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弦,曼寧是你的未婚妻,你失蹤這麼久她可一直在等你,你怎麼可以對她發火。」
『未婚妻』三個字如銳利的針,一針一針扎進沈夜的心裏,再踏上一萬隻腳,疼!
「呵~」顧清弦把沈夜的手握得更緊了,目光放在那個叫曼寧的女人身上,「上官小姐,我是個同性戀,如你所見,我有喜歡的男孩子,恐怕以後是不能給你幸福了,所以我們婚約這事趁早解除,對你、對我都好。」
上官曼寧的雙拳慢慢握起,隱忍而難看,看得出來她心裏是很生氣的,但卻又沒對顧清弦發火。
「清弦,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你好歹是一大企業的接班人,說話什麼的注意點形象,你既然都和曼寧早有了婚約,想悔婚也不要用這個有辱自己身份的理由。」
「汪晴,我也請你說話注意點。」
「清弦,你不喜歡我想接觸婚約也不能這樣跟伯母說話啊,你失蹤的這段日子以來伯母整日都寢食難安.....」
顧清弦煩躁的瞪了上官曼寧一眼,「我怎麼說話,需要你來提醒我?」
看這不妙的形式,顧母把箭頭直接引到沈夜身上,「就是你,清弦沒死你幹嘛不來告訴我?還把他留在這裏吃苦這麼長時間,你安的什麼心?」
「你這話又什麼意思?」顧清弦眼裏蓄着怒火瞪着顧母,「關於他安的什麼心需要你來隨便評價的嗎?」
「清弦,你怎麼可以為了外人這樣對待伯母?」上官曼寧滿臉委屈,「我是你未婚妻,你怎麼沖我發火都行,可伯母是你媽媽啊,你......」
顧母也是個精明人物,知道這樣跟顧清弦說下去沒好處,於是把目光放在了沈夜身上,打斷上官曼寧的話說道:「我跟你聊幾句,行嗎?」
沈夜渾身一僵,反射性的抓緊了顧清弦的手,「我......」
「我們走。」顧清弦邁開腿拉着沈夜就走,「別聽她廢話。」
顧母興許是被顧清弦氣壞了,立即攔住兩人,潑婦罵街般的道:「清弦,你今天要不把這些事說清楚,媽媽是不會讓你走的。」
顧清弦很不耐煩的白了顧母一眼,生硬的道:「怎麼回事你看不到嗎?我喜歡男人,我還跟男人睡了,要不要我把睡覺的細節全都說給你聽?」
「你.....」顧母氣得話都說不出了,喘着粗氣看着顧清弦,要不是上官曼寧扶着她給她順氣,這會兒該是被氣得倒下了。
「這段時間以來伯母為了你傷心的身子都垮掉了,再怎麼說也不能這麼氣她呀。」上官曼寧說着,視線卻是惡狠狠的落在沈夜身上的。
顧清弦掃了上官曼寧一眼,啥都沒說話,拉着沈夜就走。他才不想把時間都浪費在這些人身上。
等着走出好遠一段距離了,沈夜才開口,「哥哥.....」
「嗯?」
「對不起,讓你為難了。」原本想說的話換成另一種話說出來。
「以後別再說對不起,我從來就沒喜歡過上官曼寧,我跟她的婚約也不是我自願的,所以別多想。」顧清弦的語氣很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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