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畫啊,剛收拾的時候無意間瞧見的,不知王爺可否認識畫中人,我看上他了。」沈夜肉笑皮不笑的問,噁心死你。
「放下!」連景之冷冷開口,臉上流露出一種『你再不把畫放下我就殺了你』的表情。
看他這反映,肯定是被噁心到了,沈夜更來勁了,「放下就放下,不過畫中的人可真是好看,王爺是不是也看上他了,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和王爺爭了。」
連景之沒有說話,一雙眼睛直直的看着沈夜,俊臉上的神色陰沉得可怕,尤其是那殺人的目光,向沈夜直射過來,讓他的心不由自主的縮緊。
突然,沈夜被一道看不見的殺氣給震飛了。連景之什麼都沒做,只是一個眼神就輕易把他打翻在地!
沈夜狼狽的跌坐在地上,胸口火辣辣的痛,舌尖也嘗到了血腥的味道。
他抬起頭來望着他,還是那麼可惡的笑着:「堂堂景昭國的王爺原來也是個斷袖,這消息要是放出去不知道又有多少女人要為之心碎咯。」
連景之死死的盯着沈夜,不說話,就那麼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
「起來!」他突然撲向沈夜,像拎一隻小雞那樣,粗暴的把沈夜拽起來。
「你要幹什麼?你好歹也是個有身份有地位的王爺,有話好好說別用暴力!」發現他不按常理出牌,沈夜有些急了,怕挨打,掙扎着。
連景之把沈夜朝他的臥房拖去,一想到昨晚,沈夜掙扎得更厲害了,「放開我!你要幹什麼?」
「當然是好好教訓你一頓。」他的聲音很低,卻充滿了血雨腥風的氣息。他的眼睛血紅,紅得快能滴出血來,眼角的鱗片在光線下熠熠生輝。
「放開,要殺要剮在這裏就行。」沈夜死死抓住門欄,打死也不鬆手。
雖然連景之的樣子很奇怪,但此刻也容不得他多想。
就在連景之準備動用武力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從門外傳進來,「王爺。」
是承乾的聲音,沈夜心中一喜,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但沈夜還沒回應的時候,連景之已經鬆開了他,「滾!」
瘟神終於放過自己了,沈夜鬆口了氣,從地上爬起來就往外跑。
承乾進去的時候,連景之已經恢復了正常,不過臉色卻是異常的難看。
「王爺,昨晚進過您房間的除了虞長君就只剩下坊間的那個舞女了。」
連景之沒有說話,承乾又補充道:「不過那個舞女在您進去之後半刻鐘不到就哭着跑出來了,倒是虞長君那小子昨晚進去後一直到後半夜才出來.......」
連景之的臉色立刻沉得可怕,眼眶裏像是要噴出火一樣,嚇得承乾立刻閉上了嘴。
知道自家王爺心情不好,承乾也不留在這裏找罵,「屬下告退。」
承乾邊走邊嘀咕:「昨晚的藥喝進去今天還沒消化完嗎?王爺這是怎麼了?自從虞長君那小子來了之後王爺就越來越不對勁了......」
承乾撓了撓頭轉身看着諾大的飛羽閣,接着道:「莫非那小子對王爺下了什麼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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