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兩個醉鬼不說,誰知道這些事?只有鬼才知道。
余文和包穀剛把這倆醉鬼送走,又來了另外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豁然是被程楚廢了全部修為的師弟,此人也是個修煉邪術的主。而他身旁的女人,一身紅裙,長髮披肩,臉就像石灰一樣的白,嘴唇發紫而腫,兩眼無光,像死魚一般,整個人看上去一陣陰森的感覺。
「去叫你們能說話的過來!」師兄被廢,做師弟的也感到臉上無光,好不容易查到這「夜無眠」就是程楚的窩,豈會罷休?
「這位大哥!我的當家的沒在這裏,可能還要過一會兒才過來,你有啥吩咐,儘管說來,小弟都為你辦妥!」小刀看看來着不善,還是先禮後兵,同時他也打手勢叫小弟去找余文他們過來。
「妥你媽的!滾!」這個師弟故意找茬。
小刀沒有說話,默默地退開。直到後廳,小刀才吩咐着小弟過去。
過去的幾個小弟又很快的回來,說那張桌子上沒有啥男人,只有一個女人,問她話她也不回答。
「文哥他們來了沒有?特麼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草!走過去看看!」
此時的大廳人滿為患,隨着搖滾音樂的節奏,大家都在盡情的揮灑着一天的心情。
「小刀!找我們啥事?」
「文哥,剛剛有個男的帶個女的過來,好像是來找事的,但是那男的不見了,就是那邊的那個女的!好像是啞巴一樣,不說話。」
「多叫點兄弟過來,萬一等下有事,叫大家圍成個人牆,確保客人的安全。」
「好的,文哥!」
因為余文看見那女的,感覺太怪了,總覺得這女人不簡單。
「包穀!要不咱倆過去瞅瞅?你看她像個木頭一樣,動都不動!」
「過去幹啥?人家又沒叫你,萬一是個陷阱就麻煩了!先看看吧!」
而大廳外面的一棵大樹下,邪術師弟正在擺弄邪術,只見他一手拿着一個稻草小人,一手拿一根銀針,口念咒語。因為是晚上,別人看不到他。
「唉?文子,她要走?」
「這女的怎麼像個什麼什麼一樣,說不上來,楚哥在這兒就好了,啊!她的包沒有拿走,我過去!」
行屍余文他們是不會認識的。死兒不僵的便是行屍。
「喂!小姐,你的包忘拿了!還在沙發上呢!」
女人沒有看他一眼,繼續往大門方向走着。
余文過去打開包一看,裏面全是白色粉末,用鼻子一聞,嚇到了余文。全部是毒品。
「包穀,攔住她!這裏面全部是粉,快攔住!」
「什麼?臥槽!」包穀也是一驚,那種使人迷失心智的毒品,人人痛恨。跑過去二話不說,就把女人攔住。
女人還繼續往前走,眼睛裏沒有任何物體的感覺。
「喲呵?你個騷娘們,你想嫁禍載髒麼?你給我站住!」看見女人無視自己,包穀過去就把女人攔腰死死的抱住。
樹下的術士看見地上走的草人不走了,就知道余文他們發現了女人。「哼!幾個小蝦米,還不叫程楚出來?」術士嘴角掛邪笑,輕輕的把草人的兩手一扳。
包穀抱住女人,感覺到一陣涼,剛準備說話,誰知道女人兩手往外一撐,毫不費勁的把包穀甩開。
「臥槽!力量這麼大?要不是我跟楚哥學了兩手,這一下還不被你甩飛?弟兄們,過來,把這娘們拉去後院!」
十幾個大男人過去拉的拉手,抱的抱腳,女人終於動彈不得!
樹下的男人看見草人呆住,知道裏面的女人被制服了!於是掏出手機,給警察打了一個電話,說是夜無眠會所裏面有違禁品。邪笑的離開了。
「你們幹嘛呢?把音樂關了!」進來的幾個警察看到余文他們十幾個人拽一個女人,也覺得詭異。
音響關了,大廳裏面的人們還沒有回過神來!
「哦!領導好!我們正在抓小偷!」余文見大廳里的人都在看着這裏,大聲的說了一句,又在領導的耳邊簡單的說了一下剛剛的事!
「哦!抓一個小偷你們用十幾個人?你們在謊鬼啊?放開!」
「不是啊領導,放了就抓不了她了!要不我們把她抬到後面在做計較?」余文不想掃了顧客的興致。
那麼多客人,看見這女人這麼大的力氣,那不是見鬼了?下次還來?
