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晚默默點了點頭。
言尋霎時間就氣起來,「這種事情你還需要問別人?不喜歡他為什麼要接受?難道你不知道感情也是不能隨便付出的嗎?」
他語氣有些凶,聽他這麼說,棠晚心裏更是委屈,「我就是隨口問一下,你幹嘛凶我?」她當然知道感情不能隨便付出!
她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想到許弈最後離開時看她的眼神,感受到他的悲傷,她有些難受,所以才會逮着他多問了句,她拿他當朋友才問的啊。
「我……」他哪裏有凶她?
見她要走,言尋一把拉住她,「那你到底是怎麼回答他的?」
她現在還在糾結這個,難道是告訴許弈,她要好好考慮一下?
言尋想到此,更是焦躁難安。
「這種事情我需要告訴別人嗎?」棠晚看看他,轉過了身。
言尋是真着急了,「我真沒凶你的意思,我剛不是在教你嗎?你一個剛畢業的女孩子懂什麼。」
「就你懂?」你就是真鋼鐵直男!
「所以你怎麼回答他的?」他還是堅持着這個問題。
棠晚偏過臉,歪頭探究的看了他一眼,「我早就拒絕了。」她只是希望許弈也能放下,不執着於她,這樣,還是能做朋友的。
言尋心裏鬆了口氣,「嗯,做人就應該乾脆點。」
他點着頭,握着拳,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正要開口,就聽她揮揮手,嘆道:「去他的愛情,爸爸現在只想搞事業,我要做當紅女明星!」
「……」他、他想表白……
*
棠晚如同跟人較勁似的,每天抱着劇本啃,跟導演跟編劇討論,總之,對待這部戲,她更加認真和敬業了。
公司間接會幫她接一些通告,在拍戲間隙她飛去參加。
許弈並沒有因為她的拒絕而慢待她,剋扣資源什麼的,這讓棠晚內心總是很複雜,只想用更好的自己來回報公司,也算是一個自我疏解。
臨近過年時,天氣越來越冷,他們戲裏卻已經到了夏天,衣服越穿越薄。
棠晚最喜歡的戲份就變成了室內戲,可偏偏今天她要拍的是一場跳水救人的戲,劇組斥巨資,力求完美,外景戲都是實景拍攝,並不是搭出來的景,是以她所跳的池塘,也是真實的,水還有些髒。
這場戲其實是趙離離的最後一場戲,也是她跟棠晚一起拍的戲,她飾演的丫鬟受主子指使陷害四福晉,引來府里作客的太子妃失足落水,藉此推給四福晉,卻不想四福晉親自跳水救人,事關太子妃和四福晉,四爺命人嚴查,趙離離被推出來,迅速的領了盒飯。
棠晚裹着羽絨服又看了一遍劇本,默背台詞,飾演太子妃的女演員到位後,她起身與她交流,她其實不會游泳,不過她問過,那池塘的水不深。
「言哥,你的戲還在下一場呢,外面這麼冷。」
言尋補完妝就直接走了出來,阿莫忍不住說了句。
「你冷?那屋裏待着去。」言尋擺了下手,看到棠晚時微愣了一下,既而皺眉,快步抬腳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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