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回頭問問葉玄就是了,此刻岳謹言肯定也是不想他看了笑話,抓了鄧宇衣領子一併拖走。
岳謹言開口:「他給我留下!」
鄧城:「……」
鄧宇:「?」
為什麼他留下?
岳謹言表示自己需要個司機。
醫生辦公室里岳謹言一走,喬新月心裏可是沒底,手裏總想找個東西抓着,但發現任何東西都比不得抓着岳謹言的手。
他的手就好像是有神奇的力量,可以讓她承受一切苦痛而不叫喊,可他一走,那種力量就消失了,醫生每次碰都痛的啊啊直叫,「醫生你真的輕一點。」
「你這丫頭,剛才那傢伙在也沒見你這麼痛苦啊,他一走你反倒…」醫生真不知道能說什麼了,「明明面對雷夜那樣的人你都不怕的…」
喬新月羞愧的臉紅低頭,那,岳謹言現在是她的主心骨嘛。
醫生無奈低頭繼續給她腳上處理碎片,速度越來越快,大有快刀斬亂麻的意思,而他每次夾出來一塊玻璃碎片,喬新月的腳底就會鮮血直流的。
很快,醫生手邊上的醫用盤子裏,帶血的棉團堆得小山高,喬新月疼的也是屢有叫喚。
岳謹言在門口聽着,好幾次都想衝進去了,可房門鎖着他進不去,抬腿就準備踢開算了,想到醫生那句,你不在我可能處理的還能快一點,喬新月少受點罪他不得不放下去。
一顆心卻是因為裏面傳來的叫聲,七上八下的,比坐過山車還難受。
怎麼就讓他出來嗎?看不到媳婦,他更難受。
雖說腳板的碎片早一點拿出來,喬新月早一點解脫。
可是原本以為到了醫院喬新月可以好受一些的,畢竟她是那麼怕疼,那會兒在家裏他碰了一下,她就痛的掉眼淚死也不讓再弄,結果,來了醫院他才知道,做醫生的更野蠻更暴力。
弄得他的新月那麼的不舒服。
「新月,你忍着點,我給你講個笑話吧,你在裏面好好聽着,我們組有個叫蕭寒的最會講笑話了,而且很多人都很喜歡他的笑話,所以每次他都能把人給逗笑了,我們給他起了個外號叫笑話王,他也特別喜歡這個外號平日裏總是到處給人講笑話,而且每次都能把人給逗笑了…」
辦公室里的醫生:「……」
喬新月:「……」
不是說講笑話嗎,笑話呢?
難不成這半天都在鋪墊哦?
但事實上直到喬新月腳板的傷口處理完,岳謹言的笑話都沒能講出來過,光是說那個笑話王怎麼怎麼滴了。
鄧宇在外面,笑的前仰後合的,岳謹言冷眼過去,他就只能憋住,然後憋的肚子疼,只好笑出來。
岳謹言直接給了他一腳,看着醫生打開門就趕緊進去,醫生卻是看着外面站的筆直的岳謹言,充滿了同情,他抬手拍拍岳謹言的肩膀,十分痛惜道:「小伙子啊,要追女孩子交流這方面得加強啊。」
岳謹言一臉懵,不明所以的樣子。
喬新月撲哧一聲笑出來,起來想要過去結果疼的一下子又跌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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