「嗯!好吧!」領導也覺得事兒有蹊蹺,剛剛接到的電話說是這裏有人販賣毒品,但是這裏的人又說毒品是這個女人的。
大家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才把女人「請」到後廳。現場音樂繼續。
「把她放開!我就不信了!」
「大家注意了,放開那女人!」
大家剛剛一放手,女人又走起來了,無視眼前的一切。
「領導,你看到了吧?這包就是這女人的,簡直攔不住啊!」
領導接過余文遞過來的包,看了看,臉上掛着笑,這回升職了!
「銬上!帶回去,你也跟我們回去!」
此時的女人已走到門邊,看見門關上出不去了,一巴掌拍在鎖上。「唪!」鎖都不知道飛那裏去了。
「什麼?想走?快抓住她!」
上去的幾個場子裏的弟兄還想着像剛才一樣,去拖住女人。誰知,嘭!嘭!幾聲響,被女人幾巴掌就扇飛回來了!
這是術士在外面利用草人開始還擊了。
「什麼?喂!女士!別動,雙手抱頭,不然開槍了?」領導急了。
「啊?弟兄們上,別讓她出了這個門!」余文更急。這女人如果出了這門,就要經過大廳,到時候後果難測!
上去的幾個領導也才被打飛了。「別動!不然開槍了!」
女人還是目無一物的就要往外走。
「嘭嘭!」兩聲槍響,一槍朝天花板,一槍正中女人的眉心。女人只是頭向後仰了一下,又繼續走。
「什麼?臥槽尼瑪!這是人麼?」
在場的人都驚愕!一槍爆頭,居然沒有事?還在繼續走?這是特麼的啥情況?
此時的女人突然回過頭來,往大家這邊過來,就是閒庭信步,過來就對着大家發動進攻。
簡簡單單的幾巴掌,沒有半點表情,打得大家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嚇得領導們向後面退着。
「臥槽尼瑪!包穀,上!」余文怒了,叫上包穀左右夾攻。
嘭嘭嘭!「唉喲!余文,這特麼的是鋼板做的還是咋的?」
「不行了,包穀,我們在她面前,簡直就是螞蟻撼樹,叫兄弟們找繩子來,我就不信了!啊?小刀,小心!」
余文看見女人五指如勾,直抓小刀的心臟,要是被她抓進去?還能活?
「滾吧!」余文爆起一腳,踢在女人的頭部,女人還是受不了余文的力量,一下被踢倒在地,接着從女人的頭頂盪出來一根尖溜溜的冰棍。女人不動了!
「小刀,你沒事吧?好險!」
「我沒事!文哥,你看這女人好像死了,不動了!」
「什麼?死了!我也沒有用全力啊,不然她的腦袋早飛了!這不可能啊?」
「的確是死了!抬回局裏調查,你也跟我們回去。」
「啊?領導,這這這你們都看見了,不是我……」
術士的陰謀已得逞,現在余文他們背的罪名多了。
……
米國一個鬧市的大廈裏面,二十幾個人正在開會,有黑皮膚的,白皮膚的,甚至黃皮膚的也有幾個,全是亨特家族的高層管理。
「楊,究竟雲嘯天請來了一個什麼樣的人物?居然讓我們的人一點還擊力都沒有!」
「我也不知道!但是感肯定,他是華夏人!」
「是你們華夏人?有那麼厲害?」
「華夏文明五千多年,奇人異事多到離譜,亨特翰先生怎麼會知道?連我這個華夏人都不是全部了解!」
「兩位別爭了!現在大家因該想想下一步該怎麼把他們的集團弄過來才是正路!」
「天天派人去他們的大門口鬧!」
「鬧?為什麼鬧?我看還是先叫人在他們的產品裏面下手,在鬧也不遲!」
「有那麼麻煩?直接把雲嘯天弄死,讓其他人看看,得罪我亨特家族的後果。」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怎麼樣對付雲嘯天。
程楚在房間裏聽得真切,這些人還沒有來這裏時,他早就到了,只是隱藏着身。程楚的隱身大法並不是穿牆之術,如果要穿牆,最起碼要知道牆的另一邊是啥情況,這是最基本的,就像你開車一樣,不知道前面的路況,豈不是像個無頭蒼蠅一樣!萬一牆的那一面是萬丈深淵怎麼辦。程楚在剛剛修成法力的那一刻,狐娘就恭維說他能點石成金,化水為油,但是後來程楚實驗了一下,所為的金和水,只是一點表象,迷惑凡人的計倆罷了。把石變金?必須要把石頭的本身物質結構改變才能辦到。
「哈哈哈!人心一念私,鬼神盡皆知!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小人愛財,伸手便要!」程楚現出真身。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哼!我便是你們要找的人程楚,你敢出賣同胞?受死吧!啊打!」程楚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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