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喬新月繞開她進去教學樓。
「可你剛才也說了,被關進去的是我舅舅舅媽表哥,他們當然是我的家人。」她有點被搞糊塗了。
對此,喬新月嗤然一笑,笑她的愚蠢。
「如果我是你,我就自己好好的去查查清楚,而不是像個瘋狗一樣的來問我。」
陸嘉雯卻是不信,這麼多年下來,劉韻是不是自己的母親,她有感覺。
「你別想騙我,我才不會上當。」
「你真可憐。」
就是喬新月這句你真可憐,徹底摧毀了陸嘉雯的心理防線。因為小時候在劉家的一次偶然機會,她聽到書房裏劉韻跟劉金榮的對話。
「她可憐,可我更可憐吧?金榮,這件事情既然做下了,我就會把她當成我自己的女兒疼。」
那個她,是她嗎?
她不敢去想。
如果她不是劉韻的女兒,那就不會是喬南峰的女兒。
肯定不是這樣的。
「我,不會上你當的。」陸嘉雯的語氣到底沒有剛才堅定,噔噔噔的先一步上樓,逃也似的,卻在樓道口停住腳步,看着前面下樓來的瘦高個男生,「唐柏先?」
「你什麼時候來的學校?」
唐柏先站在台階上,形如枯木一般,看到她目光轉了下。
因為快到早讀時間,老師也快到了,很多學生都在往樓上去,但唐柏先卻在下樓,自然更加讓人注意了,此刻聽到陸嘉雯問有同學也停下來。
加上這一個多星期他都沒來學校,所以很多人看到他還挺意外的,因為人看着好像換了個人一般。
不似從前那麼有活氣了,仿佛失去了靈魂。
這樣的人,很難不讓人去想,在他身上一定是發生了某件不得了的事情。
唐柏先好難得才把目光聚焦在陸嘉雯一個人身上,「新月她來了嗎?」
唐柏先問這個的時候,陸嘉雯就覺得有好戲看了,偏頭往下面看了看。
喬新月此刻正在上來的台階上,看到唐柏先,她也愣了一下的。
十七八歲的少年正是年少輕狂的時候,唐柏先此刻卻一點也沒有過去的意氣風發,鬍子拉碴,蓬頭垢面的,衣裳的扣子甚至也是歪的,好像好多天也沒有換過衣服,修過邊幅,一雙眼睛深深凹陷,臉色憔悴。
一雙目光卻在喬新月的一刻,有了點光亮,加快腳步下樓到喬新月面前,「新月救救我爺爺。」
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他一把抓住喬新月的手就下樓去。
爺爺的病真的不能再等了。
卻發現喬新月不肯動,不禁回頭,「小月?」
「放開我。」喬新月極其冷淡。
冷淡的聲音加上冷淡的面容,不似從前悅耳親近不說,還有那麼一點的陌生,唐柏先看着她,看着她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子琪告訴我,昨天在公安部你救活了死去的司令,我想,你也一定有辦法救活我爺爺,他現在病危整個人都陷入了昏迷,你知道的我不能失去他。」
「可這些跟我有什麼關係,唐柏先生死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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