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楷眼疾手快的捂住她嘴,頭直搖。筆神閣 bishenge.com
「你光天化日的大庭廣眾下,幹什麼?」杜紫鵑簡直氣瘋了。
「你還知道大庭廣眾下,準備揭我短?」胡文楷不安的說。
杜紫鵑被氣笑起來:「你也會怕揭短啊?我衣服怎麼辦?我怎麼回去?」
「一會就幹了,大不了我賠你衣服。」
杜紫鵑從小包中取出手絹遞給他:「哎呦,這麼大人了,自己擦擦吧。」
接過手絹胡亂的擦拭一下嘴角,將手絹遞迴去。對方壓根不接,眼睛看着手絹上的口水痕跡直搖頭。
尼瑪被人恥笑了,他也毫不在意隨意將手絹塞進口袋,看着車窗外田野,舒服的伸展起手臂。
為了掩飾自己不良行為,一貫作風先下手為強:「睡的真舒服,杜紫鵑你不知道擾人清夢是很不好的行為。」
咦,沒有人接他茬,回頭一看人家全神貫注的看起報紙來。
下車時杜紫鵑來了一句:見人不如聞其聲。拎着小包離開。什麼情況莫名其妙,胡文楷拿起報紙邊走邊看,是復進黨黨報—復進報刊登他的演講第三部分兩次浪潮的解析。
女孩子都這德行,自己也不知道哪裏得罪她了,遇到的女孩就這個不把自己當領導待。這天氣明天就是端午節氣溫還在十五度上下,後世早已經穿短袖了。
火車站廣場邊一座大型公廁已經建成雛形,建築工人在貼外牆淡綠色瓷磚,遠遠看去蠻吸引人眼球。永安鎮瓷磚廠第一批次出廠的瓷磚居然用來貼在公廁上,迷信的周海泉為此鬧情緒好久,說以後誰會高價買瓷磚,會說這玩意是廁所上用的。
董啟龍做事風格很穩,自從挑起副鎮長重任後第一件事就改組天星鎮委員會,增加學生三名,教師三名。事無巨細的全部推給新增加的委員負責,商會會長、警察局局長等人平時事務已經忙不過來哪有時間過問廁所這類小事。
城市規劃設計懸賞100元扔給遠東大學建組系,好處是充分調動學生參與度,事關自己居住的城市肯定活做的細緻,還能給學生練手機會。建築系老師帶着十幾組學生繪製天星鎮精細的地形圖,學生抱着標杆尺,用經緯儀測量地面高度,為街道走向規劃方向。
連接遠東大學老校區和天星鎮小火車工程進展出乎所有當事者的預料,學生成立起小火車建設領導組,分為運輸組、建築組、架設組、後勤組、運行組。運輸組十來個會開汽車的學生,建築組人最多三千多教職工和學生,架設組幾百名工科老師和學生,後勤組女生居多主要負責送飯和送水,運行組經報名層層挑選後選擇三十多人學習怎麼駕駛火車。
短短的時間鐵軌鋪設十四公里,還剩幾公里抵達天星鎮。學生的智慧是無窮盡的,原本兩頭齊建中間合攏的方案被推翻,運行組建議從遠東大學開始建,利用修建好的鐵軌運送煉鋼廠的礦渣做路基可以減輕勞動強度。結果運輸組變成每天肩扛單挑從煉鋼廠運輸礦渣,三四千人就是一條長龍。胡文楷在家對卡羅塔說等手頭事忙完一定要去慰問這幫學生。邊走邊想着這些雞毛蒜皮的事,看看時間不快三點趕緊加快步伐往辦公樓走去。
將手頭事收拾完,叫來劉文勤交代事情後將他在上海聯繫方式交給他,遇到緊急事可以調用飛機、輪船或者找董啟龍聯繫他。劉文勤下午將那篇文章交給胡文楷後,得到胡文楷的點頭讚許,吩咐印刷五百份空運到滄州張貼後,一直懸着的心才放下來,總算過關了。
將天星鎮這邊繁瑣的政務扔到一邊,開着車哼着小曲往龍王廟方向開去。不早不行,長江下游五六月份到日落時分霧氣經常突然起來。自從會駕駛飛機後很少花時間乘船回上海,從龍王廟直飛上海虹橋只需一小時不到,乘船從永安到十六鋪至少三小時才能到家。
拍拍副駕駛位子裝的筆記本電腦公文包,回去看看自己下載過什麼大片,要有的話可以解一小時悶。最好有日本的av片,估計不太有可能,有一個本子好像自己走前看過幾部,回去仔細搜搜有沒有緩存。穿越時間久了好多事想不起來,能看上一段後世的大片,至少可以想起來不少自己忽視的事。
車在機場跑道上劃出優美的半圓形停下,黃色的珍妮小飛機旁杜紫鵑坐在箱子上,雙手抱住膝蓋。這女孩怎麼陰魂不散,上午跟着去南通,現在又守着自己飛機下。對於不感興趣的女人在他眼中就是一堆紅顏骷髏而已,搖下車窗說:「杜紫鵑,你想不開了?搬個大箱子坐在飛機場上。」
