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說着眼淚要下來,喬新月慌忙給她擦眼淚,他上輩子常聽舅舅提起的一句話,就是外婆可疼母親。
母親的死,是她這輩子的痛,此刻很想安慰她,「外婆不要哭,我瘦但是我很健康的,健康就比什麼都好。」
「是啊,媽,小月月難得來,您別讓光讓她看到您的眼淚啊,應該笑,高興。」夏安邦柔聲說着,看着母親哭他也會想哭的。
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他也從來沒忘記過二姐。
老太太慌忙擦了眼淚抓緊喬新月的手,轉身進屋,「對,安邦說的對,我不哭,外婆不哭,所以小月你也別哭,這次來了就在家裏多住些日子。」
「好的外婆,我正打算住兩天呢。」
老太太聞言可是高興,「好好好,快跟外婆進屋,外面冷。」
只是剛進門,馮姨就過來了,看着老太太顯得為難,「太太,剛才喬家又來電話了,問什麼時候讓表小姐回去呢。」
老太太立馬板起臉來,「這個喬南峰外孫女難得來家裏看看我,他這是着的哪門子急,都來好幾個電話了。」
說完想起來喬南峰畢竟是喬新月的父親,連忙緩和了語氣,說到底,大人之間的事情不應該影響到了孩子。
「小月,你爸應該是不放心你,你要不現在…」打個電話?
「外婆不着急,這個點我爸他們也該吃晚飯了,我們吃完飯再給他打。」
喬南峰現在着急,可不是不放心她什麼的,而是不能繼續得到好處了吧?這些年,喬南峰對外祖家意見很大,但要不是喬南峰的授意,劉韻敢暗自接觸夏家?
她不信。
聽她這樣說,老太太心裏有過暖意,那個喬南峰從前跟女兒在一起她就反對過,可惜啊,喬新月的母親鐵了心要跟他在一起。
離家出走還先斬後奏。
她輕嘆口氣,拉着喬新月過去餐廳,說到底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相比起大院那邊的房子,夏家的餐廳不但寬敞而且奢華,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歐式風格是少有的,敞亮又精緻奢華,十分的賞心悅目。
老太太在主位坐下,讓喬新月坐在她右手邊的位置,「那會兒你在電話里說的想要吃的東西,外婆早早讓廚房給你做了,趕緊嘗嘗,這麼多年也沒來過家裏,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老太太有些心酸,如果喬新月頓頓吃這些,肯定不跟現在這樣瘦的跟竹竿似的。
「看着就很好吃,一定差不到哪裏去。」喬新月看着面前的大螃蟹,龍蝦,還有幾道她喜歡的糖醋排骨和裏脊,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拿了筷子開吃。
看她一點拘謹的樣子沒有,老太太可是高興,還以為太久不見不來往,這丫頭要跟他們生分了呢。
她忙着招呼,「喜歡就多吃點。」
「小月月這個你就別動手了,小舅舅替你剝了你再吃。」夏安邦拿了透明的手套,在喬新月拿螃蟹的時候直接接過來,替他上手。
老太太看在眼裏,也是歡喜,又夾了兩隻螃蟹在肖安邦的碗裏面,「安邦都給小月剝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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