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中期一路追着蕭邕攻擊,一直都佔着上風,令他們鬱悶的是,這個武王雖然處於下風,但敗跡一直不是很明顯。每次看到其靈力減弱,馬上就會拿出地乳精進行補充,接着又是生龍活虎。
時間一炷香一炷香地過去,三人的戰鬥場地已經距離歷城達到一千五百餘里。在這段時期,蕭邕服用過三次地乳精,而兩個中期也服用過四次皇力丹。
蕭邕再一次拿出地乳精玉瓶,朝嘴裏倒入五百滴;兩個中期也是同時拿出皇力丹服下,他們的靈力消耗得比蕭邕更快,而且是越來越快。
後來的武皇皺着眉頭說,「我們不要追了,很難抓住這小子,免得大部隊受損。」
另一人點點頭,兩人轉身就準備離去。
剛剛喝完地乳精的蕭邕一見兩人就要回曆城,大喝道,「你們兩個,過來受死!」說着,一道刀芒朝兩人飛去。
這明顯的攻擊對兩人自然不會有什麼威脅,兩人連拍帶兵器擊打,瞬間就將刀芒擊散。關鍵不在此,而是在於蕭邕的反擊。他要跑,兩人追不上;他們不想追了,他卻是要纏住他們,挑釁他們。
兩人大怒,繼續朝蕭邕追來,拼命地攻擊蕭邕。
不停地追,不停地服用丹藥或靈萃補充體力,三人快速朝遠離歷城的方向飛去。
在近三千里時,兩個武皇又停了下來,蕭邕再次拿出地乳精開始服用。
後來那個中期低聲說道,「祁皇,我們得速戰速決;這樣下去,對我們很不利。」
開始那個中期點點頭,「厲皇,使出全部功力吧!我們用最強招,雖然要半個月才能恢復,但只要我們兩人在,建一方勢力還是很容易的。」
兩人現在都有些臉色猙獰,兩個武皇中期追殺一個武王后期,不能殺死。兩人有時想放棄殺他返回曆城,卻被他突施襲擊,雖然沒受很重的傷,卻是嚴重地損害了他們的面子;想擊殺他,卻是不能,他滑如泥鰍,肉身也是很強大,這些令他們怒氣暗生,並且是越來越盛。
蕭邕看到兩人傳音,馬上予以截取,獲取兩人的對話內容後,也把神經緊繃,想看他們的全部力量到底是什麼。這項技能還是小龍在海外交給他的,沒想到在這裏用上了,「這樣看來,他們的魂力比我弱,那就使用鎮鼎和龍嘯擊敗他們,也該收場了!」
他們兩人不知道蕭邕能獲取他們的對話內容,全部停下手中攻勢,開始醞釀大招。
蕭邕可不想接受他們最強招的攻擊,接不接受得住是他擔心的,對方可是兩個武皇中期。瞬間放出丹火,龍嘯跟着吼向他們,鎮鼎接着砸了出去,直接砸向厲姓武皇,大刀則是劈向祁姓武皇。這一切都是那麼迅捷,都在轉念之間。
丹火出現,兩個武皇並未露出驚訝之色。蕭邕一直沒使用丹火,他們一直在提防着他,以為是他不能多次使用,所以才沒有使出。
接下來的吼聲使他們震驚了,這聲音蘊含魂力攻擊,使得他們頭腦發昏,想排解卻很困難。他們知道,自己遇上了魂力攻擊,即使不是,這吼聲也很蹊蹺。迷迷糊糊中,兩人止住前進的步伐,想向後退卻。現在不是主動攻擊的問題,而是自己保命的問題。
醞釀的招式被打斷,使得他們的行動出現瞬間混亂,更加加重了他們的迷糊。但畢竟是武皇中期,戰鬥意識猶在。
厲姓武皇看到一個黑乎乎的兵器砸來,往旁邊閃去。可是現在他人已經陷入迷糊,大腦的指揮並不能及時傳達給四肢,只看到黑乎乎的兵器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也是越來越大,「嘭!」一聲巨響傳進厲姓武皇大腦,一陣劇痛也同時傳入大腦,「原來是一隻鼎!」厲姓武皇迷迷糊糊中念頭一閃,隨即昏了過去。
祁姓武皇迷迷糊糊中看到一道刀芒奔向自己,想避開的時候,發現自己速度很慢,眼睜睜地看到自己的右腿和右胳膊離體;一陣劇痛馬上傳來,不過也是因為這劇痛,使得他的頭腦瞬間清醒很多,他急速朝旁邊閃去,顧不得看厲武皇的情況。
祁武皇心中咆哮,「怎麼可能?龍坤大陸怎麼會有這樣高級的功法?這可是魂力攻擊!」正在他咆哮着逃跑時,又感到一股巨大的殺氣傳來,不敢回頭看,只能迅疾前奔。
「嘭!」一聲巨響傳進他的耳膜,一股劇痛傳進他大腦,他不敢停下,連續狂吐三口血。
