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鶴山老祖臉色慘白,不斷的用手指摳自己的喉嚨,希望能將藥丸吐出來。*筆.趣.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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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藥丸早已入腹,無論他怎麼努力都無濟於事。
他噗通一聲跌坐在地上,心想自己這後半輩子算是完蛋了。
想着想着,他突然大聲哭泣起來,淚水與臉上未乾的血跡混在一起嘩嘩流下,導致他胸前紅成一片,整個人都好像掉進了染坊里的紅染缸。
郝通天冷眼旁觀,看向鶴山老祖的眼神中有些不屑。
鶴山老祖哭了好一會兒,可是他卻沒有趙長青二人的猙獰模樣,遲遲沒有變成傀儡,這讓他感到很疑惑。
不多時,鶴山老祖感到體內有一股清涼,正流淌於全身,如同山間清風,清爽宜人。
令鶴山老祖沒想到的是,他並沒有變成與趙長青二人一般的傀儡,反而還覺得渾身精神抖擻,朝氣蓬勃。
「呵呵,身體怎麼樣?」郝通天背負着雙手,對着鶴山老祖笑了笑,但是眼神中卻蘊含着濃濃鄙夷之意。
「嘿嘿,失禮了,失禮了。」鶴山老祖知道是自己多慮了,他燦燦的摸着腦袋,一臉尷尬。
郝通天說道;「走吧,我帶你去你的房間。」
「謝謝,今後還望大人多多照顧才是。」郝通天從懷中摸出一把銀票遞給郝通天。
鶴山老祖手裏拿着的銀票少說也有數十張,並且都是一百兩一張的銀票。
郝通天眼睛一亮,不動聲色的收下銀票。
鶴山老祖露出一口黃牙,頗為高興的笑着。※筆.趣.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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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青二人一動不動的呆滯在原地,血紅色的眼睛空洞無神,喪失了人類最基本的思想能力。
郝通天走出大廳,鶴山老祖連忙跟上。
接着,郝通天拿出短簫,用簫聲驅使趙長青二人,趙長青二人聽到簫聲後,緊跟着郝通天的步伐,可謂是寸步不離。
鶴山老祖跟在後面,他的目光來回打量趙長青二人,十分慶幸自己做出明智的決定。
郝通天帶領着鶴山老祖七拐八繞,終於來到一個小房子前。
房子早已被打掃過,十分乾淨,床褥什麼的一應俱全,甚至連沐浴的熱水和嶄新的衣裳也已經準備好了,就等鶴山老祖入住了。
郝通天見鶴山老祖興高采烈的入住,隨後吹着短簫領着趙長青二人離去。
……
葉塵走進房間,撿起地上的火摺子,整間房子的景象一覽無餘。
他舉着火摺子,目光看向身旁的陳溫漫,此時陳溫漫已經從驚嚇的陰影中走出來了,她正用一副好奇的目光打量四周。
地上躺着四條手臂粗的毒蛇,三隻拇指大的蠍子,還有兩具全身漆黑的屍體。
陳溫漫用佩劍戳了戳倒在地上的一具屍體,那具屍體渾身成黑色,兩眼凸起,牙齒緊咬,顯然死前受到了極度的驚嚇。
除了渾身漆黑之外,屍體與普通屍體並無不同,陳溫漫微微查看一番後,便失去了興趣,只想着找到解藥後去救顧若溪。!筆神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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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塵目不轉睛的盯着陳溫漫曼妙的身軀,目光中儘是貪婪。
可惜他武功比陳溫漫還低出一大截,若是他武功高強,說不定他早就按着陳溫漫在胯下放縱了。
陳溫漫轉身走到一張桌子上,桌子上擺放着許多瓶瓶罐罐,仔細一數,竟然有二、三十瓶之多。
陳溫漫面露難色,她根本不知道顧若溪中的是什麼毒,可是桌子上卻有這麼多藥瓶子,她也不知道哪一瓶是真正的解藥,一時間,她陷入茫然的境地。
「怎麼了?」葉塵問道,眼神繼續盯着陳溫漫的身軀。
「我…我不知道小溪中的是什麼毒。」陳溫漫皺着眉,貝齒輕咬下唇,一副揪心不已的神情。
葉塵看到陳溫漫這般模樣,臉上一副春心大動的模樣,下身有一股衝動立即要噴薄而出。
陳溫漫感到葉塵異樣的目光,神情瞬間冷若冰霜。
旋即,葉塵回過神來,他將看向桌子上的藥瓶,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葉塵忽然想起白日裏的顧若溪,顧若溪容貌不差,且深深烙印在他的心裏,接着,他渾身一震,說什麼也不能讓顧若溪就這樣白白死去!
