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沒想到會被發現,手下一滑,從二樓屁滾尿流地摔了下來。
顧日天怒沖中來,直接殺了過去,飛起一腳,將剛爬起來的那人又踹到了草坪上:「小兔崽子還想逃?你爸爸我可是學過泰拳的。」
匆匆趕來的顧知歡瞅着那人熟悉的大褲衩,不忍直視地捂住了眼。
顧日天不疑有他,直接抓起了那人:「說,你怎麼在這裏——韓——咦——越——」
顧日天看見了韓越的臉,嚇得連腳趾頭都不由自主地抓緊了鞋底。
韓越渾身上下只穿着一個大褲衩,身上到處都是剛才沾上的碎草,背上還有顧日天留下的腳印,「穩重顧家」的形象,在這一刻轟然崩塌。
顧日天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好不容易,顧知歡才將兩人請到了客廳。
韓越穿好衣服,扭着自己的小蠻腰走了下來。
顧日天看着他跟水蛇一樣狂扭的小腰,覺得自己頭更疼了。
「最近工作上的事情還算順利吧。」顧日天深吸一口氣,端起顧知歡泡的茶,決定要從簡單的問題入手。
顧知歡點了點頭:「嗯。」
「小越呢?」顧日天看向了韓越。
韓越懵了一下。
他的工作……難道是在問自己陪睡的進展?
韓越仔細觀察着顧日天的表情,見他沒有半點不悅,不由驚奇地道:「你不反對我的工作?」
「說實話,我一開始是有些反對的,畢竟你這個工作比較累,我年輕的時候也做的這一行,當時不覺得有什麼,等老了才發現自己落了一身病。」顧日天嘆了口氣。
以顧家的實力而言,顧日天對自己女婿其實並沒有那麼高的要求,可韓越在工作上卻一直是殫精竭慮。
也難怪他和顧知歡的感情一直是不冷不淡的。
韓越張大了嘴,總覺得自己的嘴都快能塞下一個雞蛋了。
「怎麼,不相信?」顧日天是何等角色,韓越臉色一變,他就察覺到了。
韓越忙搖了搖頭,否認道:「我只是沒想到你也做這個的。」
顧家原來是這樣發家致富的,難怪顧日天不反對顧知歡包養自己。
嘖,真髒。
顧日天皺了皺眉,總覺得韓越有些古怪。
顧知歡連忙推了推他面前的茶杯:「爸,這是新進的普洱茶,你多喝點。」
「對我這麼關心,平時怎麼不對小越關心一下。他總這樣操勞,身體會受不了的。」顧日天責備地看了一眼顧知歡。
韓越:「……」
顧知歡欲言又止。
韓越笑道:「放心,我身體很好,一夜七次不是問題。」
「咳咳——」顧日天被剛喝進嘴裏的茶嗆到,彎下腰咳了起來。
顧知歡趕緊起身坐到顧日天身旁,輕拍着他的背,同時瞪了韓越一眼。
韓越見顧知歡看自己,乖巧地露出了一個笑容,眼角眉梢間流露出幾分得意之色。
看,自己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小白臉呢。
顧日天咳了半晌才停了下來,他端起茶杯,想了想,又默默地放下,深吸一口氣,語重心長地對韓越道,「那什麼,小越啊,知歡從小任性,她要是有什麼不好的地方,你直接跟我說,不要覺得難做。」
顧知歡無語地道:「你是我爸還是他爸。」
「你兩人要是好好的,我至於從馬爾代夫專門跑回來嗎?沒看見外面的小報記者怎麼寫你倆的?」顧日天提到這個就來氣。
「你都說是小報記者了。」顧知歡耐着性子解釋道:「我們感情很好。」
「是嗎?」顧日天看向韓越。
韓越心念一轉,明白過來了。
顧日天肯定是年輕的時候也專門做小白臉的,知道有的富婆喜歡亂搞,在外面養一堆小白臉,容易得病不說,還影響形象。
身為一個高級小白臉,韓越很自覺地維護起自家金主的形象:「顧總平日對我很好,每天早睡早起,作息規律,絕對沒有任何不良的嗜好,特別是男女關係上,根本不會多看別的男人——」
顧知歡在一旁猛咳。
韓越頓悟,笑着糾正道:「剛說錯了,其實顧總每天都要出去找鴨子的。」
顧日天的臉色變得格外精彩:「鴨子?」
「我最近投資了一個鴨廠,所以每天都會去看看。」顧知歡面不改色地道:「韓越,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嗎,先回房間躺着吧。」
「生病了?」顧日天問。
「嗯……」韓越咬着下唇,小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顧總的臉色好難看,他剛剛是不是說錯話了。
「年輕人,多注意身體啊。」顧日天囑咐道。
「我會節制的。」韓越說。
「……」
韓越扭着小腰跳上了樓。
顧知歡與顧日天交談的聲音越來越小。
韓越面前總是飄着剛才顧知歡黑壓壓的臉色,直覺自己肯定是做錯事了。
這可如何是好?
要是富婆一不開心就要懲罰自己怎麼辦?
他可聽說之前有個小白臉丁丁都快被富婆用鋼絲球擦壞了。
心裏七上八下地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韓越兩眼一亮,心裏有了主意。
樓下。
顧知歡總算是送走了顧日天。
「嚴叔。」顧知歡有些疲憊地坐回了沙發上。
「顧總。」嚴燮神出鬼沒一樣,出現在顧知歡身後。
「麻煩把客廳收拾一下,今天你早點回去休息吧。」顧知歡心裏裝着許多事,聲音都疲憊了不少。
嚴燮微微彎着腰:「好的,顧總。韓總他——」
「沒事,小情趣。」顧知歡揮了揮手。
她不想讓別人知道韓越身上的變化,這一旦傳出去,對韓越絕對是毀滅性的打擊。
特別是被那些總愛捕風捉影的媒體抓住之後,誰知道會添油加醋成什麼樣的劇情。
嚴燮老臉一紅:「我知道了。」
說完,他默默地拿出了手機,訂購了好幾箱進口的鹿鞭、虎鞭、牛鞭等等,打算給辛苦的韓越補一補身子。
顧知歡並不知道嚴燮在想些什麼,她在樓下坐了一會兒,理了理這幾天的事情,就裹着外套上樓了。
走廊裏面特外安靜。
顧知歡熟練地推開自家的臥室門,就看見自己那張二米寬的大床上,鋪滿了大紅色的玫瑰花瓣。
韓越不着一縷地躺在床上,四肢大張,四根紅色的繩子分別綁住了他的手和腳。
聽見開門聲,韓越委屈巴巴地看了過來:「主人,請懲罰我吧。」
顧知歡差點把臥室的門把給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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