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師兄,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之前大師兄說你喜歡他,對他有些非分之想我沒信,現在我信了,你真是個披着人皮的偽君子!」
白夭柔柔的說着,那張臉上看不到一點惡意,但說出來的話卻像是毒刀子。
「是嗎?」沈夜邪肆的看着白夭,走近,繼續道:「那師妹可否告訴我,洛長清還跟你說了什麼?有沒有說我是如何如何想強女干他的?」
白夭絲毫沒想過會是這樣的場面,有些心虛的往後退了一步,咽了咽口水。
不得不說,沈夜現在這副既恐怖又不恐怖的樣子真讓人害怕。
「讓我想想,洛長清還會怎麼跟你說呢……」沈夜故作思考,「他一定還會跟師妹說,那些孤獨的日子,多虧了師妹以身體相伴,不然這寂寞的日子啊,沒發過。」
沈夜癟着嘴搖頭,仍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樣子。
白夭立即臉色慘白,倉惶的搖頭,「三師兄你別胡說,你.......」
「我怎麼了?」沈夜沒有讓白夭說完,很是無辜的看着她,「師妹這麼慌張,難道我猜對了?你們之間真有着不可描述之事?」
「不,不是的,你胡說什麼,明明就是三師兄你跟自己的徒弟做了天地不容之事.........」
說到歡喜沈夜臉上的笑容慢慢冷了下來,眼神露出一絲鋒利,「飯可以亂吃,但有些話,還請師妹說之前先經過大腦。」
「我怎麼就沒經過大腦了,你敢說你跟你徒弟天天晚上什麼都沒做嗎?」白夭也是豁出去了。
「白夭師妹既然敢這麼說,看來也是不怕丟臉了,既然這樣,我就幫師妹好好宣傳宣傳。」
沈夜露出一個帶着深意的笑,看白夭像看團可笑的空氣。
「自從白夭師妹進入光華後,可沒少在夜晚幫洛長清度過寂寞的日子,不僅洛長清,就連八師弟,最近也沒少接受白夭師妹的幫助吧?」
歡喜剛從外面回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被沈夜這勁爆的內容驚呆了。
沈夜剛說完,人群一下子就炸起來了,眾人紛紛互相議論起來。
「不......不是這樣的.....我、我沒有,我也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說真的,欺負女孩子真的很low,但是欺負這種心機婊,一點都不low,簡直酷爆了。
「聽不懂要不要師兄我再說清楚點?」
沈夜這話咄咄逼人,逼得白夭幾乎站不住。
耳邊全是難聽的議論聲,就算捂住耳朵,也還是能聽到。
「是這樣的嗎?」張朝陽一臉嚴肅地問。
「我.......」白夭突然惡狠狠的瞪着沈夜看,「三師兄造謠我,不能光憑一面之詞就斷定我是否幹了這些事。」
張朝陽又看向了沈夜,那眼神似乎在等他回答。
沈夜笑了笑,「師妹說得對,任何事不能憑一面之詞,那麼說我侮辱這孩子導致他自殺也不能斷我的罪啊!」
他沒有否認和歡喜的事,畢竟白夭說的也是事實。
但是關於他侮辱張朝陽徒弟這事,沈夜是不會認的,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他憑什麼要認?
真是應了一句話,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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