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楷當場指出這種靠等要政策要資源的想法絕對不能有,為政一方要靠整個揚州力量集中起來引導他們幹大事。公司已經安排揚州到南通和浦口的鐵路建設,你們要結合公司建設自己想方設法謀發展。
一頓飯又吃成了辦公餐,韓曉軍調侃秦雪峰活生生的酒席將老闆吃的頭皮發麻。公平的說揚州經濟比他們剛來時要好多了得益於雜稅沒有關卡消除治安穩定。
胡文楷支招秦雪峰聯合運河沿岸的縣市開展修繕疏通運河工程,這條大動脈暢通擴容後揚州自然會發展起來。公司會安排兩條挖泥船過來疏通河道。
沒有電的夜晚無事可做,躺在床上滿腦子的思緒萬千,從美香到阿黛爾想的最多的是卡羅塔。這段時間是不是忽視了卡羅塔自己想着,一起忙工作經常忽視妻子。每天回家妻子做好飯等他,有時回來遲了妻子晚飯也不吃坐在客廳看電視等他,自己想起往事嘴角流出笑意。
春天即將到來手頭的事可以讓手下人辦理,還是抽空陪卡羅塔四處遊玩省得自己後悔。
吳佩孚不知道準備的怎麼樣了,現在自己人手嚴重不足即使佔領全部東北也沒有辦法有效管理,參謀部得出最好結論是幫吳佩孚拿下錦州、赤峰至內蒙為止,等自己力量足夠時再繼續下一步。民國能人不是一般的多,他自言自語的說誰也不會料到1924年會有第二次直奉戰爭。
第二天上午在瘦西湖和平山堂遊玩後乘機回到龍王廟,幾天奔波下來饒是他身強力壯也受不了。回到他睡的最踏實的窩龍王廟基地,泡完澡躺下就睡着了。這時的興業實業公司總部會議室氣氛可不對勁,杜威、美香、阿黛爾、老伊四人一言不發各自擺弄着自己手中的鋼筆。
申圭植是這次會談的主題,威海事件後日本政府和軍部下了死命令要求美香捉拿申圭植。申圭植躲藏在法國領事館,美香分析不會那麼巧合胡文楷沒有發跡前申圭植像條喪家犬無人過問,這段時間接連二三針對日本人的暴力活動發生一次比一次規模大。美香隱隱約約看見胡文楷的影子。
美香用私人身份請杜威、阿黛爾來興業實業公司會面,坦誠布公的說這後面有胡文楷興業實業的影子,希望法國政府從領事館裏將申圭植驅逐出來好讓她向國內交差。
阿黛爾驚訝的看着美香,心想這女人如此白痴。驅逐申圭植你找法國政府去啊至少也要找大使館,領事館是無權驅逐的。說推測胡文楷是幕後虧她能想出來的,毫無根據一點事實證據沒有。
杜威話很直接意思讓美香向國內匯報走正常外交程序,至於胡文楷是不是幕後主使和法國一點關係沒有。
美香縷了縷秀髮說這是朋友們的私下磋商,大家都是胡文楷朋友。如果旅順事件不找出申圭植頂包,日本在中國情報部門不是她美香一人可以遮天的,她能發現的蛛絲馬跡別人也會很快發現的,最後是法國損失一位在中國極其有份量的夥伴。
美香一句話擊中杜威要害,巴黎很重視胡文楷的在中國的作用,申圭植的生死和胡文楷相比簡直是微不足道。
美香接着說只有申圭植的才能掩蓋胡文楷作為事件的幕後主使,孰輕孰重我們都明白。相信杜威先生比我清楚。
阿黛爾情急之下問道:「你憑什麼斷定胡文楷是主使?他就是一個商人。」
美香笑着看阿黛爾,看的阿黛爾臉紅起來。
「阿黛爾,我舉出一個證據團林鎮的韓國人在胡文楷安排下進行軍事訓練,要知道山東佈滿了我國眼線。」
「即便如此也不能證明胡文楷是主使。」阿黛爾不知道團林鎮的具體情況。
「那我再舉幾個證據,日本國駐上海軍事情報組織的覆滅,帕艾薩之死,黃金榮的屈服離得開胡文楷嗎?」
