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點頭,手反握住他的,發現男人的手並不像她一般的光滑細膩,還十分的粗糲遍佈老繭,但卻十分溫熱,順着身體血液能溫暖到人心似的。
她緊緊抓住。
岳謹言心如雷動,心跳失了衡,喬新月沒有甩開他,真是萬幸。
光滑細膩的觸感,好暖,好舒服。
他的手指顫抖了一下,車子在路上開出了一個混亂的s型,卻又迅速的平復。
喬新月嫣然一笑,覺得這樣的岳謹言好可愛,跟含羞草似的,一碰就緊張。
「慢點開。」
看着坐在面前輪廓分明,五官立體的男人,心裏生出許多的幻想來。如果上輩子她可以用心感受這個男人的好,或許他們會生活的很幸福的。
後廂摟着自己奶奶,看着前面岳謹言和喬新月手指相扣的張新,十分的嗤之以鼻,不以為然。
車子停在醫院的大門口,岳謹言看向他跟喬新月緊扣在一起的手,突然有些不捨得先放開。
要是可以,他想這樣拉着她一輩子。
但此刻也是不得不。
他道:「你先在車裏等我一下,我先送他們進去。」
這一點喬新月與他不謀而合,鬆開他的手,目送岳謹言抱着張奶奶和張新繞過車頭一起匆匆進去醫院,心裏祈禱着張奶奶不要有事情,要不然她的罪過就太大了。
「啪嗒」
車門突然間打開來,喬新月驚得回頭看到車門關上了,一道黑色的身影在面前晃過,坐在岳謹言剛才的駕駛座上,迅速的發動引擎開車,一路橫衝直撞的,喬新月驚得伸手去搶方向盤,眼前白光一閃,男人左手上多了一把白晃晃的匕首,「坐好別動!」
後面的警笛聲遠遠傳來,叫人心生緊張。
男人目光兇狠猶如獵豹一般,喬新月下意識地舉起手來,小心打量着面前的男人,他看上去約莫二十多歲,但皮膚黝黑,目光兇狠,右邊臉頰上一條長長的疤痕,如趴着一條蜈蚣似的,讓本就冷硬的面容看上去十分猙獰。
跟記憶中的某張臉基本吻合。
他流了很多汗身上的黑色短袖整個貼在了身體上,勾勒出他十分壯實的軀體,但拿着匕首的左臂一直在顫抖着,喬新月仔細看的時候看到上面有個明顯的血洞。
是槍傷!
在這個年代除了軍人能夠正常使用槍支之外,就是公安局的人了。
他這是逃犯?
喬新月現在基本可以確定他的身份,緊張了起來。
「這位大哥,有話好說,我不動不動就是了,你千萬別捅我,我就是個弱女子,加上現在又是個傷患,我不良於行,對你構不成威脅的,不信你看。」
喬新月抬起自己受傷的右腳讓他看到自己腳板的血肉模糊,讓他放鬆警惕,「本來有個好心的軍哥哥送我來醫院診治的,結果他有事先下了車,車子也是他的。」
男人冷冷掃過她腳板的傷,舉着匕首的手可沒有拿開的意思。
喬新月知道他的防備心很重,不過一個十年後成為東南亞最大毒梟,被各國通緝的罪犯,要是沒有點防備心,不可能被通緝後五年都沒有落網,害的無數家庭支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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