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小瞧我。」
絕不要岳謹言看輕了自己,她要告訴他,她選擇從軍從來不是說說而已,要加入狼眼戰隊就更不是一句玩笑話,她認真的。
所以這點事情又能怎樣呢?
她身邊坐着的可是堂堂狼眼戰隊的大隊長,部隊上下一致給予閻王稱號的厲害人物。
加上,他還是她的未婚夫,這輩子要相依相守的人。
有他在,她根本就沒有什麼危險。
說白了,這就是一場為她訓練心理素質的遊戲。
如果這都過不了,岳謹言今後真是要小看她了。
心理素質不強的人從軍後是不會有大的發展,搞不好一兩年就給退伍了。
而這,從來不是她的目標。
像是個突然長大的孩子,喬新月兩眼直直的看着前方,高度警覺。
喬新月有這樣的覺悟,岳謹言是欣慰的,看着堅強的坐正,眼神也篤定,岳謹言不得不說這是一次不錯的鍛煉。
多少人,曾跟她一般信誓旦旦的說要進狼眼戰隊,體能各方面也都優秀,出類拔萃,可他們卻是輸在了心理素質上。
但此刻他是很不願意承認,自己在給喬新月開小灶的,因為這已經意味着作弊了。
開後門了。
這不是他會做的事情。
這次的經歷,只是他為了回部隊不得已而為之的決定。
這樣說服自己,看着前面的斷崖,軍綠色的悍馬開始迅速的減速,到了邊上已經接近停車,任由車子順着斷崖的陡峭滑跌下去。
劇烈的顛簸、跌宕,隨之而來,頭暈眼花。
天地旋轉。
喬新月管得住自己的手腳,但胃裏一陣翻湧,就讓她有些想吐了。
但她就是不肯認輸,篤定的面對顛簸。
眼睛都不眨。
下面的平地上就是部隊的大本營。
她得撐住,不能給岳謹言丟臉。
可是車子剛在平地上停穩,她就不得不得迅速的打開車門,往地面哇哇的吐。
中午沒吃什麼東西,所以吐出來的都是黃水和胃液。
但那種嘔吐的感覺持續了三五分鐘,胃都快吐出來了,真特麼難受。
岳謹言一旁看着,心疼的同時卻也覺得這種經歷,她多一點也好,也許她經歷了就知道做女兵的困難,會懂得知難而退。
他的女孩,他其實就像好好的守護她,讓她安穩一生。
「好點嗎?」
等了會,他在旁邊問。
喬新月眼淚都出來了,很不好,但她不會跟岳謹言這樣說的。
「再等會,等會可能就好了。」捂着痙攣的肚子,喬新月艱難的發聲,有氣無力。
岳謹言直接伸手拉了她細小的胳膊,直接抱在懷裏,大步朝着部隊裏面去,沿途見到他的警衛員和兵士無不尊稱一聲首長。
他卻視若無物一般,只是抱着自己的女孩速度前進,直到到達一個軍帳前,見到穿着白色大褂的年輕男軍醫陸斌。
「麻煩給她開點藥。」
軍中有特別針對這方面的藥物,喬新月吃下去就可以好受很多。
身為男人,他不忍心見自己的女人吃苦。
他心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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