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你再做什麼好吃的,怎麼這麼想。」沈夜打開陽台的玻璃門,故意提高音量說,因為他清楚地聽見電話另一頭是個女的。
「阿翼,誰在你那邊?」電話那頭的女人柔柔的說。
池若翼轉頭,冰冷的眼神直直的看着沈夜,薄涼的回應道:「我在放電視,剛是電視裏的聲音,我還有事要忙,改天再給你打。」
「媳婦兒,你這會兒說話好溫柔啊,要是對我也能這樣該多好。」沈夜第一次見池若翼這麼溫柔的說話,就好像對方是個易碎的瓷娃娃,生怕一不溫柔就碎了似的。
池若翼渾身散發着冰冷的氣息,但他什麼也沒說,只是看了沈夜幾眼,轉頭繼續做早餐,應該是不想和沈夜這種人計較吧。
不得不說,池若翼不生氣的時候真的是賞心悅目,只是這賞心悅目沒持續多久,又被沈夜的嘴賤打破了。
「媳婦兒,你在吃啥呢,我在外面都聞到香了,有我的那份不?」
池若翼眼也不抬,很明顯不想理沈夜,沈夜卻不死心,「你不能一生氣就虐待老公的,你趕我睡陽台我也睡了,早餐還不讓我吃,真是狠心。」
「再發出一點聲音我立刻搬家。」清冷的嗓音,帶着絕情的味道。
池若翼都這樣說了,沈夜也恢復正常,不再噁心他了,「你這廁所也不讓我用,啥也不讓我用,我吃喝拉撒全在這裏,就不怕過幾天臭氣熏天熏着你嗎?到時候滿屋子的惡臭......」
握牛奶杯的手不由得緊了緊,閉了閉眼,努力讓自己的內心冷靜下來,「以後我不在你才可以用廚房、洗手間。」
說完,放下杯子抽紙輕輕擦了擦嘴角,起身往臥室去,沒幾分鐘便穿戴整齊出門了。瞧着池若翼走了,沈夜這才去洗手間洗漱,又把餐桌上的餐具洗好擦乾放回原地,這才出門去【此恨綿綿絕無期】劇組報道。
今天有他的鏡頭,昨晚熬了一個通宵背了背劇本,今天的鏡頭的台詞什麼的,已經爛熟於心了,他根本不用擔心發揮不好什麼的。
換戲服的時候,幾個人圍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議論着。
「聽說了沒,咱這戲的男三啊,換了個演技很尬的群演來演。」
「聽說了,這個群演之前就因為演技尷尬被觀眾一頓狂噴,如今直接來出演男三,這不是明擺着走後門了?」一個男人說着,眼睛時不時朝沈夜這邊撇,很明顯就是說給他聽的。
「導演親戚?」一個女的問。
「怎麼可能是親戚啊,金導好什麼你們還不知道嗎?」另一個長得跟人妖似的男的一邊給自己撲着粉一邊陰陽怪氣的說。
見沈夜不為所動,他放下手裏的粉餅,站起來走到沈夜旁邊,「聽說金導昨夜一夜未歸,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我要是知道我還站在這裏聽你們眼紅暗諷?」妒忌心果然男女都有,還可怕得很。
「你的屁股還好嗎?聽說男的跟男的......」他又換了種方式暗諷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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