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楚聽到她們的對話,覺得很驚訝。這個是咋回事呢?
「四嬸,你說她去過兩次?每次都瘋了?第一次是自動康復變清醒的!?」
「是啊!你看看這要咋整?嚴重不?」
「這個我還真有點不知道,帶我去看看!趕緊的!」
來到四嬸家裏,只見床上躺着一個十**歲的姑娘。平躺着面朝天,眼睛一動不動的看着天花板。
「你別下來!」
這丫頭冷不防的一聲大叫,嚇得大家心都快跳出來。
程楚開了天眼看了一下,她的身上也沒有啥邪穢之物,這是怎麼了?
「你是誰?」程楚試探一下問到。
「我是我!我不是我!」
唉嘛!程楚蛋疼了,難不成這丫頭是裝的?不能吧,她小時候也經歷過這樣的事。
程楚有繼續說道:「一匹彪肥塊壯的瘦馬,走在一條寬闊無比的小路上,吃着路邊高過大樹的小草!」
「嗞嗞嗞...嗞嗞!」
這回丫頭無言了,嗞幾下就昏過去了。
「大侄子,她她這是怎麼啦?我苦命的閨女啊,你別這樣嚇唬人了!」
「四嬸,你別動她,動不得,我想想是怎麼了。」
程楚快速的一個指訣,一指點在丫頭的眉心,這丫頭又醒過來了。
看得在場的幾個婦女愣是不知所云,太驚悚了,讓人慎得慌。
「說吧,你到底是誰?隱藏的很深嘛,我都差點被你騙了。」
「喝...喝喝...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冷死啦,我要穿衣服。」丫頭說話的聲音是個老頭的。很嘶啞很尖的那種。
「哼!」程楚本想把這個老鬼從丫頭的身體裏揪出來。仔細一看才發現,這老鬼已經黏住了丫頭的心,如果來硬的,肯定要連丫頭一起遭殃。
「你冷是吧?我給你衣服穿,冤債你要分清楚,不要害了無辜的人,不然到時候魂飛魄散就不好了。」
程楚又哄又嚇,回頭看看四嬸,說到「去找點丫頭的衣服過來給她穿上。」
程楚暗暗準備着「小肚兜」,只要這隻鬼一有機會,立馬收了這惡鬼。
「嗚嗚,冷冷...吸...吸吸...」
這丫頭還冷的全身發抖,牙齒直打顫。看的在場的幾個婦女腳都是抖的。
「還冷?那是因為你在她身體裏感受不到溫度,你出來一點點就好多了!」
老鬼一聽有道理,從丫頭的心上剛剛想冒出來,程楚手起鼎落,「收!」一下就被收到小肚兜里。
大家都看着程楚表演。
「這下你還有何話說?」
「嗞嗞嗞...嗞...我是打不死的,因為我從她一出生就進入到她的身體裏了,嗞嗞!每隔九年她就會生不入死,還有一次他就完蛋了!嗞嗞...」
「喲呵!唬誰呢?要你死,你就死,但現在我要你生,不,如,死!你們去給我弄倆「煤炭火」過來,看我不燒死他!」
眾人沒有聽見老鬼的聲音,但看着程楚的表情,趕緊照辦。
程楚把「小肚兜」縮到只有拳頭大小,把燒的紅紅的炭火放了進去。
「嗞嗞嗞!你是燒不死我的,嗞嗞!」
「誰說的我要燒死你?我嗆死你我!」程楚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撈出一張「淨水符」,一下丟進鼎里。這道符碰到煤炭火一下就化成水,「噗!」
試着倒一杯水在燒的紅紅的炭火之上看看,會有啥結果。當然是水火不相容,冒出嗆鼻子的氣體。炭火不熄滅,符水不乾枯。
「嗞嗞...嗞...我咳咳我投降,我怕了!咳咳咳,嗆死我了!」
「鬼也有怕死的時候啊?說吧,是咋回事?」
「你你你厲害,不過就算現在你把我嗆死,明天我還是會回到她的身體裏的,她是跟我有仇的,我的靈魂是不會放過她的。除非她死了!」
「我勒個去!你是不見黃泉不落淚哈,信不信我嗆你嗆到你哭!」程楚又來一張符。他還真沒有解決過這樣的事。
「唉!咳咳咳,你怎麼這樣啊,我都說了除非她死,我咳咳我沒有騙你,她跟我的仇在兩百年前的男兒身的時候就結下了,咳咳!你要弄死我,她也活不了!」
