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這些保鏢,趙子龍沒有動用武功,只是以他強悍到變態的肉身機能與之抗衡。就見他如同一頭野獸般從蔡伶之身後躥出,雙手分別切向那兩名保鏢的脖子。
這兩名保鏢也非同一般,看樣子都是訓練有素的緊身格鬥高手,在趙子龍的攻擊下都還能出手防禦,雙雙出拳相迎。
「砰砰!」
兩道扎紮實實的撞擊聲響傳開,就見趙子龍身子一頓,而那兩名保鏢卻是發出慘叫向後倒飛了出去。
趙子龍如黑夜中的幽靈,擊退那兩名保鏢之後便沖向其他彪形漢子,所過之處無一人是他一招之敵,咔嚓骨裂聲響不斷傳開,慘叫與痛呼也隨之而來。
不過片刻,十七名身穿黑色背心的保鏢全部倒在地上痛苦呻-吟,那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則是一臉震驚的看着趙子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你?」陳嘉樺終於認出了趙子龍,他在陳建斌那棟別墅的監控錄像中看見過趙子龍的樣子,所以認了出來。
「好啊,你不但打傷了我兒子,還殺傷這麼多人,我要你陪葬。」陳嘉樺指着趙子龍大聲吼道。
趙子龍眼神冰冷如刀,別說他這次很有控制的沒有殺人,即便殺了人也不會放在眼中,如今這陳嘉樺一看就是個型的護犢子的主,自以為有錢有勢就能無法無天,可以隨便主宰別人的生死,這樣的人趙子龍最是厭惡。
「讓我陪葬?」趙子龍冷笑着道:「哈哈哈,我趙子龍縱橫天下這麼多年還從沒聽過這麼狂妄的話來。」
陳嘉樺聽見趙子龍這個名字頓時一愣,隱隱只覺得有些熟悉,可他現在正是氣頭上,想他就那麼一個寶貝兒子,雖然已結婚多年,但那混蛋兩口子硬說等三四五六歲再生小孩。
現在倒好,孫子還沒着落呢,兒子的命根子卻被人踢爆了,算是真正的斷了他陳家的香火,這對陳嘉樺來說絕對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所以陳嘉樺已有些失去了理智,否則也不能不報警就直接帶人找上門來了。此刻見趙子龍如此狂妄大笑,他更是無法忍受,大吼道:「跟我去警察局,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說話聲中,陳嘉樺竟直接衝到趙子龍身邊,一把就向趙子龍領口抓了過來。
趙子龍任由此人一把抓在衣領上,但陳嘉樺用力拉扯之下非但沒有將趙子龍拉動一下,反而自己足下輕浮不穩,差點摔了一跤。
「怎麼了?」
就在這時,背後樓梯口傳來謝王嬌的聲音,只見她身上穿着一件薄紗睡衣出現在那裏,目光平靜的瞥着地上躺的那些保鏢大漢,然後落在了陳嘉樺身上,面色一變。
陳嘉樺看見謝王嬌,頓時一臉憤怒,怒吼道:「好哇,你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勾-引別的男人去家裏將自家老公給廢了,你這個淫-娃盪-婦,我家建斌當初真是瞎了眼,竟娶了你這個掃把星進門。」
謝王嬌氣的面色煞白,腳步飛快的從樓梯口沖了下來,來到陳嘉樺身邊,揚手就是一耳光抽了過去。
「啪!」
謝王嬌這一舉動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陳嘉樺的手抓着趙子龍的領口,而且他根本沒料到平日對自己很孝敬敬畏的兒媳婦竟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來,因此臉上結結實實的受了一耳光,頓時有些懵了。
「嘭!」
謝王嬌的動作還沒完,一耳光之後,膝蓋猛然頂了上去,直接頂在了陳嘉樺的褲襠部位。
陳嘉樺五十幾歲的人了,哪裏承受的住這樣的衝擊,頓時雙手捂住褲襠嗷嗷大叫,整個身子都蜷縮成了一團,嘴裏含糊不清的罵道:「哎呦……你個……哎呦……賤女人……竟敢打老子……」
謝王嬌衝過去又補了一腳,陳嘉樺頓時立足不穩,四腳朝天的摔在地上,因為褲襠那玩意兒疼的實在是太厲害,就見他蜷縮着身子雙手捂住褲襠部位,在地上翻滾起來。
「老娘早就覺得你噁心了。以前是看在那小變態的份上沒與你計較,真當老娘好欺負麼?你陳家早就該斷子絕孫,還好老娘沒那麼傻乎乎的一嫁進門就給你們陳家生孩子。」謝王嬌一臉憤怒的看着地上的陳嘉樺說道。
趙子龍和一旁的蔡伶之都有些傻眼了,雖然兩人都知道謝王嬌屬於非常**的女性,但依然沒料到這女人能如此彪悍。
「以前我喜歡的是你兒子,看在他的面子上尊敬你,現在我謝王嬌與你們陳家狗屁關係都沒有了,請你自重。自作孽不可活這句古話我現在總算是明白了,果然很有道理。你陳家斷子絕孫都是自找的。」
