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歡被口水嗆到,猛地咳嗽起來。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她抬頭看着韓越,神情里充滿了一言難盡的味道。
「欠日?」顧知歡幾乎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韓越頂着那張嚴肅正經的臉,冷靜地重複道:「我覺得你就是欠日。」
「……」顧知歡瞌睡醒了一半。
大兄弟,不要一本正經地說着一口騷話好嗎!
「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解。」顧知歡問。
韓越面色複雜地盯着她。
顧知歡被韓越的眼神盯得有些毛骨悚然,她不禁後退半步:「你想幹嘛?」
「我在想……如何讓你閉嘴。」韓越說。
「我剛剛已經睡着了!」顧知歡提起這件事來,語氣就不太好。
任誰剛進入夢鄉就被拽起來,脾氣也好不到哪裏去。
韓越冷笑一聲:「又是裝睡。」
「!!!」
「誰睡覺的時候,胸……胸口還一動又一動的。」韓越艱難地開口道:「我看你是存了心在……在勾引我。」
顧知歡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心煩意亂。
韓越卻是面如寒霜地抓過了她的下巴,俯身逼近她:「是不是真要我做點什麼,你才肯睡覺?」
「???」
顧知歡還未來得及回答,韓越已經氣勢洶洶地親了下來。
時隔已久的溫度與觸感鋪天蓋地地包裹了顧知歡。
她已經很久沒有和韓越有多如此親密的接觸了。
韓越見顧知歡呆住了,便把她抵在床頭,細細密密地親吻着。
動作有些生澀,但不容置疑的態度讓顧知歡有些腿軟。
她抬手搭在了韓越腰上。
韓越親得有些凶,跟他平日裏淡然的態度截然不同。
顧知歡被他壓在床頭,快要喘不過氣來。
韓越呼吸有些亂了。
修長的手臂上青筋高高地鼓起,白皙的手指抓着顧知歡的肩頭,神色裏帶了幾分難以自制的蠻橫。
像是這十年苦苦壓抑的某些東西,終於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
顧知歡被吻得有些動情,一面又有些困惑,為什麼韓越親了半天就是光動口,不動舌。
該不會是不懂吧。
顧知歡琢磨片刻,嘗試在韓越唇上舔了一下。
韓越身子一顫,猛地推開了她,神色微蘊:「你剛做什麼?」
顧知歡一頭霧水:「不是你先親我的嗎?」
「伸舌頭這種事情!你怎麼能主動!」韓越格外嚴肅。
顧知歡懵了。
她不知道韓越居然還是個隱藏的抖s,控制欲強到了這種地步。
不過顧知歡也不想跟韓越在這種事情上爭執,她擺了擺手:「好了,知道了,下次不伸了。」
韓越望着顧知歡被水意浸染過後的嘴唇,不自在地移開了視線:「放蕩。」
顧知歡:「……」
明明她才是被強吻的那個吧。
「可以睡了嗎?」顧知歡還記得韓越一開始叫自己起來的目的。
韓越點了點頭。
顧知歡鬆了一口氣,趕緊躺下。
她現在是真有些困了。
顧知歡毫不懷疑,哪怕一會兒韓越脫光了在她面前跳舞,她都不會有太多想法。
韓越在顧知歡旁邊躺了下來。
兩人中間少了那根礙事的皮帶,顧知歡順勢就滾到了韓越懷中。
韓越身子一僵,沒有推開她。
「顧知歡。」
韓越壓低了聲。
「嗯……」
顧知歡昏昏欲睡。
「這種事情……要節制。」
「……」
「以後,一年不能超過一次。」
顧知歡要不是困到了極點,恐怕會跳起來給韓越一拳。
難不成他的嘴還是一次性的?
用一次,壞一年?
可是睡意侵襲,顧知歡也沒有精力去反駁韓越了,只是含糊地應了一聲,徹底陷入了夢鄉。
韓越抱着她躺着,沒有睡,半靠在床頭,安靜地看着她。
夜色漸濃。
顧知歡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枕邊已經沒有了人。
只有一個小機甲在她床頭。
顧知歡一看那個熟悉的造型,心頭就暗道不妙。
果然,不出兩秒,小機甲已經開始字正腔圓地朗誦着韓越精心挑選的佛經。
韓越的視頻適時地撥了過來,顯然是桑竹在顧知歡醒後,就第一時間通知了韓越。
顧知歡頭疼不已:「一大清早的,給我聽什麼佛經。」
「清清你心裏的邪火。」韓越說。
顧知歡:「……」
清你妹!!!
在佛經恐怖的威懾力之下,顧知歡甚至都沒有留下來吃早飯,而是飛快地回了家。
韓越在去軍委會的途中,通過桑竹看着顧知歡落荒而逃的身影,不由蹙眉。
「主人。」桑竹小聲地道。
「她果然是做賊心虛。」韓越冷靜地道。
桑竹無聲片刻:「顧將軍好像不太喜歡佛經。」
「我能有什麼辦法。」韓越無奈:「不這樣的話,她要是晚上再湊過來,非要親我,我也不能拿她怎麼樣,總不能因為她想親我,就真把她捆在我床上吧。」
桑竹不解:「萬一顧將軍不湊過來了呢?」
韓越臉色一冷:「你根本就不了解情況。」
「嗯?」
「你都不知道,她……她有多黏人。」
「顧將軍不像這種人吧。」
「那是在外人面前。」韓越冷冷地道:「桑竹,你就沒有看出來,她在我面前不那樣嗎,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她就想方設法地想黏在我身邊,想爬上我的床,想讓我……那個她。」
桑竹忍不住在心裏尖叫。
他為什麼要聽這種羞恥的東西!!!
桑竹誠實地道:「我看不出來……」
「怎麼會?」韓越若有所思地盯着他:「難不成你需要升級了?乾脆我今天送你返廠,更新系統吧。」
類似桑竹這樣的人工智能,更新系統不是什么小事。
虞淵修復自我都花了整整十年。
桑竹才不想在工廠那個冷冰冰的地方待着。
特別是和一群需要升級的人工智能,那就是一群恐怖的存在啊。
桑竹沒有骨氣地立馬改口:「主人,我覺得你說得對!說得特別對!顧將軍對你簡直就是恨不得日夜相隨!她真的是太離不開你了!」
「你知道就好。」韓越垂頭,他思索了一會兒,出聲道:「晚點再送些佛經去她那裏,總歸是有點用的。」
「若是沒用呢?」
韓越深吸一口氣,他閉了閉眼,緩緩道:「那就是她自找的,如果我真把她怎麼了,也怪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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