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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沈夜被白楚恆折騰一夜,清晨又帶回了白府,關在屋子裏,沒有允許不得踏出半步。
沈夜回來,有人歡喜有人憂,喜的是吳伯等一眾傭人,憂的是劉珺瑤,好不容易這個禍害走了,現在又回來了,如何不憂呢?
黑暗裏,沈夜坐在床上,環抱膝蓋獨坐,說實話,他早就不想渣了,當個渣男真的噁心,可是,隱藏任務還沒完成,走不了。
該怎麼辦?
該怎麼才能做完隱藏任務走人?
早知道,昨晚就不惹怒白楚恆了,或許還不會被關起來。
白楚恆來的時候,沈夜面無表情的看着他,像是在看世上最可憎的小丑。
「白楚恆,你毀了白錦繡,毀了他的夢想,毀了他希翼的一切,他不會原諒你的,永遠都不會。」
副官趕到夜玫瑰的時候,白楚恆已經喝醉了,考慮到他是身負重職的督軍,副官試圖阻止。
「你讓我喝,我這裏太疼了,快疼死了。」
他端着酒杯,淒涼的笑,「張毅,你知道嗎?錦繡他曾對我溫柔過,我好開心好開心,我以為我們會這樣過,我那時候還在策劃和劉珺瑤離婚,我要跟我的錦繡在一起.......」
他已經想到如何跟劉珺瑤離婚了,可是,白錦繡卻在那天晚上,找了個和商臨均長得相似的男孩來羞辱他。
「說出來你可能覺得變態,我也這麼認為的。」白楚恆仰頭把被子裏的酒喝光,「從他第一次對我笑時,我就喜歡上他了,我心裏想着,我要把他養大,養大了永遠在一起,永遠在一起......」
他的聲音有了哭意,「這麼多年的陪伴,卻敵不過一個認識幾天的人。
我寧可他告訴我,白楚恆我不喜歡你,你放過我吧。可他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羞辱我?我陪他長大,他就從來沒有那麼一點點喜歡我嗎?」
副官任他發泄,不打斷他。
白楚恆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突然一笑,「這是最後一次了。」
張毅跟了白楚恆十年,從未見過他今天這幅樣子,如果不是真的愛,也不會這樣的吧?
這一晚,白楚恆再次闖入沈夜的房間,狠狠佔有了他。
沈夜求饒,喊疼,他卻說:「有什麼好疼的,疼我也找不到地方換啊,就這一個地方頻頻使用,忍着吧。」
沈夜感覺快被撕開了,咬着牙承受,白楚恆伏在他耳邊,道:「這是最後一次,錦繡,最後一次,我就放過你。」
夜似乎很綿長,沈夜已經疼到麻木,感覺不到痛了,可白楚恆仍在征討,不知疲累。
臉貼着床單,下身被抬起緊貼着男人,除了偶爾有被指甲抓的痛傳來外,沈夜感覺不到別的痛楚。
從最初的大喊求饒到現在的面無表情承受,天知道他經歷了什麼。
帶着些許血絲的東西已經乾涸在腿心,他就像機械人,一切動作全憑男人擺佈。
沈夜認命了,白楚恆說得對,只有那一個地方能用,再痛他又能怎麼辦呢?又沒地方可以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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