杜威冷聲說:「美香小姐,我們是朋友不假但你不能毫無根據的推測,你說的這些有直接證據嘛?」
「沒有一絲證據,但杜威先生你要知道我已經能推測出來別人肯定也能推測出來,我可以不查線索不代表別人不查。」美香急躁的說。
老伊一句話不說他知道美香說的都會即將發生如果不將申圭植推出去頂包。
四人安靜的坐着沉思,阿黛爾現在意識到情況很糟糕,她急切的想離開會議室找到胡文楷。
杜威站起身來:「我們今天私下交流就這樣吧,希望在座的嚴守這次談話的內容,美香小姐我建議你最好找胡文楷親自交流。」
阿黛爾開着車緊張的問:「杜威,胡文楷要不要緊?日本人會不會殺他?」
「阿黛爾你太沒有經驗了,美香純粹是試探性的,一絲證據都沒有全是推測。說實話吧在胡文楷的地盤上日本人不是他對手即使在上海租界。不過團林那邊已經暴露要立刻通知胡文楷,日本人不會知道遠在山東的團林是胡文楷的地盤。」杜威安慰她說。
「我一會就去機場飛龍王廟。」阿黛爾急切的說。
美香留在會議室沒有離開,看着老伊說:「伊萬諾夫,胡文楷在什麼地方我要儘快見到他。」
「美香小姐你是老闆的密友,你不知道他在哪裏我能知道嗎?」
「伊萬諾夫,你也是行內人,情況已經很緊急你應該知道的。」
「美香小姐全憑你推論?那世上就不需要偵探了,只需待在家裏紙上推論就可以結案了。」
美香站起身來抓起大衣披上走出門時對老伊說:「請迅速轉告胡文楷5019這四個字。」
老伊十萬火急的趕到亞田南路工廠內諜報中心,向龍王廟基地發報將這次會面情況匯報註明日本人發現什麼團林鎮韓國士兵培訓基地。責令所有諜報人員全力以赴的查清日本人動向。
胡文楷拿到電報時氣憤的喊道:「扯淡!這美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知道她是好意但這做法是將日本人目標鎖定自己。倒是團林鎮基地被日本發現了是個麻煩。」
安排李文俊去演陽軍營參謀部制定反偷襲方案,電告山東孫明輝注意日本人偷襲要外松內緊嚴防日本人間諜。
組織20人的特務隊員全副武裝明早乘機趕往汾水鎮參加這次殲滅計劃。
交代好李文俊後直徑又倒在床上睡着了,迷迷糊糊電話響起來,伸手抓過電話是龍王廟機場打來說阿黛爾駕機到達有緊急事情要見他。想了想龍王廟基地是不適合和阿黛爾見面還是天星鎮吧,讓機場將阿黛爾送往天星鎮辦公樓。
阿黛爾激動的對他說:「文楷你有公司和這麼大企業在世界上也沒有多少人能比上你,何必將自己置於危險中。」
「我的小可愛,人生有許多事,不能做也要做,許多事想避開,卻不能避。我不能只為自己活着,我後面有四萬萬同胞和我血脈相連,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他們將被日本人奴役。」胡文楷捧着阿黛爾的臉。
「阿黛爾放心吧,日本人已經威脅不了我,他們已經錯過了對付我的時間。」
胡文楷耐心的分析解釋美香的動機和日本國內的形勢,告訴阿黛爾其實這次會面是美香的一個套,不經意將團林基地暴露出來,如果日本偷襲失敗美香就可以驗證她的推測是正確的。
阿黛爾拉着他手說:「那你會讓他們襲擊成功嘛?可以消除美香的疑慮。」
「我會在意美香的猜測嘛?肯定要伏擊來犯的日本人,這批韓國士兵如果在我的地盤上被日本人消滅了我拿什麼換取你們法國人的信心?我拿什麼換取申圭植對我的投名狀?」