程楚一下停手,反覆的琢磨着這事。這丫頭的幾輩子都跟這老鬼有仇,估計在地府裏面都在鬥着。
「要她死也可以,但是我希望她下輩子過的安穩,你們幾百年前的仇就在這一世解決了,不然我不會放過你這老鬼,大約地府還不知道我程楚,信不信我現在就下去把你的老窩端了?」
「她只要死,我絕不會食言!」
「好!我現在就弄死她!」程楚手指如刀,划過丫頭的頭髮,九根頭髮到手。
「把這丫頭的生辰八字寫在紅布上,裹住這幾根頭髮,拿去外面挖個坑埋了。」程楚嚴厲的吩咐着,哼哼,你這老鬼,讓你輸的死心。
很快,幾個婦女回來說已經弄好。
「老鬼,你用意念透去地府查一下,看看這丫頭死了沒有?」
鼎裏面的老鬼沒有看見程楚所做的一切,是程楚用法力蒙了它的眼睛,鬼會蒙人眼,人也會蒙鬼眼,這就要看誰高明了。有經歷過車禍的人,明明他看見前面啥都沒有,其實大禍已臨頭。就是鬼蒙眼所為。
「嗯嗯!不錯,是死了,可是沒有她的魂魄去地府報道啊?你是怎麼弄死她的?」
「這個你別管!實現諾言的時候到了,趕緊滾回去地府報道,以後在看到你在陽間,必收了你!」
程楚把一旋轉「小肚兜」,這老鬼便化為一股黑煙消失在眼前。他怕程楚,程楚也怕他。
程楚一屁股坐在床上,額頭上的汗水已落下。這個老鬼到底是什麼存在,自己用了幾乎全部的力量才壓制住他。
……
坐在村頭的大樹下調息了半個小時,程楚才感覺到法力恢復。
程楚本想回家,一天不見雲朵兒,仿佛過了三四秋。剛剛起身,迎面過來一個中年男人,一身長衫道士裝扮,留有一把山羊鬍須。過來便玩味地說道:「聽說「陶李村」來了一位貴客,能驅邪治病。不知道能否幫我看看?」
「你想看啥?我又不是算命的,去去,我還要回家餵豬呢!」程楚懶得理這種爭強好勝的人,自認為有點本事,到處找人比高低。
「哈哈哈!你餵誰家的豬?四嬸家的嗎?我叫豬過來給你在這兒餵吧!」這貨話音剛落,一頭大肥豬就跑了過來,圍着程楚直打轉。
程楚本想說點啥,可是話還沒有出口,這道士又接着玩味地說道:「如果你覺得這頭豬不是四嬸家的,我乾脆把所有的豬都叫來,你好辨認!哈哈哈!」話音剛落,接着就跑來二十來頭豬,大小都有。
「哈哈哈!你倒是去餵他們啊?你拿啥餵?等急了這些豬,我可不知道它們會不會吃人哦!哈哈哈!」
程楚對這個道士是刮目相看,要動物聽自己的「話」,還是有點功力的,像程楚就不能指揮或者說讓這麼大的動物聽自己的話。不是沒有那力量,而是學的東西不一樣。
「餵這些畜生可以,但不知我的「護君犬」同不同意?」程楚話音剛落,一隻全身紅色毛髮的大狗跑了過來,「嗡嗡嗡!」才幾聲咆哮,嚇得所有的大豬一溜煙的跑了沒蹤影。
「你你你...哼!」道士傻眼了,自己辛苦煉的「牲畜往生」大法居然被程楚一招給破了,氣得直哼哼:「你等着你!你!」
程楚打了個哈哈,身形一晃便來到霜霜家園子裏。
看見程楚進屋,霜霜問長問短的,生怕這貨受啥委屈。程楚本想回去,但是那個叫「丟魂塔」的地方還沒有去,暫時住在這裏一晚。
晚上十二點剛過,那個道士便來叫囂。
「喂!有本事出來跟我比劃比劃,如果你能破得了我這個法,我拜你做師傅!終身侍奉你!」
程楚一下出現在這道士面前,把這道士嚇了一跳,他可不會程楚的隱身大法和飛行之術。
看着滿地都是小小的「稻草人」,程楚便知這廝要做啥。
「呵呵!你輸了就給我洗一輩子衣服怎麼樣?」
道士聽見程楚這句話,怒火中燒,我堂堂一個「茅山道士」,居然叫我給你洗衣服!
「洗就洗!但是如果你輸了的話,就把你的隱身大法傳給我。干不干?」
「呵呵!干!」
程楚哈哈一笑,好戲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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