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余坐在龍椅之上,享受着那至高無上的尊榮,這世界是自己的,只能是自己。
哈哈哈——
大殿之上一隻迴蕩着王安余那雄心勃勃的笑聲,震得讓人心顫。
連續幾天大堂上的帝位都是空空無人,底下的文武百官一直在向王安余這邊靠攏,總是想着應該是沒有其他的希望了。
「報,太子在邊疆毫無音訊,就怕~就怕~已不在了~」
就在大臣們在一起議論着政事的時候,探子突然之間跑上殿來告訴百官們這個消息,一時間譁然,弄得人心惶惶~
「這~該如何是好~」
「王丞相~這我們究竟該怎麼辦了~」
…
「千歲千歲千千歲。」
四周都是那亂鬨鬨的聲音,然後不知道是誰帶的頭,一下子都跪在王安余面前,此時的王安余想救世主一樣,身上的光輝閃的讓人睜不開眼睛的樣子,那種即耀眼又嗜血的樣子,像魔鬼一般的笑。
「哈哈~」王安餘一時間高興,像是在自己夢中演繹了很久的那場景,沒有一點猶豫像是那位置一直在等待着他一樣。
就是在王安余準備登上皇位的那一刻,就快在眾目睽睽之下看到自己登上了那位置了,快了。
「王丞相~好久不見了,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宮外一陣聲音沒見到人就聽見了聲音在宮殿上盪氣迴腸的響起。
「這是?」
「太子回來了。」不知道是誰在喊了一聲,全場文武百官原本看着王安余登上那位子的人都齊刷刷的轉過頭看剛剛跨過宮門的肖瀟璐。
「喲~這不是我們木國的太子麼?剛剛還在說太子沒有什麼消息,現在就看到人了,太子殿下,你現在還是移步慈安宮吧,現在都不知道太后娘娘怎麼樣了,太后她應該甚是想念太子你了。」
「王安余,你把自己三萬精兵圍着王宮,你有何居心,難道想謀權嗎?」肖瀟潞慢慢的從宮外一步步走上了朝堂,站在朝堂之上嚴肅的這麼一問。
沒過多久,果然王安余把那些部落都部署好了,只剩下時機了,想着應該還有幾天南宮姜就會從那戰勝的蠻夷那邊回來,那樣到時候就算是太子和南宮姜回來看到了江山易主之後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了。
「殿下,為何這麼一說,臣只是想着近日太后臥病不起,先前又是重兵調出隨了南宮姜南下。老臣只是擔心太后安危,萬一太后有什麼閃失,這是殿下你我都擔待不起的。」
王安余嘴上是這麼一說,但是周圍的人心裏都明白着名義上是保護太后,實際上是軟禁。這太后一朝沒有下昭把權力給誰,這王安余就有可能得到權利,至於他認為憑空出現的殿下只是對外想個說法罷了。
「你…這是軟禁麼?」肖瀟潞似乎被他氣的有些不知道說什麼。
「殿下,你也回宮裏好生休息吧,這些天,宮裏鬧瘟疫了,太后本來就身子弱。這宮裏的瘟疫也不是一時能夠除的,萬一殿下這時候染上了就不好了,這朝政的東西,殿下還年輕,還是讓老臣輔助你吧。」
王丞相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在一旁的李思源沒說話。王安余也打量着那李思源心裏也知道他不會說什麼的。
「王安余,你好大的膽子,你這是謀反。來人把他拖下去。」肖瀟潞很生氣的說到。
「殿下,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老臣,老臣對木國的心日月可見,沒有半點私心。殿下,你這樣子做,有什麼證據。」王安余站在肖瀟璐旁邊,沒有半點君臣的意思,但是似乎手中的勝算在握,沒有半點膽怯,反而更加的囂張。
「來人吖,來人吖。」肖殿下一直都在喊人,可是眼前見了士兵進入殿內,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走上前來對王安余有所行動,反而是對着殿下的行動有關注。
「怎麼了,你們打算造反麼?」肖瀟潞有點氣憤的說到。
「殿下,不是我們不想按你的意思去做,但是這王丞相手中有兵權,我們也是聽命行事。」
朝堂之上的士兵也是沒辦法的,知道這朝廷上的殿下在民間的聲譽極好的,將士們老家的男女老少也承蒙了不少恩惠,自己都是看到家書都知道,只是目前的這種情況真的是身不由己的。
「你們說王丞相手上令牌,那王丞相,請問你的令牌呢?」肖瀟潞看到了士兵為難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說出了這句話。