「胡文楷先生,我是接到你夫人指示,搭你飛機去上海。」
「我怎麼不知道啊?卡羅塔沒有說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昨天卡羅塔交待我的,讓我三點前在飛機守着,你一定到。要是下雨就去你辦公室守着。」
「家賊難防,一點行蹤全給出賣了。」
沒有乘過飛機的人會把遨遊藍天想成特浪漫的事,杜紫鵑也不例外。
飛機剛起飛一會,後面傳來乾嘔聲,緊接着後艙發出有節奏的輕微擺動,回頭看去杜紫鵑臉色蒼白全身發抖。只有降低高度,控制好飛機平穩的向上海飛去。
飛機降落後杜紫鵑整個人癱在後艙中無力爬出飛機,胡文楷探下身將她抱出來,她雙手抱着胡文楷的頸不肯放,將他西服糟蹋的一片嘔吐物。好不容易將她安置在後排座椅上,接過貝科夫遞來的毛巾擦拭胸前的嘔吐物。
開着車不時從後視鏡觀望躺在後排的杜紫鵑。
「杜紫鵑你要去哪裏?我好送你去。」
半天才聽到回答。「先送我去你家吧,卡羅塔請我晚上吃飯。」
晚上請客吃飯?自己怎麼不知道,卡羅塔搞什麼鬼。胡文楷埋頭開車沒有再說話,剛出機場負責警衛的四五輛汽車匯合上來,自己自由又被控制了。
說來也怪,車剛在181弄3號停下來杜紫鵑從座椅上爬起來,對着手中的鏡子整理凌亂的頭髮,恢復了正常。貝科夫提着杜紫鵑的箱子跟着後面走進去。
卡羅塔、王長慧還有崇美娟在餐廳忙着做菜,往將公文包放進書房密室後往沙發一趟喊道:「你們倆個兔崽子給我出來,別躲了,出來給老子泡茶。」
「爸,你怎麼發現我們的?」胡韜瑩從餐廳拐角處鑽出來。
「韜瑩。你沒有藏好,狐狸尾巴露出來了。」
「哪有?我哪有尾巴?」
「快去給老子泡茶去,我再告訴你。韜江呢?」
胡韜瑩捧着剛泡好的龍井茶放在茶几上說:「我哥去書店了。爸,我什麼尾巴露出來了?」
扭着女兒的鼻子說:「我一進屋就發現你鞋子,還有長條桌上有你書包,再一想啊明天端午節,你們學校肯定放假,你媽準會帶你們來上海。」
「那怎麼叫尾巴?」
「這是一個比喻,從前一個小狐狸參加一群小朋友躲貓貓遊戲,她找到一個地方剛好可以將自己藏進去,但她忘記了自己有一隻長長地尾巴還留在外面,小夥伴們輕易的順着她尾巴找到了她,書包、鞋子就是我們小公主的小尾巴啦。」
卡羅塔在餐廳笑起來說:「韜瑩,你爸將故事厲害吧,幫媽媽親他一口,不許他躲。」
女兒摟着他頸狠狠的在他臉上吐了一臉口水。
「韜瑩,你真口水多,老子讓你吐了一臉口水。」
胡韜瑩開心的坐在他腿上笑起來,一隻耳朵被胡文楷拎着。
卡羅塔讓胡文楷先休息一下,最後一道菜等天黑由胡文楷主刀,想都不用想肯定是火鍋。這幫吃貨自從上次吃過胡文楷的火鍋一直惦掛着,餐廳里餐枱上堆滿了牛羊肉、毛肚、大腸至少兩掛,火鍋擦的錚亮放在一邊。這早有預謀等着他回來做火鍋。
捧着茶杯上樓反鎖書房門,打開密室扭開枱燈。熟練插上電源啟動筆記本,身後是他遺忘掉成捆的錢財,找來皮箱將外鈔裝箱明天存進銀行。他考慮好久準備用這些錢在美國收購一個小型製藥廠,放着青黴素金幣製造器不用可惜了。這次他列好一串收購企業名單交給卡羅塔,先全資購買再技術轉移,這是最快捷取得先進技術手段。
一進入工作狀態心情立刻平靜下來,答應汪繡國四個磚窯廠後周海泉跟前跟後要磚窯廠機器圖紙,他這麼隨嘴一說就給自己套上緊箍咒。老式輪窯廠、制磚機、水泥砂石壓製機、煤矸石制磚機,預製廠,從硬盤裏選擇這幾個項目開始拓土。他現在也學會了直接用相機拍照,自己沖洗後交給胡斌組織人員繪製再嗮圖,但說明還需要自己謄寫。
自己還是經驗欠缺,這些項目早就應該落實,現在淪落為制約發展的瓶頸。各行各業離不開建築材料,至今為止他只是推出水泥廠和採石場的機器設備。揚州日產50噸的水泥廠剛投產,鄧鈞施工速度立馬提升上去。建築是拉動國民經濟的主要馬車,他真忽視了,要是提前半年規劃也好,不至於堵在嗓子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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