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嘉雯百口莫辯,跟安娜鬧翻的事是絕對不能說出去的,但她真的已經不來往了,倒是安娜的媽媽跟劉韻還是不錯的朋友。
「媽,是您吧。您跟安娜的媽媽說了什麼所以他們才……」她現在保護自己要緊,喬南峰在氣頭上萬一打她一頓怎麼辦。
劉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進警局那樣的醜事她怎麼會跟人說,陸嘉雯這樣做擺明是不想讓她活了呀。
瞧,她養了快二十年的東西,就是個白眼狼,這樣的時候還要往她身上扣屎盆子。
可她偏偏還不能反駁了,當初能夠跟喬南峰再續前緣就是因為她的存在,否定她,就是否定了自己對喬南峰的情感。
她不能這麼做。
但看着喬南峰越發鼓脹發紅的雙眼,她又真的怕被打死,「南峰,南峰你是個軍人,家暴這種事情傳出去是要被制裁的,南峰,咱們有話好說好說好不好?」她抓着他的褲腿苦苦哀求,在喬南峰聽來更像是威脅。
火氣上涌,他恨不能真的就打死了這個女人。
「姑姑,姑姑…」
門口,劉書傑着急的走進來,看到客廳里渾身是血的劉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抬頭愣愣的看着喬南峰。
沒看出來喬南峰還是這麼殘暴的暴君啊。
劉韻好好的一個人,遍體鱗傷,他拿在手裏的信一時間不知道是該交還是不交了。
「書傑你怎麼來了。」喬南峰將手裏的皮帶收起來,猩紅的眸子裏滿是淡漠。像打人這種事情,他是不想讓小輩們看到的。
今天實在是氣不過,被喬新月拱火了。
「姑父我…」
劉書傑額頭在不停的冒汗,他看着劉韻總覺得今天那通電話,他要說不是劉韻遲到,可能就是打在了自己身上了。
「大男人說話吞吞吐吐跟個女人一樣,劉金榮怎麼會生了個你這樣的兒子?」喬南峰在沙發上一坐,怒斥道。
劉書傑身體緊跟着就是一抖,今天喬南峰看着就是在氣頭上,他要不要想離開算了,從前只覺得喬南峰嚴肅了點,但是能說話的。
今天完全不熟。
「二表哥沒事的,你有事就說吧,我爸爸聽着呢,爸,您也別吼嗎,二表哥膽子小。」喬新月盯着他手裏拿着的信封,東西是她準備好拿給小舅舅的,所以她一眼就能認出來。
此刻巴不得趕緊交給喬南峰。
到底是被喬新月卸過胳膊的,喬新月突然這麼好說話,劉書傑心底發憷的很,但他的確是有事情來找劉韻的。
家裏出了叛徒這麼大的事情,必須嚴懲啊。
他看了眼陸嘉雯,走向喬南峰,「姑父,這個是我的秘書從勞倫斯先生身邊的人那兒得到的,聽說就是因為這個勞倫斯先生才改變主意不跟我們劉氏合作。」
喬南峰一眼看到那上面的字跡,不由得看向了陸嘉雯,陸嘉雯冷不丁抖了下,覺得喬南峰的眼神好凌厲可怕。
她可是什麼也沒做啊。
就剛才說安娜的事情也推給劉韻了,劉韻也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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