蕭邕一鼎一刀攻出,沒想到祁武皇的魂力要比厲武皇稍強那麼一點點,能避過接下來的那一刀,只是砍下他的一手一腿;在隨後的攻擊中,他竟然能利用攻擊力量,加速前飛,只能是搖搖頭,把祁武皇的身體抓來,「不錯,丹田嚴重受損,成了本人的俘虜。」
把厲武皇的經脈封住後,扔進墜陣空間中,讓他和開始那個中期和初期呆在一起。
「人跑了,儲物戒卻還是被我留下,也是一些收穫吧。」看到正在急速下墜的劍和正在快速灰化的胳膊,蕭邕一把將劍和儲物戒撈了上來。
服下五百滴地乳精,收起丹火,周圍十里再次呈現出藍藍的天空,但山清水秀已經不再,到處都是巨樹倒塌,黃土翻湧,溝壑縱橫,仿佛經歷過一次巨大的自然災害。
蕭邕掃視周圍,祁武皇已經不在視野之內,不知道是逃遠了還是降落地面藏了起來;不過他已經不將其放在眼裏,缺胳膊少腿的,開始都不能戰勝自己,現在就更加不能了。
祁武皇確實沒跑遠,就藏在百里外的一個樹洞裏。他現在心中悲憤,沒想到一路南來,栽在這裏,還是栽在一個武王后期手中。胳膊和腿都缺一條,丹田嚴重受損,最可惡的是儲物戒丟失,自己所有的收藏全部在裏面,想把手和胳膊恢復都不可能。
蕭邕掃視未見祁武皇后,緩緩地朝歷城飛去。之所以緩緩地飛,是蕭邕看到那個隱身人就在十里外的空中,想誘使他主動發起襲擊。
直到飛到歷城上空,蕭邕都沒感覺他要朝自己出手,心中不禁有些疑惑。轉念一想,說不定這人和祁武皇這夥人不是一起的;從這個角度講,蕭邕還是有些高興,此人沒有趁人之危,心中不由得高看了他一眼。
那人確實和祁武皇等人不是一夥的,在蕭邕離開後,他徑直飛向那個樹洞,顯出身形。
正在樹洞中的祁武皇看到一個武皇中期來到樹外,淡淡地問他,「你們來自哪裏?為何要攻打歷城?」
祁武皇呼地站起,嘴角一抽,「我們來自龍鳴大陸。道友想乘人之危,和本皇一戰嗎?」
那人不屑地說道,「你本來水平就不行,現在缺胳膊少腿,就更不行了。你可能不知道,那小子在和你們對戰之前,和本皇戰了近兩盞茶時間;即使這樣,兩個武皇中期,一人被殺,一人被廢,可見你們已經差得不可言述。」
祁武皇哼道,「那武王沒能打敗你,是因為他沒拿出全部功力,並不是不能擊敗;還有一種可能,他就是拿你來練練手。從這個角度講,你比我們更悲哀。」
那人呵呵笑道,「不管怎麼說,你們敗了,你只能藏在這裏,頭都不敢露;本皇卻是好好的,現在還找到了你。人活着是最好的,怎麼樣,今後跟着本皇混?本皇提供恢復你肉身和功力的所有需要。」
祁武皇冷哼一聲,「有什麼條件?」
那人笑道,「今後一切行動聽從本皇的。」
祁武皇把頭一揚,「想要本皇臣服於你?不可能!」
那人笑道,「不可能?你不怕死?」
祁武皇眼睛緊緊地盯住那人,「本人是武皇,有自己的尊嚴。命可丟,尊嚴不能沒有。」
那人笑了一聲,「你會這樣想,那歷城全力反擊你們也屬正常。既然如此,那你就丟命吧,也免得浪費本皇的藥材。」說着,一劍揮出,樹木被分成兩截,藏在其中的祁武皇也一同被分開。
那人擰着祁武皇的殘肢一看,連聲稱晦氣,「媽蛋!儲物戒被蕭邕那傢伙收走了,還是被燒毀了?」
剛剛進入歷城的蕭邕回頭看了看,自語一聲,「那裏還有武皇戰鬥?這空間法則波動很是明顯。不對,我怎麼能感覺到法則波動?我還不是武皇啊?」轉身就朝戰鬥的地方飛去,想確認自己的感應是否真的正確。
來到祁武皇被殺的上空,蕭邕魂力探尋到這裏確實進行過一次短時間的戰鬥,找到那個樹洞,發現祁武皇已經被人劈殺,「我還真的能感受到法則波動,看來這法則領悟是出現在潛移默化之中,這段時間心態的平靜對領悟法則很有好處。不過,我沒領悟過空間法則啊,這又是怎麼回事?」
百思不得其解,蕭邕轉身又緩緩地朝歷城飛去,邊飛邊思索這個對他此時還很深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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