謝王嬌說完,轉身向樓上走去,到了二樓才回頭對蔡伶之道:「伶之,愣着幹嘛,趕緊打電話報警啊,這老東西帶着人闖入私人府邸,你難道不準備追究責任?」
「啊?報警?」蔡伶之有些跟不上謝王嬌的思路了。
「隨你吧,反正這是你家。」謝王嬌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蔡伶之看向趙子龍,目光中帶着詢問的意思。
趙子龍回過神來,笑道:「還是你嬌姐出事乾脆。就這麼着吧,這事兒不驚動警察是不可能的了,反正你嬌姐也要找陳家離婚呢,打電話報警吧。」
……
事情鬧到警察局之後雙方都沒討到好。
陳家雖然在江南是大戶,然而蔡家與謝家也不是吃素的,蔡、謝兩家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女兒受委屈,再加上陳嘉樺的做法實在是太目中無人,所以蔡家與謝家全力出擊,警察局方面自然不會有任何偏袒。
陳建斌的指使他人對蔡伶之和謝王嬌進行綁架與拍照的罪名落實,而趙子龍重傷陳建斌的事情也是鐵板釘釘,更因為雲南雲西市顧中雲的死與這件事情牽連甚大,所以趙子龍成為重點拘留對象。
不過陳家想要對蔡伶之和謝王嬌不利卻不可能,反而將他兒子也要搭上送進局子,於是事情在警方從中調解下私了了。
至於趙子龍有殺人嫌疑,江南省與雲南省兩個盛的警方合作,短時間內根本找不到任何證據,於是也只能將趙子龍乖乖放了出來。
趙子龍這次是不想連累蔡家與謝家才任由警方將他在局子裏拘留了四十八小時,他也是有強大的自信讓警方找不出任何證據證明他殺過人,所以才會如此大膽。
當然了,萬一被警方強行關押,或者被警方找到了他殺人的證據,他也會輕鬆逃出來。只不過為了不讓蔡伶之擔心以及讓蔡家受到牽連,他才忍着沒有發作。
……
警局外,謝王嬌與蔡伶之兩人等候在那裏,後者顯得一臉焦急,臉上寫滿了擔憂之色,前者卻是一臉平靜,只不過眉宇間還是有很多憔悴與傷心之色。
趙子龍走出警局就看見了那兩個大美女,當即笑呵呵的走了過去。
「帥哥,看在你因為這件事情受牽連受苦受累的份上,姐請你吃飯。」謝王嬌戴着一副墨鏡,等趙子龍走進便率先開口說道。
蔡伶之則走過去幫趙子龍整理着衣服,噓寒問暖,問他有沒有受委屈。
趙子龍哈哈大笑,說道:「在裏面我不欺負人就是好事兒了,誰還能讓我受了委屈?」說着抬頭看向謝王嬌道:「怎麼,離婚手續都辦好了?」
「陳家給老娘三千萬青春損失費和精神損失費,算便宜他們了。不過也好,從此以後老娘終於自由了。」謝王嬌笑着說道。
蔡伶之有些擔心的望着謝王嬌,她是個離過婚的女人,當初她對唐炳武的感情已完全退了,離婚的時候都受到了一定打擊,如今謝王嬌三天之內就遭遇了這麼多打擊,可想而知她現在的心裏有多苦。
現在謝王嬌卻是一幅故作平靜和開心的樣子,更讓蔡伶之暗自為她擔心,就怕她心裏的委屈與悲傷憋太久了傷着身子。
「恭喜你脫離苦海,從此自由自在。不過這飯就算了,我有件事情需要處理,得離開這裏。」趙子龍向兩女說道。
謝王嬌眉頭微微一皺,哼道:「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這才剛上手就要離開,難道就不懂得多陪陪女人嗎?」
蔡伶之也一臉不舍的望着趙子龍,輕聲問道:「你……要去哪裏呢,很重要麼?」
趙子龍臉上露出沉重神色,點頭道:「對我來說很重要。」
「嗯,那你小心點,我過些日子會去濱海,到時候你去那邊找我。」蔡伶之柔聲說道。
「好,等辦完這件事我就去找你。」趙子龍說着,笑着道:「開車來的嗎,先送我去機場吧。」
蔡伶之立刻歡喜的答應了下來,對她來說送趙子龍去機場就意味着可以與他多呆一會兒。
謝王嬌撇了撇嘴,道:「我就不當這個電燈泡了,伶之,記得回來之後找我,姐現在可寂寞了。」
蔡伶之歉意的看謝王嬌一眼,豎着一根手指頭道:「最多一個半小時,別跑遠了啊。」
謝王嬌打的離開,趙子龍開着蔡伶之那輛車直奔機場。車上,趙子龍看了一眼蔡伶之道:「一個兄弟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我得去看看。」
蔡伶之見他主動對自己說這些事情,心裏很高興,忙搖頭道:「你不用告訴我這些的,我知道你要做的事情都很重要,沒事的。」
趙子龍笑着將她柔軟的小手抓住,臉上卻露出一絲濃烈的擔憂之色。
唐隕,你小子一定不會這麼沒用吧,千萬要等着老子啊,如果你小子這麼容易就掛了,去了閻王殿也別說是我趙子龍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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