「殿下,難道你忘了嗎?當時南宮姜出征南下,便把這宮中的安全交給了臣管理保護,你說這令牌是不是在我這呢?」王丞相繼續張狂說道。
「王安余,當日我皇奶奶是把兵權交了南宮姜,南宮姜南下後,是交給了李思源大將軍,你說為什麼是在你的手中?」肖瀟潞好像一步步引出,就等着這王安余自投羅網踩入這無底深淵之中。
「最近李思源大將軍家裏喪妻,想着這件事的發生會對對於朝廷之上的事有些怠慢,所以在南宮姜出行前邊和太后說明了這情況,太后便把這兵權讓我守着,以防宮中有人沒安好心吖。」
「誰說這兵權是在王安余的手上,眾將士聽令,將王安余等餘黨全部抓拿歸案。」肖瀟潞從他身上拿出了一塊玉牌,玉牌上有着用金漆寫着兵字。
「這...是怎麼回事,殿下你怎麼可以拿個假的兵符去欺騙將士們呢?我這裏的才是真的。而殿下那一塊只是仿製品,你再摸摸或咬一咬,是真的麼?你即使想早點登上帝位也不能這樣吖,太子殿下。」
王安余邊說邊順帶從他的衣囊中取出金牌。那帶着副慈厚的面具,裝作個長輩一樣教導着,若不是知道他里表不一,還真容易被他那外表給矇騙了。
「你...」
肖瀟潞很是憤怒的看着他,周圍的將士目前只聽令於拿牌子的,即使是對太子很是同情也沒有辦法,大部分親兵都讓南宮姜帶去打仗,留下的小部分又被王安余給鉗制了,這種被動的狀態真心感覺無力。
「好了,太子殿下,我看你也是感染了宮中的瘟疫了,老臣特意叫御醫熬了一副湯藥,先喝了再回殿裏休息吧。來人吖,上湯藥。」
王安余繼續編着他的故事,後面一個侍女端上一碗黑黑的湯藥。在大臣面前看來,這是要投毒吖,難道不喝還能硬要逼他喝麼?
「王丞相,你這是?」
殿上的百官貌似漸漸的明白了王安余這種做法,看到要準備當場把太子處死在朝廷之上,王安余這要是太大膽了吧。
「殿下,我勸你還是乖乖得喝了好,不然你好不了,太后那怎麼能夠好呢,你說是吧,殿下。」王安余丞相沒有理他們,而是繼續有點威逼利誘的對着肖瀟潞,明里暗裏都是要他喝下這碗湯藥。
肖瀟潞知道這碗藥肯定會有貓膩,但是,如果不喝的話就很難保證自己和太后的性命了,到時候說不定又要安一個不知道什麼罪名,無論怎麼樣,都希望能夠太后能夠好好的。
那手緩緩的伸出去,拿起再慢慢的靠近嘴裏,整個過程都磨着磨着有好久...肖瀟璐腦海里想了很多,突然另外一群穿着另一種不同的顏色衣服的士軍成隊的進來。
「殿下,屬下救駕來遲,請贖罪。」迎面而來的是原本在蠻夷之南還在出征的南宮姜。
「王安余以及其餘孽黨軟禁太后,意圖謀殺太子殿下,還在宮中肆意傳播瘟疫,應當其誅。」
南宮姜看見自己的親兵已經包圍了周圍的餘黨,對着那王安余說,並且示意周圍手下的人把那藥湯還有那些相關證據全都收回來,以防黃安余繼續耍另外的小心眼。
「南宮大人,你哪裏見到我做出以上的事情了。現在的你應該出征蠻夷,你怎麼可以擅自脫離崗位,要是到時蠻夷之幫兵臨城下,那我們木國該怎麼辦,這個是不是也得誅連九族了。」
王安余還是不緊不慢的說道,貌似篤定就不會那他怎麼樣了,就是應該坐在那萬人之上的位置。
「還有你有什麼證據我讀害太子,就全當憑着這碗湯藥?還有其他的證據麼?南宮大人你說的這些的罪名可是不能隨便冤枉的,你看文武百官都在這裏。」
王安余雖然看見南宮姜就這麼衝進來,是有點慌,但那也是瞬間的事,姜的還是老的辣,很快就可以鎮定自若了。
「王丞相,至於我你就不用擔心了,太后自有定奪,而你說我沒有證據,那你就錯了,王丞相你下次要找些聰明的下屬,他們笨手笨腳會影響你的大業的,李思源大人已經將他們的罪證都一一查出了,現在的你猶如被困的小鳥。」
南宮姜有些陰里陰氣的對着說,看樣,南宮姜也是做好準備的人。
「太后駕到。」一把雞公嗓從門外喊出,對於王安余來說是刺耳的。
「太后不是在休息麼?不說連下床都困難麼?」王安余對此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走進來精神抖擻的太后,那一刻,才知道原來自己已成了待宰的羔羊,已無回天之力了。
「王安余,你還不認罪麼?」太后用着她嚴厲的語氣,看到那臉色蒼白的王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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