「我諒美香即使知道一切也不敢說,說了對她自己無益只有害。即使說了也動不了我絲毫。」
「文楷還是小心點,我不希望你有事。」阿黛爾抱着他脖子。
阿黛爾躺在辦公桌上一絲不掛小聲說着:「胡文楷你這禽獸怎麼每次都在辦公室坐這事。」
「親愛的阿黛爾怪我嘛?現在只有這地方最適合。」
「文楷不准穿衣服,我還要呢。」
「文楷那個美香味道怎麼樣?」
胡文楷進洗漱室擰了一個熱毛巾幫她擦拭身體,阿黛爾不停的挑逗着,阿黛爾有意詢問美香的身材,柔軟度,露骨的言語。
胡文楷一把抱起*的阿黛爾走進洗漱間用腳關上門後,右手用力的打在阿黛爾屁屁上惡狠狠的說:「我讓你不老實。」
「文楷我好喜歡你打我,繼續不要停。」
八爪魚般的纏住他,鼻子發出興奮的吼聲……。
下班時間阿黛爾並肩和胡文楷走出辦公樓,倆人在離住處不遠處的飯店包廂坐下點了幾個菜,應阿黛爾要求今晚一定要喝個半醉瘋狂到半夜。
倆人一人一瓶酒,胡文楷是茅台,阿黛爾是從辦公室帶來的拉圖,四五盤精緻的菜餚兩個高腳葡萄酒杯倆人喝開。
阿黛爾年前去了美國住在胡文楷在紐約的別墅,倆人討論起來法國文化和粗俗的美國文化。法國的文化已經脫離了社會變成為上層精英服務的工具而美國文化紮根人民有生活的氣息容易被傳播,法國文化只能被欣賞。
阿黛爾花痴般的聽胡文楷在胡謅還不住的點頭,說道興奮處舉起杯子大口吞咽着。從國外到國內倆人從沒有過這麼放鬆暢談,上海租界的趣聞、各國領事的艷事。
菜吃光酒喝完阿黛爾帶着迷亂的眼神說:「文楷我們去田野上好嗎?我好想聞着野外的氣息。」
胡文楷開着福特轎車駛出天星鎮往南通方向的道路開去,他雖然喝多了但知道那條路上十幾公里是沒有村莊和民團巡邏的。
阿黛爾興奮的扯着嗓子唱着法國情歌,雙手拍着車廂。用法語對着胡文楷大叫:「文楷你就是我完美的男人,我是你的女人一輩子的女人,我天天要你。」
車停在公路旁的岔路上,胡文楷取出毯子撲在田埂上。阿黛爾從車廂里取出一瓶葡萄酒打開舉着酒瓶將酒灌進嘴裏,俯身抱住他從嘴裏吐出酒進入胡文楷口中。他含着酒用口中的酒浸泡她胸前的凹凸而後吞咽。月光下兩人渾然不知天氣的寒冷。曠野中阿黛爾大聲狂吼嘴裏含糊不清的叫着,毯子下泥塊也不覺得礙事,倆人翻滾着輪流進攻……。
「文楷我們回去吧,好冷」阿黛爾打着寒顫說,激情後的毛孔舒張已經受不了寒氣的浸入。
轎車歪歪扭扭的行駛在天星鎮街道上,巡邏的警察看見是老闆的座駕不放心一路跟到胡文楷住所。
早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過天窗灑進屋內,電話發出在床頭使勁的叫着,李文俊匯報二十名特務隊員已經集合完畢準備九點登機去山東請胡文楷做登記前的訓話。
阿黛爾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見胡文楷不停的打電話語氣急促的下着命令,知道他今天有重要事情不能耽誤他。
看見穿衣洗漱的阿黛爾,他走過去抱着她說一會送她去龍王廟機場。阿黛爾明顯不想這麼走知道胡文楷忙抬起頭幽幽的說:「文楷你得答應我至少一個月見我一次,超時我就飛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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