他立即上前查看,在桌子上左翻右翻,可他毫無頭緒,雖然他跟郝通天學了幾天「用毒之道」,可他也搞不清郝通天今日到底給顧若溪下了什麼毒。
「該死…這個老傢伙搞那麼多瓶瓶罐罐的幹什麼!」葉塵破口大罵。
「罷了,還是我去找他拿吧!」陳溫漫一臉決絕,眼神堅定無比。
「不行,你絕對不是他的對手。」葉塵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行也得行!」陳溫漫一雙杏眼怒瞪着葉塵。
葉塵與陳溫漫對視,他的心「砰砰砰」的快速跳動起來。
這女子竟然連生氣也這麼好看…
他久久不能回過神來,深深地陷入美色之中,不能自拔。
陳溫漫被葉塵看的有些惱怒,冷聲說道;「你再看一眼我便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呵,本公子看你,那是抬舉你,其他的胭脂俗粉,本公子還不屑一顧呢!」
「你這個登徒浪子!」
陳溫漫怒火中燒,除了師父與兩位師兄可以這麼看自己之外,其他人一律不行!
她手中佩劍唰的一聲出鞘,劍上寒芒一閃,濃郁的殺氣從她身上散發出來。
葉塵眉頭一挑,身形一動,猛的退到一丈後,臉色凝重的盯着陳溫漫手中佩劍。
陳溫漫秀眉微顰,手中佩劍一抖,立即要將葉塵打出個狗吃屎。
見狀,葉塵急忙說道;「哎,哎…你可別千萬亂來啊,你不想救她性命了嗎?」
陳溫漫冷哼了一聲,旋即收起了佩劍。
葉塵暗暗鬆了口氣,這女子雖然天仙絕色,可脾氣卻如此暴躁,竟然一言不合就要拔劍相向…
況且,她武功不容小覷,跟她拼鬥起來,我不死也要掉層皮啊…
葉塵眼珠子骨碌碌轉動起來,再也不敢像之前一樣肆無忌憚的盯着陳溫漫的身軀了。
陳溫漫說道;「哼,我勸你速速將解藥交出,否則我保證讓你命喪於此。」
葉塵臉色一凝,當即就要翻箱倒櫃的將所有解毒之藥都找出來。
「何方鼠輩還不快快現身!好大的膽子,竟敢來我方府行竊!識相的快快出來,老夫可以留你一條全屍!」
這時,一聲暴喝傳到陳溫漫二人耳中。
「就是他下的毒,這聲音我絕對不會記錯!」陳溫漫肯定的說道。
接着,陳溫漫唰的拔出佩劍,一副戰意蓬勃的樣子。
見狀,葉塵連忙吹滅了火摺子,黑暗迅速籠罩整個房間,門外的郝通天一時間什麼也看不到了。
繼而,他上前抓住了陳溫漫的纖纖玉手,急切的說道;「你可不是他的對手,你還是趕緊躲起來,等他走了,你再悄悄離開。」
陳溫漫眉頭一皺,十分厭惡葉塵抓着自己的手。
「為什麼要躲?公平一戰不是更好?」
陳溫漫微微運功,甩開葉塵的手。
「你不想要解藥了?」
「我若是打贏他,解藥不就到手了?」
「你能贏他嗎?況且還有我乾爹方天正,即使你能拿到解藥,但你確定你能活着出去嗎?」
「…」
陳溫漫身子微微一怔,她想起今日下午郝通天的那一掌,以她的武功,根本無法接下…
況且還有方天正,方天正的「移花接木」可是獨步武林,堪稱無敵…
陳溫漫的臉色變得黯淡,失去了之前的戰意。
「哼,再不出來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門外,郝通天背負雙手,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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