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
「將皇后送回立政殿,沒有朕的允許,不許踏出半步。」顧啟牧揚聲說道,語氣不掩生氣之意。
沈夜一聽顧啟牧這麼說,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生撕了顧啟塵。
「顧啟牧,我們......」
「你閉嘴。」顧啟牧大聲吼着,完全不給沈夜解釋的機會。
他果然誤會了。
這是顧啟牧第一次吼沈夜,把沈夜嚇得話都不敢說了,有滾燙的液體在眼眶盤旋,隨時都會奪眶而出.....
「皇后娘娘,請把,別讓屬下為難。」侍衛一臉為難的說着,誰也不好得罪啊。
沈夜咬了咬唇,看了眼挽着顧啟牧手臂的於念念,然後轉身離去。
沈夜走後,顧啟塵終於開口了,「怎麼?連這點信任都不給皇嫂?」
「朕不是不信皇后,只是不信你。」顧啟牧冷冷的開口,表情陰冷可怕。
佔有欲這種東西可怕得很,就是親弟弟碰了也不行。
顧啟塵眯着眼,看向顧啟牧,冷笑一聲,不緊不慢地說:「我可是你親弟弟,為了這麼個女人,皇兄不僅把我,就連把在京的皇子都分封出去了,這要讓世人知道皇兄是個情種.....」
「朕要不是念在你是親弟弟的份上,早就把你挫骨揚灰了,今日的事朕可以不計較,但請你離朕的皇后遠點,事不過三,再有下次,別說親弟弟,就是天王老子也不管用。」
顧啟牧雙眼猩紅,雙拳青筋暴起,骨頭『咯咯』作響,這該死的顧啟塵不僅手欠要砰他的人,還嘴欠惹他生氣,叔可忍,嬸不可忍。
但是,顧啟塵畢竟是顧啟牧的親弟弟,日後若真到了那一天,想必顧啟牧也真的做不到把他挫骨揚灰的吧?
顧啟塵看着顧啟牧,他再度冷笑,「那臣弟恭送皇上。」
赤果果的逐客令,顧啟牧氣得肺都要炸了,但是又不好發作。
他一度在想,母妃為什麼要生個這麼討厭的弟弟出來氣他?
養心殿裏,顧啟牧坐在龍椅上,一隻威風凜凜的成年獅子蹲坐在他的腳邊,他用手一下一下的順着獅子那富有光澤的毛,臉色比剛才更加冷了一些。
「有沒有查出來是誰做的?」他說着,頭卻始終沒有抬起來看過大殿下方的人半眼,目光始終落在那隻雄獅身上。
「沒有,就連值更的侍衛也說是皇后一個人偷偷摸進承陽宮的,期間除了皇后娘娘,並沒有再看到別人。」侍衛頭領張達有些難言。
「那就是說皇后娘娘趁着萬壽節塵王被召回宮之際,偷摸進承陽宮與塵王私會?」顧啟牧冷冷地說着,仍是那個動作,他的身上似乎還有一些將人殺之而後快的感覺。
「屬下知錯。」張達跪在大殿中央,把頭低的死死的,豆大的汗珠順着額角往下落。
「錯?」顧啟牧猛地抬起頭,眼神充滿一些不易可見的殺意。
「娘娘身體不適早早就回了立政殿休息,而今晚出現在承陽宮的另有其人。」
張達有些難言,怯怯地看了一眼龍椅上的顧啟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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