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點也不想跟她聊什麼二叔。
他被她撩得氣息凌亂,跳舞的動作微頓了一下,突而一把拉住她的手向人群外走去。
棠晚穿着高跟鞋,踉蹌的跟着他,看着他微紅的耳朵,她有些想笑。
某些時候,高冷的大佬也是很可愛的。
言執一路將她拉進了電梯裏,電梯門一關上,他就將她推到了電梯壁上,黑眸注視着她,「我說了別玩火。」
「我又沒有打火機。」棠晚故意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她又看了眼他的耳朵,笑得像只小妖精,「言執,是不是有人對着你的耳朵說話,你耳朵就會紅啊?臉會不會紅?」
像是要實驗一樣,她又湊過去想故技重施,卻被他按在電梯壁上,低頭吻了下來。
棠晚躲閃不及,唔唔叫着,她被困在他和電梯之間,掙扎不得。
他吻得太重,幾乎要掠光她的呼吸和空氣,甚至過分的上了手。
棠晚被他撩撥的嬌`喘連連,顧不得去計較他吻痛了她的脖子,只記得拼命的呼吸了,可緊接着,她雙腿都被他抱了起來,整個人懸空的不安讓她回過神來,立刻伸手去推他,「你幹嘛!」
「你不是腿軟嗎?」他笑,高冷的神情不見,那雙丹鳳眼帶了一絲邪氣,整個人都變得妖冶了幾分。
棠晚簡直震驚他還有這樣的一面。
但這樣的姿勢實在太沒有安全感了,尤其高開叉的裙擺分開,她白皙的腿跟他黑色的西裝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對比。
「你快放我下來!被人看到了!」她急的想往下跳,他的手就堪堪托在她臀上。
尼瑪,這也太羞恥了!
棠晚面紅耳赤的瞪他,那雙桃花眼此刻卻是瀲灩波光,眉眼如嗔。
言執盯着她,黑眸沉沉,克制不住的湊近來,又親了親她的唇瓣,在她要抗議時,總算將她放了下來。
而電梯門也正好在這時打開。
棠晚有些狼狽的整理自己的衣服,他卻已經將寬大的外套罩在了她身上,攬着她往外走去。
天已經黑透,言執帶着她回到了車上,開車的是他的司機。
一上車他就將後座的檔板升了上來。
棠晚眼皮一跳,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不會還想繼續電梯裏的事情吧?
棠晚在他看過來時,很上道的把他的外套穿好,緊緊的裹住了自己,她打了個呵欠,一副憂愁的樣子,「我肚子疼,這該死的大姨媽。」
「想騙我?」言執嘴角一抽,覺得她此時又是戲精附體。
棠晚瞪他:「誰騙你了,你要上手檢查嗎?」像他這麼矜貴的人,肯定——
「也行,看看有沒有血崩成河。」
她都還沒有想完,他竟然就點了頭,棠晚一下子暴走了,「喂,你變態啊!」
「我跟這個二叔也不熟,你離他遠一點。」
言執沒有揭穿她,只是突然叮囑道。
「對哦,你那個二叔,」棠晚想起這茬來,也正了神色,她神神叨叨的湊在他面前,「他真的很詭異啊,五十歲的人長那樣?而且見到我一副激動的樣子,該不會真的跟我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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