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河蟹版】
夜慕參與凌商之間的博弈,究竟誰輸誰贏?
夜慕參對凌商的一顰一笑毫無抵抗力。
即便在他心裏,凌商已經成為無恥惡魔的化身……
他似乎還是喜歡着這個人。
喜歡他的模樣,喜歡他的身體,喜歡他的碰觸……
還喜歡他脫俗的氣質,絕世的才華,孤傲的品性……
更喜歡他不經意間展現的溫柔,沉默下對自己的守護,還有教人猜不透的幽深眼神……
夜慕參喜歡凌商的一切——除了他就是「他」這個事實。
可凌商……
似乎也不佔上風。
擁有夜慕參的感覺曾那樣真實……
即便是對生活沒什麼期待的凌商,要對夜慕參放手……也太難了。
就算他狠得下心,逼自己做出了斷……
可為什麼,就是在這樣的對峙下,他還是無法接受夜慕參的指責?
僅僅因為是兄弟,就罪無可恕麼?
為什麼,凌商還是想要看到,夜慕參臣服於自己,為自己意亂情迷的模樣?
……
參商之間的對決,大抵沒有贏家。
凌商終於放過夜慕參的唇。
他對夜慕參輕哂,「你從未問過我是不是『他』,憑什麼說我騙了你?」
夜慕參被欲望蒙惑了神智,壓根沒有餘力去反駁凌商的質問。
他微微張着被蹂躪得紅腫的嘴,喉間發出壓抑的沉吟。
他的雙眼因頭暈目眩的心悸而失焦,氤氳着乾淨卻又魅惑的情致。
凌商望着夜慕參,眼底胸中一時釀起酸意,背後更被冷汗浸透。
他稍稍俯身,側過頭靠在夜慕參肩上,滾燙的舌尖便吮上了數日前留下的咬痕。
他一手揉捻夜慕參鼓脹的欲望,一手壓在他的心口,感受着他胸膛劇烈的起伏。
凌商繼而一寸寸舔舐着夜慕參的頸,又下移至他的鎖骨,胸口……
慢慢地,他跪倒在夜慕參身前。
恍如最虔誠的朝覲者。
凌商閉着眼,雙唇覆在夜慕參的肚臍上,舌尖狡猾地戳弄着。
他的手從夜慕參心口移至他的腰側,曖昧地畫着圈。
夜慕參的下腹被地獄烈焰灼燒,沸騰的血液一陣陣在體內亂竄。
他的雙手也不禁耷了下來,扶在凌商肩頭。
他的聲音柔軟得不可思議,「凌商,我想……」
凌商瞭然,似是風平浪靜又是風起雲湧的雙眼幽幽注視着他腿間。
這樣的凌商夜慕參從未見過——這是要……?
夜慕參的呼吸倏地紛亂狂躁起來,手心又一次滲出黏膩的汗。
凌商平靜地將自己的手抽出夜慕參的下裳,雙手一併輕扯下他的褻褲。
灼熱硬挺的事物幾乎拍到他白淨妖孽的臉上。
下一刻,凌商卻抵上了自己的唇。
他眼梢微吊,眉睫低垂,淺粉濕軟的舌還殘留着血腥味道。
嫣紅涼薄的唇,竟貼上了溢着濁液的頂端,一寸寸地吸嘬着。
……
凌商前所未有的臣服姿態,帶給夜慕參無與倫比的視覺衝擊。
夜慕參倒吸一口氣,身體輕輕顫了起來。
……
滅頂的快意蠶食着夜慕參所剩無幾的理智。
不知是羞憤還是歡暢的淚水滑落他的眼角。
身後的書櫃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還有幾卷書也掉了下來,擦過夜慕參的耳畔。
夜慕參幾乎發狂地揪緊了凌商的肩袖,揪出深深的褶印——
「哥哥……」
【192河蟹版】
……
……
夜慕參幾乎發狂地揪緊了凌商的肩袖,揪出深深的褶印——
「哥哥……」
凌商紫霧掩映的瞳眸一下變得清明而冰冷,手上的撫慰也停了下來。
夜慕參下腹如被無數蟲蟻啃噬,又似被萬千軟須搔撓。
地獄烈焰燒得他求死不能。
凌商定了定心神,更賣力地吞吐起來。
口中滾燙的事物脹得更大,教他幾乎含不住。
凌商跪在眼前的畫面衝擊帶來的滿足感,令夜慕參身不由己地浮沉於狂亂的慾海。
他的神志被洶湧的快意衝垮。
他再也克制不住,一下下頂入凌商濕潤緊緻的喉嚨深處。
……
夜慕參突然繃緊了身體,「啊……哥哥……別……」
他雙手在凌商肩頭使力,欲要推開他。
凌商卻篤定地抬眼望他,額前滿是汗珠,白皙的臉上染了醉人的酡紅,教夜慕參看得又亂了心竅。
灼熱咸腥的液體兇狠地迸濺而出。
夜慕參不忍,卻又貪戀被包裹的滋味,不甘撤出。
凌商耐心地等着夜慕參泄盡,也不吐出那滿口的濃腥。
他嘴角沾着幾星白濁,神態是難得一見的靡艷風情。
可他眼底的寒意卻教人不安。
夜慕參像被抽乾了力氣,潮紅的臉上滿是愧意,「你怎麼……快吐了罷……」
凌商卻揚起了眉梢,站了起來。
他再次傾身欺上夜慕參,粗暴惡劣地以手指頂開他的口,接着又以唇堵上。
濃腥的液體被盡數灌入夜慕參的口中。
凌商柔情繾綣地碾着他的唇,教他不得不咽下自己的穢物。
夜慕參的喉嚨發出咕嚕的吞咽聲,以及作嘔般的嗚咽聲。
他不喜歡這味道,更因它的本質而心生排斥。
他悶哼一聲,又想推開凌商。
可這樣的舉動,對於隱忍了許久的凌商而言,比最火熱的勾引還要魅惑幾分。
凌商雙手反扣住夜慕參的手腕,壓到書柜上,狂風驟雨般地索取着他口中的空氣。
書櫃被二人激烈的動作震得搖晃了兩下。
一本本聖賢之書接二連三地墜落在地。
「唔……嗯……」夜慕參被迫地吞咽着。
欲仙欲死的銷魂之感仍未散去,只是意識陷入了空虛的白茫。
待到腥液被盡數吞下,夜慕參胸腔漫起酸澀的疲憊感。
——他似乎從未真正了解過凌商。
凌商輕輕摩挲夜慕參的唇,將他唇上的鮮血勻稱地抹開。
這是一張期待被自己蹂躪的唇。
又或者……是會吐出最狠毒的話語的嘴。
「怎樣?還噁心麼?」凌商的語氣優柔得像最多情的浪子,「阿參,你不喜歡麼?」
夜慕參偏過頭,輕輕咳了兩下。
他的眼圈在一瞬間泛紅,「不喜歡。一點也不喜歡。」
「噁心麼?」凌商似笑非笑。
「你……」夜慕參對上他的紫霧瀰漫的雙眼,怒火躥騰,「你說呢?」
他終於清醒地意識到,眼前這個人,之所以跪在自己面前,並非為了帶給自己銷魂蝕骨的歡愉……
而是為了羞辱他。
「可我這麼噁心,你也還是控制不住自己,不是麼?」凌商的語氣比最毒的蠍子還要蜇人。
「我……」
凌商幽冷地道,「你說,是誰更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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