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個廢物今天怎麼回事,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底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等到梁昊走後,嚴欣聽到關門的聲音,確定梁昊走後,看着還在愣神的嚴穎,隨後問道。
「我也不知道,看來我們都低估他了,他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簡單,或許有人在幫他,或許他一直都在裝做弱勢。」
「要不然,不要說我們派了人看着他,就算沒有人看着他,他也來不到後宮,並且他直接開到這裏,嚴麗都沒有出現阻攔,這不是很蹊蹺嗎?」
嚴穎聽了嚴欣的問話,想了一下推測道。
「小姐你是說,小林子二人和嚴麗,可能遭遇了不測?」嚴欣有些不信的問道。
「我只是猜測而已,這件事情,我們出去後就知道了。」
嚴欣聽了嚴穎的推測,點了點頭,心中卻是冷汗直冒,如果嚴穎的推測是正確的,那麼自己就是撿了一條命。
平時做為嚴穎的兩個侍女,嚴穎沐浴的時候,二女都是輪換着看門,輪換着替嚴穎沐浴,今天剛好輪到嚴欣和嚴穎一起沐浴,要是明天或者是昨天,自己就完了。
「小姐,老爺掌控禁軍,又是大梁王朝頂級高手之一,就算梁昊有什麼勢力支持,我們也不怕他,他也不敢把我們怎麼樣。」
「我也不知道,希望如此吧!我們還是穿上衣服,出去看看吧!」
「是!小姐。」
嚴穎如今被梁昊搞得,心裏亂鬨鬨的,被嚴欣一問,一想起梁昊剛才無賴的模樣,原本聰明絕頂的她,這時候竟然不知道才好了。
嚴欣聽了嚴穎的話,隨後二人都出了木桶,擦乾身體,穿上衣服,就向外面走去。
「陛下……!」
李秀寧二人在梁昊進入後殿之後,就在前殿站着等候,完全執行做為奴才的本能,直到梁昊出現,二人才關心的向前,雖然想問一下,但是並沒有出聲。
做為奴才,他們知道主子不想說的事情,就不要問,不然會讓主子不快。
「不必緊張,憑藉朕的實力,這個國家,還沒有什麼人,能夠傷害到朕,你們都坐吧!」
梁昊回道前殿,看到二人緊張的神情,心中滿是欣慰,大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吩咐二人也坐。
梁昊雖然很喜歡古代社會的制度,但是畢竟在現代社會生活了多年,早已經養成習慣。
自己坐着,卻讓別人站着,心中有些過意不去,特別是對自己好的人,對自己人,他從不會虧待。
「陛下在坐,哪有奴才的座位,陛下如此,奴才們就心滿意足了,但是禮不可廢,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奴才站着就行。」
二人聽了梁昊的話,有些感動,但是做為梁昊的人,只有為梁昊着想,二人堅決不坐,梁昊也沒有辦法,只能隨他們。
「梁昊,本宮的侍女去哪裏了?還有小林子二人,你把他們怎麼樣了?」
梁昊剛坐好,拿起桌子上的點心吃了一口,就聽到腳步聲,就知道嚴穎二女出來了。
只見嚴穎此時,身穿一件粉紅色的紗衣,玲瓏的嬌軀若隱若現,一頭烏髮高高盤起,用一根鳳簪插起,顯然頭髮還沒幹。
剛走出後門,就聞到一股香風撲面而來,讓梁昊不由陶醉的,嗅了嗅鼻子。
「太后娘娘,您的那些奴婢,竟然膽敢對陛下無禮,奴才已經讓人把她給帶了下去,接受大不敬的懲罰。」
「還有!陛下怎麼做,那是陛下的事情,太后娘娘雖然身份高貴,但是我大梁王朝,擁有規定,後宮不得干政。」
「就算是陛下的親生母親也不行,這是祖上定下的規矩,更何況太后娘娘心中清楚,你能坐上太后,是怎麼來的。」
「可以說陛下封你為後,只是有原因的!可以說你和皇室根本沒有任何關係,先皇陛下早就給奴才們說過,如果他駕崩後,後宮之內如果有人干政,全部貶為庶民。」
嚴穎話剛落,梁昊還沒有說話,李公公就站了出來,面對嚴穎絲毫沒有像梁昊那樣恭敬。
而且李公公,一邊說一邊從身上拿出一卷聖旨來,雙手捧在手中,姿勢恭敬。
原來梁勇也不是一無是處,在他病情加重之前,準備把梁昊接回來之時,就已經召集了,對自己皇室忠誠的三名太監總管和大內侍衛總管。
告訴他們,如果把梁昊接回來,梁昊生性懦弱無能,就不必管他,讓他安安穩穩的過一生,畢竟如果主子不行,擁有幾個手下也不能扭轉乾坤。
畢竟雖然幾個總管,都是高手,但是手下人數不多,根本不是手握大軍的幾大勢力的對手,如果貿然行事,不但會功敗垂成,而且也會害了自己唯一兒子的性命,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他寧願讓自己的兒子,衣食無憂的活着,也不想自己落下斷子絕孫的下場,這樣他更愧對梁家的列祖列宗。
所以梁昊的前身,受到委屈後,幾個總管管理後宮,都知道卻不現身的原因,只要梁昊沒有生命危險,他們是不會出手的。
如果梁昊擁有一定的實力或者勢力,就讓幾人輔助與他,梁勇還告訴他們,後宮之內,除了皇貴妃和兩個早期所納的妃子之外,其她人都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這些人,都是為了壓制皇貴妃,所納的妃子,就連皇后也是如此,如果她們沒有事情,就讓她們待在宮中,這樣一來,皇宮外的勢力,還會因為家人在宮內,不會做的太過。
如果梁昊非常強勢,這些妃子又以身份自居,為難於他,李公公就可以拿出聖旨,告訴梁昊和文武,事情的真相,並把眾妃子貶為庶民,去掉封號,從此和皇室沒有任何瓜葛,以免梁昊畏手畏腳。
就因為如此,李公公和管公公,才會試探梁昊,如今已經知道梁昊的實力,所以他才會如此強勢的站出來,面對嚴穎。
叫她一聲太后,還是因為手中的聖旨並沒有發出,並且這些年已經叫習慣了,一時間難以改口,其實他並沒有把嚴穎一個黃毛丫頭放在眼裏,只是礙於她父親和他手下掌控的禁軍而已。
他現在並不知道,梁昊真正的底細,所以並不敢做的太過,以免引起各個勢力的反彈,這樣會害了梁昊,此時他拿出聖旨,只是讓嚴穎知道,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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