,一個人扛兩個柳條麻袋包,氣不喘,腿也不抖,這引得那工頭欣喜不已。
到了下午時,我看到四下沒人,便讓李逵和許諸二人在門口把持,看起來是在歇息,但實際上是在望風,典韋和我在船艙裏面,看着這一大摞一大摞的糧草,他開始罵娘:「這麼多糧食,給那些朝廷的鷹犬吃根本就他娘的浪費!倒不如我們自己拿了好!」
我和典韋互相一看,暗道不好,門口的鐵牛和許諸給發現了。
「幹活!」我將一把小刀遞給了典韋,開始在船艙後面的撬鉚釘,方便夜裏繼續行動。
到了下午時,我看到四下沒人,便讓李逵和許諸二人在門口把持,看起來是在歇息,但實際上是在望風,典韋和我在船艙裏面,看着這一大摞一大摞的糧草,他開始罵娘:「這麼多糧食,給那些朝廷的鷹犬吃根本就他娘的浪費!倒不如我們自己拿了好!」
不多時,幾根鉚釘落下,我們將船板子繼續回復原樣,看起來就像是沒動過一樣,當然這位置也是在水面線的上方,巴掌一寸位置。
這樣的話,就算是船外面的水,也無法上來。
「俺……」鐵牛嚇得臉色發白,捋了捋臉上亂糟糟的毛髮,還是閉了嘴。
到了第七條船的時候,那大疤瘌嚷嚷道:「你們兩個,這是在幹什麼呢!」
「你不吃可以走,我們這裏不養閒人!」分配米飯的官兵說道,「你們都是打下手的,吃這碎米也是理所當然的,這些好米那可是給重要的人吃的,你們這幾個鄉下的野漢子也配?!」
我和典韋互相一看,暗道不好,門口的鐵牛和許諸給發現了。
但眼下釘子已經撬到一半,現在出去反而招眼。
「你管那麼多幹啥,俺今天已經將三個人的活兒做完了,在這裏歇歇怎麼了?」李逵的聲音傳來。
我暗道不好,這李逵吐掉銅錢之後,又開始亂來了。
大疤瘌罵道:「你這傢伙,怎麼這麼不講道理?老子花錢讓你過來幹活,你特娘的還跟老子討價還價?!」
「是你說的,每個人扛一百碼帶,我和我兄弟每個人都扛了兩百多麻袋了,你還要我們兄弟幾個咋地?」許諸也搭話了。
而在船艙裏面的我,已經將船板卸開,發現了遠處碼頭建造了一個哨塔,裏面的哨兵手中拿着一根火統,這是竹管做成的火統,只要發現什麼不對,那燒餅直接發射火統裏面的煙花,到時候呼延灼的大軍過來,我們便玩完了。
我想了想,虛掩上這塊船板,朝着典韋點了點頭,典韋立刻同我一起,拿着麻袋上去,我笑道:「老爺,我兄弟不動手,他平日裏最吃不得虧,您見諒點!」
那大疤瘌看到我滿臉笑意,臉上的怒意也少了很多:「你們幾個力氣大,扛多少我就給你們多少工錢,也算是給你們厚待了,這一百石糧草,今天就要送出去。」
「好好!您放心,這事情就交給小的!」我說道。
到了下午時,我看到四下沒人,便讓李逵和許諸二人在門口把持,看起來是在歇息,但實際上是在望風,典韋和我在船艙裏面,看着這一大摞一大摞的糧草,他開始罵娘:「這麼多糧食,給那些朝廷的鷹犬吃根本就他娘的浪費!倒不如我們自己拿了好!」
大疤瘌哈哈大笑:「得,那你們繼續干吧!」
李逵看着我,壯碩的身體扭捏了一下,仿佛是委屈的小媳婦:「哥,俺聽你的!」
我四周圍看了看:「我留着掩護,你們其他人,都迅速的將剩下的船開洞!」
「大哥,其實我想不懂,咱們為什麼不明搶,卻要開洞呢?而且軍師讓我們過來,也是讓我們沉了這些糧船!」典韋道。
我微微一笑:「兄弟,這麼多糧食若是都沉到水裏面去,你說可惜不?能夠供八萬人吃一個月的!」
「那大哥的意思是……」
大疤瘌舔了舔嘴唇:「可是我這裏有公務,我可不能擅離職守!」
「是了,你可知道金剛毒龍鑽?」我笑眯眯的說道。
大疤瘌眉毛一挑:「姐妹?」
「就是這些個姐們,各個都會伺候人,不少大人更是從京城來到這裏給姐們捧場,那所謂的金剛毒龍鑽吶,就指的是姑娘們的舌頭,那舌頭叫一個綿軟啊,只要是個爺們,保證能夠用這舌頭伺候的你不分白天黑夜!」我笑眯眯的說道。
大疤瘌哈哈大笑:「得,那你們繼續干吧!」
而我來到了大疤瘌的身邊說道:「老爺,聽你的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你莫非沒去過清河縣?」
大疤瘌舔了舔嘴唇:「可是我這裏有公務,我可不能擅離職守!」
「這是什麼意思?」
那大疤瘌不耐煩的說道:「沒過去,咋地?」
「好咧!」許諸立刻去了。
「是你說的,每個人扛一百碼帶,我和我兄弟每個人都扛了兩百多麻袋了,你還要我們兄弟幾個咋地?」許諸也搭話了。
「雖然軍師是這麼說的,但有些事情,咱們吶,還是得隨機應變,得在敵人眼皮子底下,將這些糧草都歸自己所有,對了……許諸你讓人去給府上捎信,就說準備十萬口麻袋,裏面裝滿泥土!」我說道。
「沒,小的是想,小的有個姐妹,現如今在縣裏面的樓內做營生,她哪裏的姐妹,可各個身懷絕技!」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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